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5） (第6/8页)

者是其他的一些聚会场合，在外面的饭店或者小餐馆，我很少有觉得非常不错的地方。

    与之相反，在家里的时候，即使mama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饭菜，而且是我已经吃过无数遍的食材，我却往往感到舒心。

    有时候有人调侃说我没有富贵命，吃不了好东西，说多了以后连我自己也开始这么觉得了。

    所以有时候我脑洞大开，想着mama是不是偷偷在饭菜里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会让人上瘾的东西，类似电视里的魔法师或者老巫婆经常干的那样。

    午饭的间隙我跟mama又聊起了上午看见的那一对父女，mama还是坚持己见，可是明明在我看来那个小姑娘还蛮可爱的。

    我问mama；［mama，那我小时候呢？调不调皮？］说到这时，mama思索了一番才回答：［嗯……，还好吧，普普通通的那种，不是很调皮，但有时候还是让我头疼。

    ］mama一边吃着饭一边笑着回忆道，似乎在相隔多年的现在再去回忆往昔的时光，即使是一些不怎么美好事情，也能以轻松的心态去回味。

    ［啊？有吗？我都不怎么记得了。

    ］［嗯，有的，只是当时你还很小，肯定是不记得了，］mama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说道：［就跟刚才那个小姑娘差不多大的样子。

    ］［mama，我以前到底住在哪里啊？很少听你提起过。

    ］趁着这个机会，我再次向mama问出了这个问题。

    以前也有问过mama，但是mama不是非常愿意和我提及以前的事情，只是偶尔不经意间才向我透露出一点点模煳的信息。

    所以我对这些往事知之甚少，只是大概了解到小时候我和mama的处境是非常艰难的。

    ［那时候我们还没来这里，还是在一个很偏僻的乡下……］不知为何，这次mama没有再回避我的问题，慢慢向我吐露着她心底的往事。

    讲到这里的时候，mama脸上的笑容渐渐模煳了，只有从脸上一点点的细微的表情，我才能依稀辨别出mama仍旧是在微笑，但是太过于不明显，以至于我有些不能肯定mama是不是还在笑着。

    mama拿着筷子的右手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似乎伴随着给我的讲述，已经沉浸到了自己往年的回忆当中。

    ［当时大概是夏天的样子，有一天我从屋里走出来，外面很热。

    于是我抬头往天上看了看，只看到太阳是那么大一个，挂在天上，一副惨白的模样，直愣愣的照在屋子前面，出来没一会，我就满头大汗了。

    ］［空调电扇都没有吗？］我问道。

    ［没有，那里很偏僻，完全是一个小山村，又穷又落后，人也都很奇怪。

    ］mama看着我所在的方向，似乎在望着我。

    但是仔细看，却能发现mama的瞳孔有些发散，视线并没有盯着我，似乎只是无意识的看着我身后的墙面，心神大概已经完全不在这里了。

    ［我出来没一会，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你就在屋子前面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玩什么东西，那时你还那么小一只，那么小一丁点。

    ］说到这里，mama捏着手指比划了一下，脸上淡淡的微笑稍微浓厚了一些，似乎就是这点跟我有关的小小的回忆也让她开心了起来。

    ［我在外面干着活，没过多久就感觉皮肤被晒的有些疼，眨一眨眼，汗水就一点点的慢慢顺着睫毛滑了下来，一些落到了我的眼睛里，于是我继续眨眼，才把水挤出了眼眶。

    ］mama静静的述说着，只是令我吃惊的是mama竟能将十几年前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明明在我听来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日常小事。

    ［汗水流在我的脸上，又滑到了我的嘴里，于是我用手去擦，但是不小心把手上的脏东西也擦到了嘴巴上，有些难受。

    ］［我做着农活，你就在旁边蹲在地上玩，一会儿跑到我身边来，一会儿又跑到前边去，我偶尔就到你那去看看你，看见你在玩捉蚂蚁，呵呵……］mama轻轻的笑出声来。

    ［我于是就和你一起玩，可是玩不了多久，我只能又回去干活。

    ］［那么多活要干吗？］我问道。

    ［是啊，很多，永远也做不完的农活。

    ］［我做得好累啊，真的好累，可是怎么办呢，那里就那副样子，不做就没有饭吃。

    ］［我就一直做，做累了就看看你，你还是蹲在一边继续玩着自己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玩那么久的。

    ］［看着看着，就感觉身体稍微轻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