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罪(兄妹骨科)_磕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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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磕到了 (第2/4页)

>    再说下去她的态度只会更刻薄,奶奶只得转移目标,依依不舍地拉着陈最的手,劝他平时多教教陈初怎么为人处世。

    陈初觉得好笑,让陈最教她人情世故,还不如找传销组织练口才。

    “你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性格太强势了,一点也不懂为人处世的道理,得学着把性格放软一点,以后出入社会了才不会吃苦头!”

    陈初昂着头,双手抱臂,迎着冽冽寒风,被吹散的碎发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宛如毛绒绒的幼狮,语气也矜傲:“只有委屈求全的人才会吃苦头。”

    若不是为了自保,谁愿意长一身棱角。

    老一辈对委屈这个词早已麻木,她们宁可觉得是报应,把罪过都推给老天,把期待都交给菩萨,自己无足轻重,反正活一天算一天,忍一时得过且过。

    “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要顶回来,我不和你说了!”高芳丽摆摆手,看她如同看朽木,“等你以后长大了,还是这个臭石头性格,找不着对象,没人要,你就知道后悔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自从去年过年,一个和她同龄的远房亲戚结婚以后,家里人就时不时念叨两句,好似不这样,陈初就意识不到自己的性别和该做的事情一样。

    她真是无比痛恨这迂腐的思想,别过视线,不再看奶奶,神情介乎于与疏淡与轻狂之间。

    “小最,你觉得奶奶说的有道理吗?“

    陈最看了一眼横眉冷目的陈初,又看了看神情期期艾艾的老人家,斟酌片刻后,温言细语地打圆场,“奶奶您说的话当然有道理,但也不是全对。”

    陈初朝他投来戏谑的笑,“赞誉”他的端水能力。

    “初初不会没人要的。”

    他回以宁静且深沉的目光,唇角微扬,“我要她。”

    “......”

    小狮子被这话背后guntang的情意弄得措手不及,瞪他一眼后,欲盖弥彰地闷咳两声,开始留意公交车的动向。

    奶奶听了却心满意足,连声夸赞他是个有担当,责任心强的好孩子。

    回去的路上,陈最看她一脸郁郁寡欢,“还在想奶奶的事情?”

    “啊?”陈初的眼神有些滞钝,“嗯,也在想别的事情。”

    “什么事?”

    陈初犹豫地侧过脸看他,对上一张温宁的面孔。

    少年的眉宇线条流畅且松弛,漆黑眼瞳里亮着簇光芒,看来心情尚佳。

    已经看不出前两天的阴郁和颓唐。

    “没事。”

    不想破坏气氛,陈初将心事重新压了回去,无所谓地笑笑。

    低垂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鼻尖连着唇珠,弧度柔和,神态像只刚被收养的小猫,少见的温顺乖巧。

    陈最揉了揉她脑袋中间的小发旋,听说长在这个位置的人都很聪明,但也容易犯倔脾气。

    他笑笑,深以为然,掌心的纹络继续贴着发丝摩挲,感受细密的柔软与温热。

    陈初任他摸头,牵手,展露为数不多的温柔与心软。

    搬家以后,少了漠视与偏心,陈初在新环境里如鱼得水,陈最却没法和她一样无忧无虑。

    眼见着年关将至,邱楠月的年龄又多一岁,试管婴儿的风险太大,丈夫那边更是各种推脱,对这段婚姻,他早已食之无味,心不在焉。

    邱楠月明面上依旧是众星捧月的豪门阔太,实则被人弃如敝履,靠着自尊心撑下这不堪一击的婚姻。

    前有父母的敦促,后有丈夫的   敷衍,举步维艰的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陈最身上,期盼这条长线能有大收益。

    关于陈最到英国读书的事情就铺垫了好几年,已然板上钉钉。

    邱楠月连学校和教授都安排好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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