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_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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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上) (第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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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

    本来就对于难得的购物时间被耽搁而有些不爽的妇人看到自家的丈夫居然要

    屈尊弯腰去扶一个小丫头,不由得有点冒火,她用不屑的眼神稍稍打量了一眼这

    个姑娘——而她只消稍微仔细一点去看一下这个女孩儿,就立刻感觉到了一丝惊

    愕:这个女孩儿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女孩儿看上去年纪应该在二十岁左右,洁白的皮肤与树上的积雪俨然不相上

    下,精致的半框眼镜为少女这瘦削的身体平添了文弱的气息,从亮银色的长发到

    让人不自觉想要伸手抚摸的脸蛋仿佛都在竭力地向每一个看到她的人描绘着少女

    那惹人怜惜的气质,女孩儿很瘦,从贫瘠的身体到纤细的手脚都不禁让人揣测她

    从出生到现在有没有吃过哪怕一顿饱饭,那藏在半框眼镜背后的海色双眼,大概

    是由于少女眼型的原因吧,总是透露出冷漠和对周边事物乏味的气息,搭配上那

    寡淡的薄唇,总是给人一种对什么事情都有些厌倦的冷漠美感。

    打量了这个女孩儿好一阵子,再看看伸手去扶那个姑娘的自家丈夫也一脸错

    愕呆滞的样子,女人的嫉妒心便在胸膛中作祟,暗戳戳地给了丈夫一拳,丈夫吃

    痛地转过头来,而这会儿那个摔倒在地上的姑娘似乎仍然没有从被撞倒的疼痛里

    缓和过来。

    像个瓷娃娃似的,该不会是这一下就撞伤了吧?妇人心里有点担忧地想着,

    脑子里瞬间蹦出了医疗费的赔偿和各种各样的其他赔偿项目,不由得皱眉看了一

    眼自家怯生生抱着自己大腿的孩子,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还是那位摔倒的女孩

    儿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开口打破了僵局:「我没事的,你们走吧。」

    「怎么了?」

    就在妇人想要推搡着有些魂不守舍的丈夫离开这里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加入

    到了这尴尬的氛围中,这声音听上去要比坐在地上的女孩儿要有活力得多,妇人

    下意识地循声望去,事实上,阅人无数的妇人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到这个姑娘的

    样子,再抬头看时,除了这个姑娘比她想象中要美貌得多之外,姑娘的其他特点

    和妇人的想象基本差不太多——鲜红如血的长发扎成一条长长的单马尾,眸子让

    人联想起盛大的落日或融化的黄金,正闪烁着机敏的光彩,完美又精致的五官透

    露出的是颇具压迫力的气质,明明身体线条纤细,却丝毫不吝惜于描绘那充满少

    女魅力的部位,比坐在地上的少女要丰满得多,也更像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一

    些——妇人在心中揣度着。

    匆匆赶来的少女轻轻牵住了倒在地上少女的手,后者呢,则像是已经习惯了

    似的牵着红发少女的手挣扎着起身,轻轻念了一串名字——应该是那位红发女孩

    儿的名字吧,妇人这么想道。

    「法芙娜……」白发的少女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霜月,又在发呆想其他的事情了吗?」被称为法芙娜的女孩儿用戴着黑色

    皮质手套的手轻轻拍打着名为霜月的少女身上的雪,又看了看这对儿夫妻:「下

    次注意点,走吧。」

    妇人的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这女孩说话的口气让她很不快,很多年没人

    敢这么和她说话了,她的丈夫最近在商界大获成功,她的人脉也自然功不可没,

    现如今无论是谁见到她都要尊一声「太太」或者「夫人」,而这个看上去乳臭未

    干的丫头居然用这样的口气对她讲话?想到这里这个穿着裘皮大衣的妇人不由得

    摆出了她惯用的,咄咄逼人的架势:将双臂环抱在胸前,然后——「快走吧。」

    她的丈夫却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打断了她,她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丈夫用力地捏紧

    了,丈夫用力地扯着她的胳膊,直把她扯了个踉跄——她抬头看丈夫的表情,发

    觉他那张和善的脸此时凝重的仿佛是看到了凶杀案的现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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