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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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5 (第4/5页)

紧张地痉挛起来,气流被压缩成了一种急促但是断断续续的,抽泣的声音。

    虽然孟虹只是被鞭打到了半夜过后的什幺时候,天亮以前尼拉还是让她回到了屋里,而且让她躺了一阵子。但是勘界队的小韩这一晚以后一直都没有睡着。

    救援队预定在第二天中午出发,上午小韩把自己的军用毛毯交给刘队长,请他上了山以后,想办法给虹姐披上。到了那上面天气更冷些,她就能穿上东西了。小韩说。

    整个上午一直十分混乱,虹跟赶马人们一起把要带的东西捆上马背。勘界工作组的人在告别,虹看到小韩也在,不过他们都没有再到马队这边来。再下去他们就该出发了。

    孟虹站在头马大黄的后边,脖颈上的铁链已经系上了马的鞍子。和每一次上路背货一样,女人的两只手也被上上了锁,手腕并拢,同样是锁到了牵着她的链子上。马还没起步把距离拉开,这一串细铁链环从颈子上坠下去,打弯的地方比膝盖还低,人的手虽然被铁环和脖子连在了一起,这时候还能顺势放下。她让她们垂落在肚子的前边。那里就是放松了臂膀以后,她的手能搁到的最低地方了。

    不管是前边并着的大臂小臂,还是底下的肋骨和肚子,面上都是一样,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青紫色的鞭伤。这些凸出在身体表面上的rou棱和rou道道,到现在还是湿的,粘的,往外渗透出来红的黄的体液。毛孔被撑大了,毛根里边都凝结着血。女人看不到自己的背,可是她能感觉到那上面一样的火辣辣的疼。前一天晚上她是被四五拨男人换着班揍的,尼拉知道揍人会累,尼拉也知道做事情得做的周全,到了半夜以后特别记得让人把她掉过个来。她环抱着树干,屁股朝外挨了另外一半的鞭子。鞭子抽上来她控制不住的往树上撞,带钉子的胸脯挨一回树干,她就得再疼死过去一回。

    就是这样。现在她的奶头上光剩了两个血rou流溢的洞口。竹签子已经被她自己的力量砸进身体里边去了。

    也许是战争时期留下的习惯,身为一个曾经的老游击队员,虹对走过的路会记得特别清楚。在来来回回的走过了几次歌公岭山口之后,虹有时候觉得,她看到的一棵树,或者是,赤脚踩上的一块石头,突然会让她产生熟悉的感觉。按事先计划,救援队在翻过山口以后才由人力接替马队背运物资,他们的竹背筐现在都是让马驮着。虹自己想了想,从进惠村给尼拉家背货开始,她像是第一次能有那幺轻松的机会走一回山道。在肩背上压着那一百多斤的份量,她也不是就不能走,她也走了这一年多了,可是每一趟上路受的那个苦,遭到的罪,都得是用她自己的肩膀和背脊,腰板和腿脚硬抗下来的。谁真走上一回谁知道。背奴在路上能够看到的,从来只是自己脚掌边的泥土,而现在她至少能挺起腰来,能够看到一些天空的颜色了。

    傍晚以前,他们在歌公岭山口看到他们国家的天空。已经连续着过了十多个阴天,就是刚才上山的半天路程里,整个天上也一直是阴沉暗淡。但是现在像是正在开始发生变化。

    偏西的太阳在他们现在望过去的方向。它正渐渐的显出光影的轮廓来。几乎是在突然之间,云层上裂开了一些形状奇特的缺口,金红色的光线像水柱一样倾泻了下来,照耀在歌公岭宽阔的西坡坡面上。像他们事先知道的那样,几天中的雪都下在了山的中段。积雪在他们脚下更低些的地方,他们第一眼望过去的时候,那里还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而现在正在泛出银色的反光,积雪的地段像一条缠绕在大山中间的洁白的腰带。厚重的云块正在他们眼前散成薄絮,视野清澈澄明地延伸开展,连更远的山脚以下,依旧是绿色的草地和森林都变得清晰可见。

    这该是个使人感动和梦想的时间。在很多年前,虹也曾经从这里俯视过她的故乡。那时候自己想到了些什幺?爱,争取自由的决心和勇气,对伟大未来的梦想和信念?她现在又想了些什幺,她现在还能想什幺?

    她手脚系着的铁链很沉,虽然已经带着它们一起走了那幺久的路了,还是很沉,她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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