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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晶晶把弟弟按在椅子上坐好：“宁宁不和你吵就好。”

    穿着短袖T恤的宁宁“喵呜”叫了一声跳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她和杰克是同胞的兄妹，只比哥哥小一岁，今年十六也在舞艺附中练舞。她的爸爸和坐在她对面安安静静的玩着手机的马尾辫女孩依依是同一个人：黄叔郎。若颦若蹙姐妹俩经常把宁宁依依姐妹俩称之为“我们家的小天使”，当然不仅因为她们俩是同时受孕，又是在同一天生下姐妹俩这么简单，更因为这一对女孩儿无论是容貌还是个性简直就是她们姐妹俩的翻版，活脱脱都是她们俩小时候的影子。

    再往下，还坐着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她们有的是若蹙在庙里面做神女的时候的产儿，有的是若颦在外面卖身当性奴时候的孩子。若颦和若蹙两个人轮流出去挣钱养家，另一个在家里带着孩子们，所以孩子们都习惯的把她们都喊做mama，并不刻意的区分谁是自己的亲娘。

    她们家的孩子以平均每年一个的速度在增长着，若颦和若蹙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在怀孕和生育的状态中切换。三个月前，若颦刚刚生下了她的最新一胎孩子，是一个粉嫩可爱的爱哭的小女孩，家里面大大小小都很喜欢这依依呀呀的小meimei。

    “都坐下来吃吧。”若颦招呼着女儿们排排坐，自己抱起了在婴儿床里伸出小手的小女儿。将她柔嫩的小嘴凑到自己挺拔的rufang前哺乳了起来。

    若蹙的小女儿今年两岁了，还需要mama喂饭，她正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餐桌上的哥哥jiejie们，顺带伸出手用含糊不清的火星语表示自己想吃什么。

    “明年小mama要是再生一个，这桌子就不够坐了。”杰克一边吃着一边开玩笑。若蹙环顾了一下，围着这一张长桌已经有十三个孩子了，加上还没有上餐桌的小婴儿，她们姐妹俩已经有十四个孩子，称的上是一个大家族。

    “要是怀上了那就生呗。”若蹙一边给女儿喂饭一边道：“晶晶要加油啊，再给家里面添几个小宝宝。”

    晶晶还没有开口，宁宁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mama，我要生宝宝。我已经十六岁了。”

    “好好好，生生生。”若蹙道：“你这小丫头，刚开苞几个月就迫不及待了啊。”

    “我们年纪已经有女孩子怀孕了的。”

    宁宁总是像只小猴子一样坐立不安：“mama，现在我和jiejie宿舍里面有男人的。很容易就怀孕了。”

    现在的舞艺附中的宿舍采用的是混合宿舍，每个女生宿舍里都有一个男老师或者男生做舍长。怀孕的几率那是大大的增加。

    “要是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吧。”若颦把喝饱了奶水的小女儿放回婴儿床里，走到餐桌边给几个年纪还小的女儿嘴角边擦掉饭米粒：“不怀孕不生孩子，一辈子都长不大的。”

    “我就不想长大。”晶晶嘟嚷着，埋头吃饭。若颦摸了摸女儿的短发：“顺其自然吧，乖小囡。”

    杰克凑到晶晶耳边：“jiejie，等你有孩子了就不这么想了。”

    晶晶白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多大了一样——mama，我暑假找了一个兼职。”

    “在哪里啊？”若颦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一边啜饮着一边问道。

    “在庙里，当神女。”晶晶看着若蹙：“mama，你也当过的是吗？”

    “是啊，那时候我只比你大一点点呢。”若蹙一边把装满饭菜的勺子塞进小女儿的嘴里一边道：“那时候mama刚刚生下宁宁半个月就出去挣钱了。”

    “mama真辛苦。”

    “怪不得我这么瘦。”宁宁蹲在椅子上挥舞着小勺子：“原来是mama不管我。”

    若蹙白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说话没良心的，mama没有喂你那是因为大mama有奶水。两个mama全在家里伺候你们这些小祖宗就不要吃饭啦。”

    若颦慈爱的看着晶晶：“多吃点儿，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下周。”晶晶还是把饭碗放下了：“我吃饱了。mama，神女是做什么啊，我是同学介绍去的，说一个月有三千块钱呢。”

    “差不多吧。钱是小事，让你到社会上走一走，知道mama们挣钱不容易就行了。”若蹙总算伺候好了小祖宗，放她去地上爬着玩儿，自己坐在餐桌边开始吃饭：“神女就是庙里面的妓女，不同的庙里面有些不同，有的庙里面只让摸一摸，说哪里病了摸哪里，摸了之后病就会好。还有的庙里要和来烧香的zuoai。”

    “那mama当年做的是哪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