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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的悲歌】(3) (第5/6页)
失败者的惩罚道具。 输钱的客人往往把愤怒全部转移到失败的禁女身上,憋不住就要受刑逐渐成为一种默许的惯例。 「臭婊子,害老子输钱,来尝尝这个吧!」 某位下了重注的客人气愤的让随从拿出一副乳枷,把体力耗尽失败的禁女扒光架起,用枷子狠狠的拶她的奶子。 「来人,按照约定,把她放在木马上骑到天亮,每十两银子可以在她脚下绑一块石头。」 某次赌斗中,赌场的监督人淡漠的命令着。 如刀片般锋利的马背深深地镶嵌进失败禁女的两片yinchun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处娇嫩的筋膜和血rou上,似乎要把它们碾碎压烂。 随着加绑的石头越来越多,鲜血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滑落。 就在不经意间,禁女生意达到了火爆的顶峰,点燃了整个京都,其他传统的娱乐都无法望其项背。 无数娱乐场推出禁女比斗服务,各式各样的风俗女被强行塞到酒局中假扮禁女。 比斗的项目也越来越丰富,由传统的憋尿,灌肠,慢慢扩展到憋气,憋屁,忍痛,爆食等。 还有店家把这套比斗的模式挪用在普通妓女的身上,忍耐高潮,忍耐轮jianian,异物塞入,潮吹的水量等等,都成了比斗玩乐的项目。 上到政客将军,下到贫民百姓,几乎所有人都参与到这次由无数女孩子的血rou和生命奠基起来的疯狂的狂欢中。 大把的金钱涌进娱乐行业,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欲望在主导这一切。 可事情却越来越让人担忧,在如火如荼的争斗中,京都传统的禁女数量日益减少,就连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也死掉了两个。 而面对这种情况,作为罪魁祸首的沙溪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某个清晨,她孤身前往禁の女屋,在大门外褪去衣服,裸身拜访,她跪服在阿奶面前,请求阿奶召集京都所有的禁女屋,进行一次会谈。 而她自己,愿为之前的鲁莽负罪受刑。 据美树阿姨讲,阿奶当时一直很低调淡然的面对发生的一切,她既没有派遣禁女参加比斗,也没有尝试阻止事态发展。 而当她面对曾经在禁の女屋生活过的御手洗沙溪时,她的表情就像慈祥的长辈看向长久离家的孩子一样。 在阿奶的号召下,会议举行了。 幸子不知道那次会谈到底聊了什么,只听说,在众多禁女屋老板愤怒的折磨下,遍体鳞伤,鲜血淋淋的御手洗沙溪依旧保持着清醒,她侃侃而谈,在阿奶的协调和支持下,为整个行业定制了一些系列的发展路线和行业准则。 会议结束后,重伤的沙溪养了三个月。 在此期间,整个京都的禁女屋突然一齐低调收敛起来,她们拒绝比斗,并再次尊重传统,着重提升禁女的素质,如仪态,茶艺,谈吐和穿着打扮。 这让原本混乱成一团的娱乐界为止一肃。 与靠着污不堪表演和疯狂欲望赚钱的风俗店相比,全新的禁女屋陡然间转型回清雅,舒适的气质。 接下来,随着狂热的降温和数年的发展,禁女这个行业在京都娱乐圈的地位终于达到一个可以和传统艺妓想比肩的程度,大家开始尊称禁女为:艺人。 幸子没想到,在阿奶的吊唁日上,自己能和御手洗沙溪这样的传奇人物见面。 她小心翼翼的领着她和她的女仆去会客室,一路上都低着头尽量藏起自己的脸,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幸子觉得她不会认出自己,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小学徒罢了。 一个小时左右,沙溪和 她的女仆要走了,当她的女仆打开门时,幸子感觉轻松许多。 但是沙溪没有走出去,反而停下脚步盯着幸子看。 「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 幸子心里直打鼓,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沙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来你就是那个有天赋的孩子,我还以为美树在吹牛。阿呆,你说她会成长成花魁吗?」 被称作阿呆的女仆从门外走回来看了幸子一眼回答道:「或许有机会。」 「这正是我想说的,那么你认为京都还有多少女孩子能有这样的天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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