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晕骗个骑乘怎么了 (第1/2页)
“唔……”发自喉咙底的呜咽听得孙策心疼,坚硬的庞然大物把佳人的嘴堵得呼吸不畅。想到他正努力吞吐着那条巨物应当没有余裕留意自己,孙策悄然睁开一道缝,先入眼帘的是半面耸动的雪白臀峰,修长的手臂从正面探到身后,那握过刀剑抚过琴弦的手指不知怎么样在后xue里搅弄。孙策暗自可惜他全然看不见那里的春光,那应该是瓷玉般的手指翻开淋漓的洞口,清澈的yin露盛放在粉嫩的rou缝里,随着粉rou的蠕动一点一滴挤出洞xue。 做贼心虚的视线沿着下沉的腰线滑过脊椎,欣赏熟悉的面容,他不太擅长口技的爱人专心致志地含着性器吞咽,长长的两片睫毛下垂,鼓起的脸颊像没来得及长开的少年般可爱,孙策差一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它。忽然他停下来,孙策看到他的手臂轻微移动,猜到他是照顾后面去了。周瑜似乎总是这样瞻前就难以顾后,读书论武时的游刃有余到了这事上意外笨拙得可爱。果不其然很快他又埋下脸来,把孙策那根热欲喷薄的性器吃进嘴里。 孙策忍不住发出吸气声,敏锐的周瑜立刻抬头看来,速度更快一步的孙策已经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心里顿时漫上一股酸涩。周瑜的气息越靠越近,在孙策唇上留下一吻:“快点醒过来吧,伯符。”周瑜握了握他的手指,无声祈求,“你别死啊。” 郎中说那一箭虽深,没有伤及要害,昏迷也是暂时的。但周瑜的心脏跳得比激励将士的鼓声还快,过速的运动很快耗尽了周瑜的精力,整个人犹如被抽走了灵魂般干瘪下来。他的身体里空落落的,反复自问“他会不会死”、“不,郎中说过伤势不重,他不会死的”,可是他怎么也不肯醒来。 下面那根玩意儿胀得发痛,孙策内心疯狂地呐喊:“让我进去,快让我进去!”可爱人的气息始终停留在耳边,似乎没有往那里去的意思。他是不是发现自己装晕,故意捉弄自己?以孙策对周瑜的了解,绝对是他会做的事。孙策正在衡量主动自首周瑜有几成可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停留在身边的气息就开始离远。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掌握住了那把可怜的yinjing,孙策心里一喜,感觉到周瑜跨过自己坐在小腹上,膝盖却顶在了他的大腿下段——他背对着自己?孙策悄悄睁开右眼,落入眼中的果然是曼妙的背影,孙策大胆地睁开眼睛,肆无忌惮的欣赏他光洁的后背。周瑜右手小心翼翼地按在自己地脚踝上挪动位置,扶稳那根又粗又大的rou柱,臀部缓缓下沉。 guntang的yin水如露珠般一滴一滴落在孙策腹上,但这并没有减轻巨物进入身体时的疼痛。周瑜坐下的动作缓慢,漫长的过程始终伴随着“嘶——”的吸气声。孙策紧紧咬着嘴唇,只是进去了头部一小段,拥挤的xuerou密密麻麻地吸吮上来,不可名状的快感勾引着他,勾引着他发出声音、勾引着他挺胯、勾引着他推倒身上的坤泽狠狠地cao进去。但孙策忍住了,他不想破坏这幅旖旎的美景,白皙光滑宛如桃子的臀部跪在他身上起伏,不时吐出的rou棍联结的两人犹如一对天生相连的身体密不可分。 凌乱的青丝从发髻散落,周瑜扬起下颌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孙郎”还有“夫君”,通过他手的位置孙策猜测他正在taonong自己前面的玉茎,粉白的玉茎吐着晶莹的液体,和身下淅淅沥沥铺开的露水相得益彰。他的速度时快时慢似乎总差着那么一点儿,孙策几次想要推他下去按在榻上粗暴地长驱直入,但那一刻短暂的快乐怎么比得上欣赏爱人打破矜持面具的放纵?那总差着一点的不满足使周瑜狠心掰住自己的臀瓣,贪婪的花xue死死咬着rou柱晃动起伏,虚浮的快感晃晃荡荡从身下升起,慢慢攒聚到胸腹之间徘徊着不肯上升。 “孙策……啊……夫君……夫君caocao阿瑜,cao烂阿瑜吧……”那成年后总存着一丝理智的矜持的爱人叫出崩溃的哭腔,不知魇足的xiaoxue竭尽所能地吮吸带来快乐的巨物,它们吮得越用力快感堆得越密集,滔天的性欲没有把主人推上快乐的巅峰而是在他心里掏出无底的空洞。到底用什么才能把它填满?周瑜俯身哭泣着呼唤:“夫君……求求你,醒过来吧……” 孙策心头一揪,抽筋似的疼痛。他朝着他的无瑕美玉伸出手,却见那人自己又坐了起来。孙策停下向前伸的手臂,无助的爱人吸了吸鼻子,扭着腰继续动作起来。孙策想他也没有怎么长大,还是当年那个热切地爱着他的稚嫩少年。他在叫自己夫君,他在求他醒来,他怕他难受,尽一切努力让他舒适。孙策为自己的作弄感到些许愧疚,骑在他身上的少年扬起优美的手臂,“啪”,清脆地留下粉红的巴掌,浑圆的臀rou随着疼痛颤了一颤。 “啪、啪、啪”,羊脂玉一样的臀部叠上越来越密的巴掌印,孙策目瞪口呆地想他打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