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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仙艳录(8) (第8/9页)

欢勇的了?」

    那小白脸儿笑到。

    「略见过一两个罢了,只是见你这般皮rou年纪,倒不像个勇的。」

    那妇人见小白脸儿略显孟浪,便矜持到

    。

    「就是我这般皮rou年纪,论风月,也是个勇的,伯母不妨与我试试,定让伯母欢喜哩」

    小白脸此言一出,连张洛都觉得那人不要脸了。

    「哦?你要怎么试?」

    那妇人心里明镜一般,却仍强打精神矜持到。

    「世伯母有个『花儿』我也有个『话儿』就让我的通通您的,便知道勇不勇了。」

    那小白脸儿表情甚yin贱,张洛便打定主意,说甚么也要给那姓刘的来一下。

    那yin贼见了赵曹氏胸前隆得高绷得紧,便伸手要去揭那梁氏的胸衣,及到半路,却叫赵曹氏笑着止住了。

    「你这小郎,此厢便如此孟浪,好失礼数。」

    「婶子的身子实在美丽,光是见见都觉馋,前几日融洽得甚了,今遭接了您的信,小侄便来赴您,您却又不让小侄就,却不是折磨小侄也?」

    那小白脸儿央求甚哀,赵曹氏便也心软,口里却使话儿到:「我本就喜欢你这读书人,可你也太急了点儿,约定的,我一定给你,只是莫要孟浪,先风花雪月一番,待到情爱甚浓之时,两下里欢欣,这才把那事做了,于你于我都舒心哩。」

    张洛在屋顶,一字一句听得真,心下不禁暗笑到:「这妇人果然同我那媳妇儿是亲生母女,做事之时,一发都要先风月,再风流哩。只是我这岳母更矜持,却不知那王八cao的小白脸子抗不抗得住,若真是个孟浪之徒,烦也叫烦死了。」

    及再看时,便见那小白脸儿耷拉着眉眼,一脸败相地坐在赵曹氏对面,那赵曹氏举起半冷的茶,要与那yin贼喝个交杯,那yin贼叹了口气,强颜欢笑地拿起茶杯。

    张洛见状便打开装柳叶汁的小瓶,为保险,便对着那两杯茶里一边滴了一杯,那柳树汁常人喝了无妨,妖人喝了却会破功,yin贼与赵曹氏喝了个交杯,半晌便觉肚子里炸炮儿般又响又疼,那妖人顿觉不妙,却见那妇人兀自含情脉脉地说个不停,小白脸儿只顾着肚子里刀剜般疼痛,哪里还听得进半个字儿?只是捂住肚子,忙求去趟茅房而已。

    「哎哟~郎君,情爱欢时,还怼尿得要尿是怎的?」

    那妇人只道yin贼憋了尿,便也未甚挂怀,便又牵住yin贼的手,任那妖人的脸拧得跟疙瘩似的,却更不撒手,只道那小少年扮鬼脸儿逗自己开心哩。

    「噫!我那丈母娘忒没眼力见儿了点!把那直娘贼憋得和孙子似的,她倒更不察觉哩!」

    张洛强压笑意,更不敢高声,生怕错过好戏,便憋着笑看那yin贼窘迫。

    只几个须臾间,那yin贼已是弯腰捂肚满地打滚。

    那道士犹觉不尽兴,便捡了块碎瓦朝那yin贼扔去,小小的石块一打那贼人头,那贼人便似戳破了的猪尿泡,噗地一声喷将出来,把个白衣霎时染成黄衣,恶臭的味儿熏得张洛都不禁捂住鼻子,遑论那赵曹氏就在贼人切近,那恶臭熏得干净温香的美人儿脸都绿了,见个原本还风度翩翩的少年喝了口茶后便倒在地上,前尿后拉地一阵放炮,一股股稀黄的水儿憋不住,便从裤腿处决堤似的往外喷,咕嘟嘟冒着热气儿地染了一地。

    那少年郎倒在地上喷屎,那美人儿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便忙扯袖掩面遁走,任那贼人喷得满地都是屎尿。

    「我cao!这逼人儿是屎人托生的吗?恁的不住地满地拉稀?」

    赵曹氏出了屋犹闻见一股恶臭,便口无遮拦地一边村口泼骂,一边逃出院子,张洛在屋顶憋得比底下那位还难受,却仍要找些乐儿耍那妖人一耍,便扯开黑狗血瓶的塞子,顺着瓦缝儿滴下去,那混了朱砂的黑狗血浇在妖人身上便丝丝冒气,把那妖人激得嗷一声屎里打挺儿,平地里窜起老高,屎尿却仍是不停,噗嗤噗嗤地把个干净的闺房喷得茅坑相似,就是扫饬起来,没个三五天也难恢复原样,张洛见那妖人窜儿了稀还能蹦得如此生猛,不禁也是一阵佩服,但见那妖人被黑狗血烫得皮开,漏处却龇出黄毛来。

    张洛大惊,原来这小白脸儿是个套着皮的画皮妖,内里似乎是个带毛儿的动物,套了张画皮,便出来兴妖作怪了。

    张洛见那妖人叫沾地后便踩着一地黄屎跑出屋,便忙追那逃窜的妖精出门,那妖精出了府门,到了没人之处便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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