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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尊严(上) (第2/6页)

张过度,竟然没有感觉。

    我到洗手间把自己的内裤洗了,然后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睡着,突然被一声严厉的声音惊醒了,我睁眼一看,mama手里拿着一把鸡毛掸子,手握着带毛的那头,用杆子指着我说:「起来,我有话问你。」

    我心里一惊,知道坏事了,但我还是装着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坐在床上说:「什么事啊,发这么大的火。」

    mama说:「你老实交待,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坏事?」

    我假装不明白:「没干什么坏事。」

    「那你解释一下,我的内裤为什么穿反了?」

    我一下子傻眼了,把这个细节忽视了。

    「还有,我的胸罩的花边为什么扯断了?」

    我没说话,也没法说。

    「还有,你为什么把你的内裤洗了,你什么时候自己洗过衣服,不都是我给你洗,这事你一定要说清楚。」

    我只好瞎编:「也可能是你在公司喝醉了……」

    「胡说,我上车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是你王阿姨送我回来的,但到家的时候,我就睡着了,家里就咱两个人,不是你干的还能有谁?」

    我没话说了。

    mama走进一步,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老实说,你是不是插进我的身体了。」

    我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那有那个胆啊,我就是摸了摸。」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小流氓,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鸡毛掸子就噼头盖脸地打过来,我左右躲闪着,但还是挨了几下,mama继续打着,突然,我觉得头顶上一阵剧痛,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我躺在地上,一股血水流了下来,在地板上淌着。

    mama一下子停下了,鸡毛掸子停在空中。

    过了一会,mama低下身子,小声地叫着我,我闭着眼,假装昏迷过去。

    mama开始着急了,用毛巾按着我的头给我止血,但血水还是不断地流,mama慌了,拿起手机打120。

    过了一会,救护车来了,几个医生拿着仪器,给我做心电图,测血压,忙活了一阵,对mama说,没有生命危险。

    mama问:「大脑会不会有问题?」

    医生说,那要到医院检查。

    于是,医生用担架把我抬上了车,往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科,一位女医生过来了,别人都叫她李大夫,她看了看我的伤口,说:「这肯定是被打的,」

    然后问mama,「是谁打的?」

    mama小声地说:「是我打的。」

    「用什么打的?」

    「用鸡毛掸子。」

    李大夫说:「打孩子也没个轻重,」

    然后对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说:「把头发全剃光,伤口消毒,缝十针。」

    交代完以后,李大夫开完单子,对mama说:「你先去交费吧,排队的人挺多。」

    等mama交完费回来,我已经被剃了个大光头,医生正在给我缝针,mama看着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医生说:「你还哭,幸亏打在头上,如果打在脸上,留下个大疤,以后怎么找对象,你得后悔一辈子。」

    这时,年轻医生已经给缝完了,也包扎好了,我就躺在床上。

    mama问李大夫:「大脑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做个ct?」

    李大夫摇摇头:「鸡毛掸子没那那么大的力量,如果是用擀面杖打的,那可能就会脑出血,我就处理过这么一例。」

    mama放心了,这个李大夫年龄和mama差不多,两人就聊起来。

    李大夫问:「为什么事打他?」

    mama脸红了,小声说:「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就偷摸我。」

    「这不算什么大事,摸到什么地方了?」

    「上下都摸了,把我的内裤都脱了,估计全都摸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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