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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妖力比得上大妖怪。”顾宁小心翼翼地看楚轩一眼。

楚轩并没对“妖怪”、“妖界”的事提出任何置疑，只点点头，弯腰去拉顾宁床下的拖床。

顾宁瞪着他。什么意思？

楚轩背后长眼睛一样解释，“我不能留你和另一个男的单独住在一起。”

这又是什么烂借口？

“他才多大？”

“你都说了，他妖力惊人，说不定是什么成年大妖怪变的呢。”楚轩振振有词。

顾宁无言以对。半天才说，“不‘放假’，你就留在这儿。”

楚轩想起自己说的“做六休一”，微微一笑，“好。不放假。”

半夜，顾宁正在睡觉，忽然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睡衣上的狗耳朵。

“别闹，不是说好‘不放假’的吗？”顾宁迷迷糊糊。

“我听不懂这是你们俩的什么暗号，不过我睡不着。”说话的人嗓音清脆。

顾宁猛然睁开眼，一眼看到汋惟越过楚轩的床铺，正在努力伸手拉自己睡衣的帽子。

楚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沉默地看着汋惟，一脸都是不爽。

“你刚刚不是挺困的，趴下就着了吗？”顾宁纳闷。

“可是我现在不困了。”汋惟眨巴眨巴大眼睛。

楚轩冷冷道，“不困就去客厅玩，上网，看电视，随便你。”

“太不负责任了！”汋惟的小脸上都是愤怒，“你怎么能让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小朋友不睡觉去上网呢？”

楚轩无语，“那你想怎样？”

汋惟有点扭捏，“以前在家里，我睡不着时，就有四个保姆jiejie哄我睡觉，一个给我唱歌，两个给我按摩，还有一个专门负责在我渴了的时候喂我水。所以……我想找人哄我睡觉，我想……跟jiejie一起睡……”

房间里一片诡异的静默。

楚轩从床铺上坐起来，双臂抱在胸前，审视汋惟，“你中文学了吧？‘七岁不同席’听过没有？坐都不能一起坐，你还想一起睡？你几岁了？”

汋惟有点怕他，忍了忍，终于没忍住，“那你几岁了？凭什么你能和jiejie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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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板起脸，“我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汋惟小声怼他，“你俩不是合法配偶关系对吧？我看见jiejie的浏览记录里有个婚恋交友网站，说明她还在求偶阶段……”

顾宁原本在围观看热闹，吓了一跳，“我不是！我没有！我上次是手滑随便点开的！”

汋惟一门心思对付楚轩，百忙之中还不忘转头给顾宁会心一击，“那个网站随便点不了，要注册才能看。你看过的都是年轻帅气多金的那种，这是典型的求偶行为。”

顾宁无声地拉高被子，把头埋在里面。

汋惟总结，“你和jiejie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契约关系，和我一样。所以你在这里睡也是不对的。”

楚轩看一眼顾宁被子里鼓起来的大包，声音放低一点，“我和你当然不一样。我们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契约关系，但是已经有了实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