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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九冬火夜(H) (第6/7页)
我嚟呢度嘞,仲返屋企?」 「我都已經送埋你返嚟,你又想點...」 「成日話我庹縮,你呢?無嘢送俾我咩?」如果收到一塊朱古力貌似也不錯,可惜阿羽微笑搖頭。 「咁...咀啖補數囉。」 「咀啖咪益咗你~」 她的豐唇彎出迷人弧度,從包裡取出一個黑色禮盒交到他手裡,掂掂分量還挺沉,小拳王也有心心念念的鐘情... 「路上小心啊。」 「你都會擔心我咩...點啊?驚嗰D麻甩佬擒住我啊?」 烏鴉拿着禮物,笑得寬肩聳動:「哇,好凍啊,你講爛gag?我係驚嗰D麻甩佬俾你一嘢做低,唔好啦,我都係準備定D現金,費事陣間去差館保你出嚟身上唔夠錢。」 「掌你個死人嘴,無句好嘢...係咁先,早唞啦。」 「嗯,早唞。」 道別後走出去幾米,阿羽放慢了步伐,雙腿像陷進膠沼,又像是千萬條絲線刺入後背,由無形的力量牽扯,每一縷絲線上寫滿了「留低」。 3,2,1...不由自主地默默倒數,想起初遇,回味頭先黑虎的感動,驀轉回眸,烏鴉還在目送等候。 什麼鮮花儀式,她鍾意的不就是陳天雄本身… 投赴,擁抱,愛意欲說還休,在他唇上印下蓮華,雙生戀人終究歸於原位。 ○○○○○○ 淩冬九十日,火夜裡無休無止綢繆旖旎。 臥室的大床被衾,比那晚來得還為綿軟,衫盡衣褪,兩人幾近赤裸相見。 因阿羽的萬分羞澀,烏鴉熄滅晚燈,昏朦微茫中只見她暗香疏影,兩肩幽映,近在眼前又令人浮想聯翩,欲望沉澱了無謂矜持,斫伐出饑餓情欲。 虎軀緊緊欺身在上,明知她無路可退,於是落下狂風惡浪之吻,細舔眉骨眼瞼,激進地掃蕩眼窩,再蜿蜒而下,將阿羽早已大亂的氣息吞沒進喉,纏繞住唇舌滾軋翻攪,片刻吻至頰畔,滑向耳際打圈流連,直擊脆弱的神經末梢。 「阿羽...」烏鴉忘情低呼她的名字,舌猛地紮潛入毫無防備的耳蝸。 「嗯...」潺潺涎音磁電,奏響一曲俚俗動聽的韻律,引得阿羽嬌啞嚶嚀,一遍接一遍交頸戲水,並頭穿花。 他繼續主導攻勢,骨掌亦不斷遊移,愛撫女人通體緊致條顯的身段,觸起大片細密疙瘩。 她擡起雙臂,指尖拂過烏鴉喉結,在男人頸末中央蜻蜓點水,如履薄冰地向兩側慢慢漾開...他的鎖骨一馬平川,骨端直直要戳穿肩胛,周邊肌腱湧動好似剛柔並濟的流沙起伏延綿。 平日戰鬥格的小野狼在床上羞雲怯雨輕喘,淺嘗輒止的迎合柔情似水,股間支棱的巨犀再次蓬勃,他想要索取更多。 烏鴉奪過她的手,細細吻着手指,阿羽低吟欲抽回,卻被他的嘴追了上去,禦住指節含舔,吸吮骨背拳繭,口齒滾燙旋繞輕挑,躬身姿勢像荒漠裏迷途的焦渴僧侶酣飲聖泉甘澧。 順勢來到胳膊內側,小拳王為他戰鬥負傷的部位被挖掘出極度敏感帶,唇印徘徊梭巡,阿羽嗯聲連連,煽得他恨不能馬上長驅直入,畢竟作者這個老登逼寫了10萬字才讓他買到可樂。 還未交合,她已大失方寸...烏鴉耐性頃刻卸去,趴低伏進胸前丘壑,虎掌開始變得粗暴蠻橫,一下探伸至薄如蟬翼的內衣裡。 阿羽倉猝擋護,他悍然拉開,抵死撳摁。 「唔得...」 「你想我淨係錫你成晚?乖啦...」 他急促重喘,敕令語氣不容置疑,無視反抗掀拉遮罩,摸上一對酥乳溫香,彈潤柔腴像極了他們晚餐吃的梳乎釐,只手難握玉峰傾倒,豐滿得要從指縫間溢出。 他撲咬她下巴,搓揉兩團峬峭,乳尖嫩芽含苞挺立,隨男人的攏撚萬千妖嬈。 虎吻一松,他來到乳側邊緣舌行,再緩緩吞下花蕊吮噬品嘗,聽見她的心跳頻率,和每次親密相接一樣,惹怒了陽火巨物,磨蹭動作愈發劇烈。 「...啊...陳天雄......」阿羽微微扭動肢體,汗珠涔涔滲泌,驚覺私密處都有了隱約渴望。 待烏鴉摧蕊折花,沒來得及鶯燕嬌啼,他已對腰腹展開侵略,小女人塊塊腹肌充滿性張力,臍孔狹長可比擬單條南十字星,一番舔食後涎沫沾漉,迫不及待摸索終極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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