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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

    “为什么呀？你要走了吗？”她不解地问。

    “对。”

    “你不陪我吗？”

    “不。”

    “为什么？”

    “因为你不省心。”

    他真担心有一天不是把她掐死，就是自己血压升高或者爆血管死掉，总之跟她呆着一起还是需要一颗很强大的心脏的。为了不伤害她，他还是自觉地离她远点好。

    “我哪有？”她不忿地叫嚷。

    “现在就是了。”

    “你嫌弃我！”

    “对！”他干脆地回答。

    她睁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爬到沙发的另一端，抱住抱枕然后把头埋在上面，一声不吭。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想扯开抱枕。

    那个抱枕绣着一只似猫像狗的动物，他抽了几次就是抽不出来，又不敢使蛮力，只好作罢，问她：“你又怎么了？”

    她不理他，只是将抱枕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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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

    “……”

    “木木？”

    “……”

    “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

    一个抱枕毫无预兆地砸在他的脸上，随后她又继续砸到他的头，一下又一下。

    “不许走！不许走！”

    他也不躲，等着她打累了停下来。

    很快，她的力度就减少，他便捉住她的手，“够了吧？”

    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样子，甚为狼狈，他一怔，旋即走到她身边，低声哄她：“好了，别哭了……”

    真拿她没办法。

    “哭什么呢？告诉我？”他柔声问。

    她低着头在抽泣，他说他嫌弃她了，他说他要走了，难道还不够成为原因吗？他倒好，还问她为什么哭！

    “你这三个月也是这样一直哭吗？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出声的时候是一个爱哭鬼。”

    他逗她，倒把她逗笑了。

    “你才是爱哭鬼！”她半娇半嗔地说。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拍拍她的背，“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别哭了。”

    她往他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你还惹我哭！”

    “我怎么惹你哭，你倒是说说看。”他问她。

    “去死！”

    “你不是不许我走吗？去死也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