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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下部)(2) (第5/10页)
次数,那时他的下属们也分别找到了其他的女人,他们都相信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和女人做这些事的机会了。 他们整支军队在第二天早晨打开堡门,排列出交战阵型的时候,很多人可能还会觉得腿脚有些虚浮,但是他们确实都悲哀地下定了这辈子再也不沾女色的必死决心。 不过除了一些鸟叫,他们并没有在周边的树林里听到人声,他们以后也没有发现附近仍然存在有敌人的迹象。 实际上在前边许多天中一直围困着他们的游牧武装已经在夜暗中悄悄撤走了。 对于沿着这条看不到终点的道路,几乎每天都要从许多男人的器物底下抽身离开,并且前往承接 更多男人器物的女人来说,军营中的体验令人筋疲力竭。 那里的男人数量太多,更不用说年轻的士兵还因为平常较少的性交机会和更旺盛的精力,而经常表现出极其强大的攻击力量。 不过寻常的军营总是一处方圆有数的地界,人在里边待到一段时间以后,那里边的每一个人就都看够了她们没穿衣服的样子。 刻薄一点的话,从她们的前门直到后院也都已经大敞着给人家进出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遍数搞多了攻击性终于能够趋向减缓,到了这时女人再看看身边一群说起来跟她弟弟甚至是儿子的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她往外走出几步蹲身下去,当着一众孩子的面前撒一泡尿,撒完以后回转躺倒,再按原样给他们伸直那两条总是被木杆子撑开的腿。 反正都是同在一处的露天,旷地,周围也都是不用走避的人,当然她也没法走避出去更远。 有时候驻地军官不想教女人进入营房弄乱了军中秩序,趁着接连的几个晴天,军中差人先在墙边一排杨树底下铺开十张草席,再领来全伙女人都用铁链拴系脖颈,各自锁住一棵杨树。 如果每天拨下来一千精兵,那么每一半的时辰里总会有上百的汉子同处一个战团,当时各张枕席彼此相间不过五尺,十条赤体沿着墙壁和树一路横陈过去,她们彼此的唱念作打,那些火力全开的往返冲阵,所有杵捣,叫唤和喘气的声音都是鸡犬相闻的,身形颠扑和肢体环缠也可以道路以目。 也许她们确实会在短暂地起身释放一下自己身体需要的时候,撇上一眼身边的女伴正在被人干成了个甚么奇怪样子。 她们都会在下一座走到的城中看见自己和女伴们变成的更多奇怪样子。 女人们最后发现那些更大的城镇会是一些更难逾越过去的关。 每一个叫做城的地方总是会有更广大的土地和建筑,人口也太多,而且形形色色。 即使她们在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始终保持着寸缕不着,露奶露屄的基本业态,她们也没法做到能让城中所有男女只在三五天里就都看尽一遍自己的屄。 十天半月都不行。 你每一天被分腿倒吊在笼车后门框子的顶梁上,捱受看押士兵使用马鞭抽打的时候,你被打得皮rou全都怒放开了的屄总是那一个,可是看着你怒放的那些人从来就不是一群,他们一定是很多天里的很多很多群。 你的上边半条身体以后被人撺掇进去笼车,你的敞开在了车底板上的大腿岔口,面对上了的jiba也是很多天里的很多群,就像夹总的微博一样,每一天里常怼常新。 使用十天时间住在一座兵营里喂养熟了一千条jiba,当然算不上什么好玩的事。 更不好玩的恐怕就是在没有数的天里喂过了没有数的jiba,最后一个都没熟。 如果我们一直见到的人世,全都是熙熙攘攘,密密麻麻,而且神情飘忽着从我们眼前身边匆忙行经过去的,带着jiba的身形和人脸,每一条jiba都不由分说,不吞置疑地使用了我们,它们在那些至暗,至软的地方将自己激励得湿润而且粘滑,激励到抽搐和喷射,而后拔去无踪,再也不会相见,听起来那不像是一种身为女人可能喜欢的生活方法。 当然它们做起来也不是。 女人们总是知道那个受命经办她们这些女人事的男人,确实有理由要让他看管着的女人总是处于一种女人不会喜欢的生活方式之中。 如果那是一座城池,他会想法子让她们更加不喜欢。 人在一座城中所做过的事,总是会在更多的人群之间流传去到更远,肯定也会更吞易地被京城中的皇庭知道。 其实女人们在沿途所见到的领着头的扬威将军,对于cao办她们挨打挨干的事并不是那么勤恳cao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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