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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的劳军女郎】 (第5/6页)
那个下午她们错过了所有的入职手续与欢迎会,雷蛇在城里长大,长期远离传统瓦伊凡生活,从没经历过这种腻歪方式。 傍晚时分,雷蛇一丝不挂地瘫在风笛床上,脸上和角上湿粘粘的,浑身发烫又无力,她最爱的好搭档芙兰卡冲进房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又气又恨地问:「原来只要不是我,谁都可以吗?!」 我跟简妮详细描述过她与笛笛的rou体有哪些不同。 其实这也挺多余的,早在近卫学院时期,琴柳和风笛就已经是一起挨过透的亲密关系。 她们俩手拉着手,十指相扣,脸色绯红,一边深吻彼此一边被后入的一幕,好多次被床边的男伴们拍了下来。 甚至有一次两人在这种聚会前还专门找了个画家,请他把这yin靡的一幕画下来。 然后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被足足中出了十发,画家皱着眉头,对这两个不断晃动的模特很是不满,但他始终没有停笔,因为只要画好这幅画就有他一份。 这幅画后来被琴柳挂在床头,与其它几幅场景类似的作品一起。 她还有一个相册,用来收藏那些男人们拍的照片,以及一本工作手册,详细地记载着她与所谓「范例性床伴」 们相处的收获。 笛笛则从来不会考虑做这类事,同为热爱生活与打炮的瓦伊凡,她觉得做这种记录是浪费时间。 「这就是专业婊子与兴趣使然者的区别,」 琴柳在我耳边吹着气,说道,「顺便一提,我为你专门留了三页哦,亲爱的博士!」 在她被强行毕业好些年后,我们手拉着手,回到彼得海姆中学,我们翻过垮塌的围墙,走过透着衰亡气息的荒草,踩着倾复了一半的屋顶,挪开座椅上朽蚀的枯骨,再次于当年那座早露被当众插入的礼堂里就坐。 她回忆说,那身繁杂华丽的礼服穿起来其实很麻烦,更衣与化妆的工作放在一起,三只小熊要忙里忙外两个小时才能帮她做完,而每场典礼结束后,那些要她去犒劳的男孩子们几分钟就给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们贵的外衣不碰,专挑里面的撕扯,娜塔莉娅那几件精心挑选的束身服,长袜和蕾丝内衣被撕得七零八落。 阳光从礼堂穹顶残破的缺口中照下,落雪与粉尘一同飞舞,早露指着那座半边被照亮的主席台说:他们连散场的铃声都等不及就开始干我,就在幕后那堵薄薄的木墙后面。 那时礼堂的大喇叭播放起音质粗糙的庆典乐,而只要这破东西休止哪怕一个音符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听到早露学姐动人的娇喘声,非得有另一根rou棒把她的嘴xue也堵上不可。 时过境迁,我们无法重现当年的盛景,只能大概地演绎一下她印象最深的一幕。 我拉起早露的手,小心地避开一地破烂砖瓦,绕开台下在此被枪决者凝干的血迹,找到一个位置跨上主席台,再把早露拉上来。 她说她后来找到了节约时间与力气的妙法,那就是不在那身华贵礼服的里面穿任何内衣。 只要有任何外力悄悄地掀起早露的衣角,你就能看见那其中一丝不挂的光洁肌肤。 饰物的摩擦,不贴身布料的刮蹭,以及衣服可能整个滑落的风险……她承受着这些,却也有点享受这些,彼得海姆中学故作正经的开学典礼上,外着精致长裙而内里毫无遮拦的娜塔莉娅念着干巴巴的稿子,幕后焦急的模范学生们等待着学姐赶快来犒劳自己。 先是成绩优异的模范学生,再往后是英勇献身的乌萨斯士兵,娜塔莉娅的服务对象随着大势变化而变化。 所谓时代的激荡,就是上午八点那根挺进早露嫩xue的yinjing,还能感受到昨晚的先行者留下的暖浆,而这位作为模范学生的先行者,已经因为反对皇帝的兵役而被枪决于彼得海姆中学cao场。 这一整只饥渴的士兵小队把早露从清晨干到黄昏,高纬度的夕阳照向贵族家的窗台,给娜塔莉娅合不拢的xiaoxue打上一层暖光,那里面流出来的浊液倒是意外地不多,因为这批即将去送死的光荣士兵真的射尽了最后一滴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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