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刘辩x广陵王】为妃作歹_广陵王妃68折,买就送玉玺!(清水剧情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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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陵王妃68折,买就送玉玺!(清水剧情章) (第1/3页)

    如果说我没对刘协起过恶念,那显然是在说谎——早在我从洛阳城的废墟中翻出刘辩那些没寄出的书信开始,我就不可避免地迁怒起了他这位同父异母的皇弟。我本以为对他的这种厌恶在董卓为改立刘协而逼刘辩饮下鸩酒、葬身火海之时已经达到了顶峰,此后无论他如何我都不会再泛起什么激烈情绪,但如今亲眼目睹曹cao的车马带着当今的天子刘协逐渐驶离,我才意识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宽宏大量。

    该死的小孩,我在心里暗自咒骂,面上还得端着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叫同车的袁基看不出什么端倪。明明是我换上女装跑到宫里好言相劝,才把你从那董贼的手里救出来的,结果你在路上就跟别人跑了。果然灵帝的儿子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白给,不过你哥是白给我,你是白给曹cao。

    袁基那双青蛇般眼睛似乎是总能看透我在想什么,在我脸上带笑、故作玄虚地一言不发时,他开口说道:“殿下可是感到困惑?在下倒是以为,陛下如此介怀你我,怕是因为先帝驾崩后,你我都没有即刻回到陛下身边。”

    我眨了眨眼睛,努力适应着适应刘辩已成先帝这一事实。袁基这话对但不全对,刘协惧他可能是如此,但是惧我……多半是因为他那个倒霉哥哥。毕竟我与他哥自幼一同长大,他哥继位后我又做了绣衣校尉,成了他哥手里的最后一把剑。因着这层关系,在他眼里,我这把剑多半白天握在他哥手里,晚上躺在他哥怀里——毕竟宫中广陵王与先帝似有断袖之癖的谣言甚嚣尘上。于是自他哥驾崩后,我这把剑就悬在他的头顶上,叫他惶惶不可终日。若说被我带出宫是出于无奈的急病乱投医,路遇曹cao对刘协而言就是久旱逢甘霖。

    我扯了一些诸如“陛下定有自己的打算“之类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应付袁基,便和他分开了。在马车到广陵之前,我脑子里都在不断盘算下一步如何进行。天子刘协这张令牌已经被曹cao掳走了,能正当号令诸侯的理由,恐怕只剩下玉玺这一个了。之前潜入孙府搜寻未果,之后要不要再寻个由头去一次?不行,这次要是被吴夫人扣下来成亲就亏大了。之前在城里看到过卖假玉玺的,要不要买来玩玩,还是说叫崔烈再给我找找?

    我苦恼着下了马车,大约是我的表情太过凝重,迎上来的阿蝉本想同我说些什么,看到我的脸色却又踌躇着要不要开口。我摆了摆手,叫她不要在意,阿蝉这才说道:“楼主,五斗米教教主张道陵派教徒来商议……广陵王妃的相关事宜。”

    我登时明白了为什么阿蝉那副为难的表情从何而来:崔烈为了给我选妃召集了700淑女齐聚广陵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那些淑女我大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但是广陵王有意纳妃的谣言还是不胫而走,自此有意将自家女眷托付给我的名门望族络绎不绝。但我已告知阿蝉诸如此类的请求一律谢绝,这个五什么米教的消息为何还要呈上来?

    阿蝉也知道我心中困惑,所以她马上继续说了下去:“那位教徒声称,楼主若迎娶教主张道陵之女张文光,便可将十万教徒纳入麾下……而且,张教主还会将天子玉玺赠予楼主。”

    天子玉玺这四个字在我耳边炸开:当真是乱世当道,什么妖道都敢说自己手里有玉玺了。话说到这我也明白了为何阿蝉要破例将这桩事传到我耳边:不论这妖道所说是否属实,只要事关天子玉玺,我都怠慢不得。我只能按下心头怒火,叫阿蝉将人带到会客厅,一边怒气冲冲地穿过前院走向室内。

    那几名教徒正在院内,由傅融带着一队侍卫围住。为首的那个身穿红色道袍,头上还带着兜帽,手里虚握着一个玉瓶。他似是喝醉了,勉强才能站住,却要摇摇晃晃地扑向侍卫,口齿不清地询问我在哪里。在他们所处的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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