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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丝者之血】 (第7/8页)

是身下的痛苦却愈演愈烈,尤其是本就破裂严重的肛门,似乎比之前更疼了。

    此时的任作苇,把弟弟平放在床上,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他那伤痕累累的肛门被分得大开。她脱下自己的丝袜与短裤,露出了双腿之间的处刑工具——长达三十厘米的硅胶阳具,其尺寸与任作桢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在硬度上还要更胜一筹。作为丝安署的高级干部,任作苇比同僚们更加激进,经常强调直肠侵犯在审讯中的作用,尤其是对于意志坚定的男性罪犯。

    但今天不同,任作苇不需要再知道任何额外的信息了。她只是想为十年前的自己复仇。

    "呃"任作桢喉间发出微弱的响动,这可不能阻止jiejie与他进行愈发激烈的肛交。

    任作苇的体能极佳,几乎毫不费力地完成了五百次抽送,看着弟弟的yinjing被插得缩成一团,有些干瘪的yinnang可怜地抖来抖去,她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快慰。兴奋之下,任作苇将弟弟的腿屈于胸前,自己则蹲坐到床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用于打桩。任作桢无住地呻吟着,肛周传来毁灭般的疼痛,却挡不住来自前列腺的高级快感。几乎黏如胶水的液体,又开始按捺不住寂寞,一点一点地挤出他的马眼。

    "求我小桢,求我停下来"任作苇一面全力抽插着弟弟,一面左右开弓地扇耳光,"只要你愿意求我,我就让你体面地死去。"

    "不会的我没有错,"rou体濒临崩溃的任作桢,精神却出人意料的坚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任作苇侧过身子,一面狠狠蹂躏着弟弟,插得他鲜血横流,红肿的肛门再也合不上;一面用带着精斑的丝脚踩住他的头,企图利用丝袜令他屈服。而且,现在只要她稍一用力,就可以压断他的鼻梁。可即便是在这等境地之中,任作桢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真正的爱丝者,即便是世界上最美的丝袜捂在脸上,也决不放弃自己的立场。

    久战无效,任作苇把目光停留在半勃起的yinjing上。她迅速调换姿势,让弟弟的身体侧躺在自己怀中,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后方插入他的身体。这样她可以用血染的假阳具,更好地撞击对方的前列腺。与此同时,她将左脚上脏兮兮的丝袜脱了下来,转手套在了弟弟的yinjing上。右脚的丝袜则被团成一团,塞进了任作桢的嘴中。

    "你那丑陋不堪的东西,还是套起来好看。"任作苇冷冷地说着,开始挺腰抽送,却无意帮助弟弟手yin。

    这一次,任作桢无力抵抗来自三个方向的刺激,身下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随着jiejie的抽插,坚硬如铁的紫色guitou不断地敲打任作桢的腹部,其响声盖过了两人会阴部与大腿之间的碰撞声。

    "你还有多少脏东西都给我射出来!"任作苇在腰间加速的同时,恶毒地用大手握住了弟弟的睾丸,突然用力捏了起来。

    任作桢痛苦地呻吟着,越是挣扎,口中腥臭的丝袜越让他沉醉。在jiejie的捏压之下,他再次射精了,果冻状的白色胶体迅速填满了套在guitou上的丝袜,却丝毫没有从他的yinjing根部流出来的趋势。他感到,jiejie的假阳具在他直肠的最深处停留了几秒。

    "又泄身了?你可真是无能至极呢。"

    任作苇浅笑着撑起身子,用自己身下不断滴血的假阳具,敲打弟弟被丝袜裹起来的真阳具。在确认了对方已经无力反抗后,她失望地摇了摇头,反转任作桢的身体,让他无比屈辱地撑起伤痕累累的臀部,血rou模糊的肛门就这样洞开着。这一次,她要尝试狗交式。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jianianyin之中,任作苇换遍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姿势,小小的囚室中到处都是两人zuoai的痕迹。任作桢早已沦为一团没有意志的污物,无论jiejie如何虐待,他都发不出一点声音,只知道张大自己的后门以配合抽插。至于他原本尺寸惊人的yinjing,也萎缩成一块再也硬不起来的软rou,无精打采地虚垂着。昔日饱满红润的yinnang,现在已小的不成样子,再也挤不出一滴勉强可以称之为jingye的东西。

    作为处刑的一方,任作苇同样肮脏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气味正常的地方。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力气拔出自己的假yinjing,用它狠狠地抽打弟弟的脸,再用自己下身的液体淋遍他的全身。

    发泄过后

    ,任作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囚室,准备明天的公开审判和处刑。她恨弟弟,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可她更恨自己,因为直到此刻,她仍然没有完全放弃拯救他的想法。

    她不是爱丝者,更不在乎真正的爱丝者是否流血。可问题在于,明日流血的会是她的弟弟。

    血红的太阳升起来之前,丝谷的中央大道两侧已堆满了人。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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