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第六章)_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6.17)还是阿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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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6.17)还是阿竹 (第5/6页)

。”心中有七八成明了,原来二姐对他也有意思的。不过既然说好了是约会,就不想别的,改变计划,带帽子去商场重新买了一身衣服。虽然很简单,但看着顺眼多了。

    二人吃了西餐,又去了欢乐谷~帮帽子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天黑去吃了路边摊,又去到初相识的酒吧。

    ·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穿的什么么?”

    “当然记得,你当时露着脚丫子,还别着头发,露着额头。”

    “天呐,我都记不得了,很难看是不是?”

    “怎么可能!好看的不行,不然我为什么伸出魔爪?”

    阿竹的轻轻噘嘴简直不要太杀人:“哪里好看?”

    “眼睛。”

    “是你看过最好看的么?”

    “不是。”

    帽子说不是,阿竹略略有些失落,好在听他续道:“眼睛最好看是小雅,你还没见过她,她那双眼睛可以说是人类精华。”

    很奇怪,很难去吃小雅的醋:“是呀,我都没见过她,也没见过小水,都是听你说,你的圈子好像越来越热闹了。”阿竹用吸管嘬着杯子里的淡酒,轻声道:“不过好像我也没有那么特别……虽然大家都说我好看。”

    听她这么说,帽子用一副奇怪的神情今日第二次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女孩,浅蓝色的背带裤露出一小截白白的小腿,大大的黄T恤袖子上浮着一个个小鱼,黑发自然搭在右侧肩前,刘海斜遮了半片前额~遮不住流动的眼波,鼻线清晰的把视线带到嘴角,带着点羞涩的欲语还休的纯欲。用九分吞貌就画出了十分的颜色和十二分的感觉。帽子质语道:“你不是某一个地方最美,但拼在一起就像升华了一样,天生是一方面,气质又是另一方面了。古代人写‘蕙心纨质,玉貌绛唇’差不多就是你这种感觉。”

    被人这样盯着看,阿竹不敢对视,垂下了目光,听他这样说,心下还是欢

    喜的,虽然并不如何知道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和感觉:“你最会说话,肯定没少骗人。”

    二人一路又聊了许多,如果和一个人聊天可以认真听对方讲话,且聊的不是身边人的八卦,那说明你和他一定是很合的。如果聊得很开心却不记得二人聊了什么,那说不定是喜欢对方。帽子突然说:“今晚我想和你呆一起。”

    阿竹没有拒绝,而是脸红了一大片:“那你把我灌醉吧。”

    有时灌醉一个人,并不需要酒的。冰凉的晚风吹不醒不想离开怀抱的人,今夜的体温注定不只靠一个人燃烧能量,小红的歌声送二人再绘激情而美好的时光。

    ·

    阿竹的世界幻彩光华,她情愿一切再迷幻些,再不真实些,给这些日的小快乐一个大了结。一切原本开始的不像自己,现下也不想扮演的太过吃力,索性张开嘴,把舌头也送将出去。

    他身子好热,好不想松开。

    一双大手抚不完皓脂的润腻,两片嘴唇也享不尽柔柔之白肌,他舍不得放开每一寸,亦忍不住要占有每一寸,衣服就在这渴望下散落满地,让二人回归原始。在那种恨不得将对方都装进自己身体的贪欲下互相燃烧。

    我也好热,但……不想松开。

    如果前戏不是为了急于进入正餐的过场,那这必将是极大的欢愉,是女儿情男儿愿的情落一片片。二人东撞西探,皮肤无一时不紧贴一起,从门外到大床,又从地上纠缠到玄关,赤裸裸的叠在宽大的浴室里。

    水哗啦啦从天上掉落,一开始是冰凉的,不过没关系,她太热了;渐渐变热变烫,她觉得自己也在沸腾,左右的水汽就像被身体煮开了一样。头发散在水中,像蔓延张箕的欲望,而那根冥冥中的东西,和眼神一并,刺入了女孩最深最隐的池塘。

    地砖是灰色的,天棚是白色的,灯光是黄色的,他的眼神是火红的。阿竹记得温柔,也记得凶猛;记得疼痛,但疼痛就像脸旁水中泡沫,随欲望奔涌流淌~很快破碎不见。须臾间,她就不记得什么了,一年多前扰乱她生活的男人,在这个冬天送她遨游了另一个世界。

    后来他说:你睡着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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