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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和话语，还有带着些受伤的语气。

裴沐菲从茶几的抽屉里舀出一包davidoff，抽出一支，然后点燃吸了一口。

江琰有些看得发痴，不得不说，裴沐菲真的是很漂亮，那样一个颓废和不羁的动作被她做起来竟然先得妩媚至极。

daviddoff的味道浓烈，很快在周遭的空气中化开。

裴沐菲的声音中染上一丝凉意，嫣红的唇吐出的雾气让江琰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

“说实话，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

“……”

“大概是我犯贱，所以才见不得他难过。”裴沐菲吐了口烟圈，眼睛里似乎有一层稀薄的雾气笼罩，“就算我知道，我们俩不可能。”

不知道怎么的，江琰看到这样的裴沐菲，难过的有些想落泪。

“菲菲，你和他说过吗？”江琰夺下她手中的烟捻灭。看着她已经泛红的眼眶，“你有没有和施政说过……？”

“江琰！”裴沐菲吼她，“你不要给我在这装……谁他妈看不出来施政喜欢你！？”

“……”江琰低下头，瞬间无话可说。

她不知道裴沐菲这些年是怎么忍过来的，江琰一直觉得自己至少算是认识的人中最能忍的，但是从来没有想到看似什么亏都不吃的裴沐菲忍了这么久。

那样深刻的感情，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忍着长达七年？

江琰心疼她。

她们从大学到现在，她见过开心的裴沐菲，见过妩媚的裴沐菲，见过奔放热情的裴沐菲，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伤感的她。

不用裴沐菲解释，甚至是她什么都不需要说，江琰就能看出她爱施政爱的多深刻。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裴沐菲深吸了一口气，拍拍江琰的肩膀，“对不起啊琰琰，我刚才失态了。”

“菲菲，你得说啊……”江琰顿了顿，“你不和他说怎么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施政，就算下辈子都没有可能。”

“琰琰，我暂时还不想提这个事情。”裴沐菲理了理自己的妆容，“顺其自然吧。”

“……唉。”

“对了，琰琰，你就准备这么和邵骅耗着么？如果不行，不如趁早做个了断吧，你总不能在一个人身上栽一辈子。”裴沐菲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江琰为什么好好地要和邵骅复婚。

“我没办法的，菲菲。”江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思绪渐渐飘远。“我输不起了……”

“你为什么和他复婚？”沉默了许久，裴沐菲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其实我……一直不想说的。”江琰吸了口气，“菲菲，他威胁我。他用……岑肃威胁我，我没有办法了啊……”

“你是说……前段时间岑肃公司的事情？”裴沐菲皱起眉头，前些日子岑肃公司漏洞百出，股价跌得很厉害，但是似乎在江琰和邵骅复婚之后就一下子缓和了很多。起先裴沐菲以为是沈烨回来的缘故，但是现在……

江琰点点头，“嗯。菲菲……你知道的，我怎么能看着岑肃就那样被打败？”

“所以你就委屈自己再和那个畜生复婚？！”

“……不然呢？”江琰问得无力。

裴沐菲怔住。

——也对，不然呢？

就像她对施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