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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19-23 (第8/12页)
说纯属蛋疼——场子要 是找对了,多少还能拿点演出费。当然,原创也有,但曲风不一、良莠不齐,还 谈不上风格,说到底也没多大意思。各高校的所有玩票乐队大都这个德行。每年 4月日的柯本纪念演出就是一场文艺土鳖大阅兵。各路货色混杂其间,首当其 冲的目的自然是找个心仪的果子搞两炮。没有办法,庸俗的年代,谁都不该免俗。 我们也憋得太久了。 晚饭在驴rou馆解决。喝了点小酒,主唱大波又开始吹牛逼。他甩了甩长毛后 宣称:「同志们,不能这样下去了,高端的咱玩不来,好歹向音速青年靠拢吧。」 大伙闷头吃菜,连连称是。大波又说:「你听听李剑鸿,听听窦唯,听听美好药 店、木推瓜,人家多多少少已经玩出花样了。咱们,咱们落后了!」大伙纷纷伸 出大拇指,说有道理。大波继续:「整天搞那些朋克有jiba用,朋得起来嘛你, 瞅瞅盘古,啊,这会儿不上不下的,能不能回国都难说。」这点他说的倒不假, 盘古至今滞留泰国。「警钟啊,同志们!」大波挤出两滴热泪后,撇头问陈瑶吃 得好不好。后者笑了笑。于是我就冲老板娘喊:「五大碗炝锅面!」大波的脸一 下就绿了。直到面上来,他才凶狠地叫嚣道:「随便点随便点,老子怕你们点?! 听我句,兄弟们,技术噪音才是王道!」 打驴rou馆出来,天灰蒙蒙的,雨也不见停。大波拍拍我,又拍拍陈瑶,说: 「好好玩!」雨落在他头上,像是打湿了狗毛。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这 位师兄是艺术系的高材生。于是我说:「哎,对了,艺术学院有个老师挺喜欢地 下丝绒的。」大波说:「扯淡,怎么可能?」我说:「就选修课啊,那个艺术赏 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 右摇了摇。「走了!」冲陈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头发便冲入了雨中。空留我们的 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 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容得下一张床。陈 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 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女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性生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 正是这种干瘪和苦逼才导致我精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乱想。等我脱光衣服,坐 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间。我撸了撸老二,说:「看!」她扭头瞥了一眼, 骂:「滚,要不要脸!」要什么脸呢,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陈瑶大叫: 「关门关门!」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一阵风 涌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而陈瑶无比温暖。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插时,便有股香甜的气息氤氲而来。 于是我就吻她的脖子,亲她的脸蛋,仿佛真能吸出来什么似的。陈瑶就开始吃吃 地笑——一贯如此,像猫抓痒,又似E弦的弹拨。我只好把她抱紧,猛顶了两下。 陈瑶哼一声:「你轻点。」我说:「让你笑。」她就又笑,我就又顶。这个无休 止对抗的结果就是每过一次性生活我就像拔了回火罐。这样好不好我也说不准, 但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坏处。 我女朋友一切都刚刚好,白皙滑嫩,盈盈一握,挺翘紧致,一手掌握。她总 让我想起澳大利亚大草原上的美利奴羊。当然,起风时她就变成了一朵白云,绵 软却又癫狂。如果真要找什么缺点,那就是不会叫床。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会 想方设法隐去自己的呻吟。为此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下口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这种事有点不大对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于是我说:「你倒是叫啊。」她 说:「不叫。」我说:「叫不叫!」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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