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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注射到猎物体内,能使神经亢奋的液体涌入纲吉的血液。 纲吉吃痛,猛地推开六道骸,却被死死箍住。他耳畔传来带着调笑的声音,六道骸问他: “那如果,我说可以的话?” 沢田纲吉感觉被小瞧了,转头去看六道骸,往他脸上贴了一下。带血的嘴唇在苍白脸颊上留下刺眼的红色,纲吉去蹭六道骸的唇,哑着嗓子说:“那我就敢。我愿意为你。” 六道骸闭上眼睛,哀叹苦笑——他就不该纵容对方胡乱解读人类的语言——爬虫类的心脏可不能跳太过,血压太高可是会死的。 沢田纲吉不喜欢这种事情,狮鹫对交配的需求并不强烈。狮鹫是忠诚的生物,一生只拥有一个伴侣。虽然再坚韧的神经也拗不过蛇怪钩牙中的媚/药,不过,狮鹫天生不惧任何毒液——纲吉发自内心地想触碰眼前美丽的生物,想要将这个家伙沾染上自己的体液。把他标记上自己的气味,让他成为自己忠贞不二的族群共享者——勇敢的雄性对于族群来说,任何时候都是可靠的战斗力。 狮鹫的领地里不应该存在别的雄性,除非,这东西是属于他的。 棕发男人的背很痒,他无法伸展的翅膀在身体里sao动,六道骸毫不掩饰的邀请令他血气上涌。拉米亚新生的皮肤丝滑柔软,为引诱猎物而生的皮囊令人难以自持。六道骸冷血的身体腻滑且凉冰,眼神却是火热的。 纲吉感受着手掌下的光滑触感,赞叹道:“骸真漂亮,你的鳞片好美。” 拉米拉喉咙里挤出轻笑,炉火灭了室温很低,而guntang的手掌让他十分舒坦。他去解纲吉的衣服裤子,把他皮肤露出来。 沢田纲吉的身体在六道骸看来极具诱惑力,大型兽族就算禁锢在人类形里也是修长健美的。不同于脆弱的人类,纲吉的四肢虽然没有可怕的肌rou,骨架也很小,却强健有力,手感极好。 “狮鹫都是褐色的皮毛吗?” 六道骸的手指光滑白皙,伤口和茧子随着蜕皮消失,抚弄着纲吉的阴/茎,意有所指。 纲吉被冰冷的手指摸上来的时候有点意外,不过很快也用手去碰六道骸的。他的手指轻轻在泄殖腔外面打圈,说道:“嗯……大概?” 纲吉没有经验的胡乱的动作弄疼了柔软水嫩的粘膜,六道骸用尾巴抽了纲吉一下,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带鳞片纹路的红痕。 “可以轻点吗?” “啊——!那你也别这样啊,好痛。” 纲吉被抽得刺痛,手指条件反射往更里面的地方送了点。拉米亚立即缩起身子,额头软软抵在纲吉胸前,咬着牙才没被/捅得哼出声来。六道骸善于掌握性/爱的节奏,像纲吉这样不按套路来的家伙让他有点不习惯,无法主导一切令他感到不安。 他蜷起尾巴来,直起身子推开那个柔软结实的胸膛,说道:“不做了,纲吉总是弄疼我。” 嗯?这怎么可以?狮鹫的交配对象有且只有一个,闯入领地的不速之客决定雌伏于他,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们将来也许还有很多时光要一起度过,旅途漫漫,配偶不听话并不符合沢田纲吉的预期。 他伸出手向后探,一边抚摸六道骸突出的脊骨,自下至上顺着滑腻的皮肤来回按动。正在六道骸以为这是纲吉认错道歉的抚慰时,力道可怕的手指像金属一样扣入皮肤和肌rou。 纲吉的手指隔着皮rou、穿过金黄的项圈,捏住了六道骸的第三节和第四节颈椎。 纲吉吻了吻六道骸的嘴唇,舌尖舔过拉米亚自满的獠牙,柔声问道:“和这样比呢?” 血管被阻断,剧痛涌入神经充斥大脑,六道骸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只好屏息抵御痛楚。他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死xue被掐住的恐惧让他战栗。xue里微不足道的摩擦感和黑暗冰冷的死亡威胁比起来,连抚摸都算不上。 因为激动和气愤,六道骸脸颊上都生出些细小的鳞片来。他艰难地发出嘶嘶声,用尾巴尖点了点纲吉的后背,眼里都是水汽,在求饶。 纲吉觉得不够。邀请的是他,拒绝的也是他,是想要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这才刚刚开始就挑战他的底线,并不能就这样简单揭过去。他炙热有力的手抚摸着光滑冰冷的蛇尾,鳞片已经完全硬化,纲吉夹住尾巴的大腿内侧和屁股上都是菱形的整齐印子。 纲吉直起腰来,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准拉米亚的泄殖腔插进去,缓慢而坚定地完全撑开软rou,就连根部带着倒刺的部分都埋了进去,只剩下六道骸很在意的褐色耻毛摩擦着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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