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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个心情故事之一:父女夫妻(相爱父女做了贫贱夫妻) 父女夫妻 (第6/9页)
括起洌洌寒风的夜里,行过房后,把赤裸身躯,靠拢在国明的怀着,在被窝里,恋栈着zuoai后的余温。其实,他们zuoai时,尽量把动作放得很轻。床垫子用的最厚最实,避免在深抽浅插之际,弄醒弟弟。可是,zuoai之前已经睡着了的弟弟,可能做了个梦,受了惊动,半睡半醒间,向小仪那边靠过去,他的手搭在她的光屁股上。小仪把弟弟的手挪开后,马上穿上睡衣。 国明干的是粗活,一天辛劳,回家吃两碗米饭,和跟小仪做个爱,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是为了有弟弟睡在身边,生怕他看见自己和爸爸赤裸着扭作一团的zuoai的场面,对国明的性事要求犹疑起来。小仪担生若常常推搪爸爸的要求,会令他不开心,就坦白让他明白。对他说:弟弟长大了,家中只有一张床不行,如果有钱的话,家里应该买一张双层床,让弟弟睡开。拉上帘子,明哥要和她亲密一些,就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 国明埋怨自己为什幺那幺笨,想不到有这个需要。于是,和小仪他们一起去买了一张双层床。弟弟有了自己的床位,固然十分兴奋,小仪也觉得到那张与爸爸共睡的床,为她而买,所以是她的。在这张新床上,想zuoai的时候,尽情的做。zuoai时多了私稳,少了妨碍,心情放轻松了,小仪和国明亲密时,那难受的感觉又减退少了些。国明在这属于他和小仪的亲密空间里,想象到可以添些情趣,例如尝试着以不同体位交合,小仪都没有太大抗拒。 zuoai虽然已没障碍和顾虑,但是维持着这个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小仪心里仍是可耻,在国明心里是内疚。国明剥开女儿的衣服,侵占她的身体时,仍然说着对不起。每一天起来,小仪含忍着羞愧,整理凌乱的床和zuoai后的渍,那是挥不去的合体同床的记忆。她年纪轻轻,就要守住这一个沉重的秘密,和父亲过着夫妻般的生活。 国明对她说,当她长大了,有一天,要出嫁,这luanlun的关系要停止。每一次说这话,他们都是热泪盈眶。国明如是为女儿的明天着想,女儿却只能为每一天活。看着弟弟上学下课、写作业玩耍,等待国明回家,聚天伦之乐。几年前国明强夺她的身体,用来发泄兽欲时,她曾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有个白马王子来,把她从魔窟救出去。现在,她不再有这个幻想。明天如何她不敢设想,为她的将来,父女相拥哭泣。然后,国明又禁不住,和小仪倒在床上。他们的rou体紧贴着,国明的嘴巴不再说话,而在小仪的身上,吻着。他的jiba,深深的插进小仪的小屄里,深知道那是悖理的事,却只想永远留在她里面,不愿拔出来。 当他们做过爱后,彼此抚摸赤裸着的身体,从对方的脸上打量着对方,心里深藏着一个恐惧,不敢宣诸于口。小仪低下头,埋在国明的胸前,让他拥着。为了弟弟,也为了爸爸,这就是活下去的意义。不过,长此下去,总有一天,这luanlun之爱会给揭发。 于是,他们得编做一个又一个故事对人说,另愈来愈懂事的小仪和弟弟抬得起头来,如常地的生活。小仪发现,原来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不是怀疑,而是艳羡的。邻居从来没有听到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人人都看得出,她家里的男人,线条是粗了一点。但他没有打老婆,也没有粗声骂过弟弟,无论是个爸爸或是个丈夫,都没话可说。 小仪天资不差,却不能上学,每天替父亲和弟弟洗衣服和做饭,却也甘心。她站在学校门前等接放学的妇女群中,初是十分尴尬的场合,要回避好事的女人问长问短。久而久之,对mama们交换闺中情报好奇起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幺?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为何物,只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吐苦水。她不期然沾沾自喜,渐渐松驰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的男人在房事上,从没有亏待过她。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幺会比mama没离开前更快乐。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rou体结合,是不正当的,却控制不到自己luanlun的欲念,就是用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也不能叫那话儿软下来。他爱上 了女儿,对她有欲念,不能不和女儿zuoai。每次想要zuoai,解开女儿的睡衣的钮扣时,骂自己。一边抽插,一边对她说对不起,好像是他们zuoai的一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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