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宫女手很白_42:她不劝皇帝是罪,劝不住皇帝也是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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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她不劝皇帝是罪,劝不住皇帝也是罪 (第1/4页)

    次日清晨,虽在沁夏园只有常朝,赵靖还是起得很早,见齐瞻月睡得熟,撩开帘子压住了宫人的唱起。

    他走出寝殿的隔间,才吩咐人伺候穿戴洗漱,他只一句“不要弄出声响”,服侍的宫人们就大气不敢出,跪在地上使劲握稳手里的各种物什。

    整理好后,他没立即出门,而是转入了偏殿,曾时果然已经在那候着了。

    因皇帝不许声张,曾时一太医令来问诊,跟做贼似的,还得大清早趁人少“溜”进这含韵宴来。

    曾时连小太监都没带,见皇帝来了,才放下自己挎背的药箱,赵靖过来入座,曾时跪下卷起皇上的袖口,查看伤处。

    太医只看了一眼便发现,那关节的软液比昨日还多,又肿了一圈,他压住疑惑连忙把脉。

    他说来也算得上是从龙之臣,早不知给赵靖把了多少年脉了,皇帝体质情况没人比他更清楚。

    不过搭了两刻,便能号出来,皇帝昨夜必定纵欲了,所以那伤处为何被牵动加重也就了然。

    他那盖住嘴的杂乱胡须上下挪动着,斟酌了用词才劝到。

    “皇上一向节制养生,偶尔放纵一回也不碍事,只是这几日这关节刚复位,软骨液需静养吸收,万不能再动着了。”

    曾时自有他的诧异,皇帝以前节欲他知道,如今却连伤处都顾不得,那得是多大动静,皇帝不让夹板固定,他为着圣体考虑,只能反复劝说。

    赵靖淡淡瞥了那老头一眼。

    “你只管医好朕的胳膊,旁的事不要多嘴。”

    曾时埋下头,连忙急促吐出几个是字,然后才帮皇帝换药。

    赵靖虽这样讲,曾时的话倒是听进去了,他也知那伤处动不得,可昨夜……那是特殊情况,想着这后几日注意些就罢了。

    换了药,赵靖要去上朝了,却对于庆说到。

    “去皇后那知会一声,说婧嫔今日身子不爽,就不请安了。”

    “是。”

    “不要扰了婧嫔休息,若她要起,让她的宫人来伺候。”

    “是。”

    吩咐完,他才迈开步子往光明殿的方向去。

    齐瞻月睡得昏天黑地,实在是起不来,好在皇后那边倒不会怪罪。

    盈嫔看见齐瞻月的位置又空着,便大概猜到了缘由。

    相比之下,她还有两三月就临产了,身子早不那么便利,可依然没有误过给皇后问安,知道皇后顺着皇帝,也是纵容齐瞻月,没有再同皇后多话劝说,而是从朝凤轩出来,就去了太后的寿鹤苑。

    盈嫔请见入座后,只与太后说了几句,太后就已皱了眉,看了徐萍一眼,才吩咐人到。

    “把彤史拿来。”

    两炷香后,那本记载着侍寝雨露的册子就呈到了太后跟前。

    盈嫔都无需再多言,太后只用看看上面的名字,时辰就知了全貌。

    太后看了近三个月的记档,神色越发凝重,但言语也没露什么,让有孕的盈嫔先回去休息。

    徐萍看着那桌上还展开的红册子,低声劝到。

    “太后莫不如就不要管这事了,因婧嫔,您都与皇上有好几次不痛快了……”

    太后叹了口气。

    “养母也是母亲,皇帝这般不知轻重,哀家怎可不过问?”

    不是生母,许多事不得不多些考量,生怕不小心就有了间隙,隔夜也翻不了仇,徐萍的话在理,太后想了想说到。

    “请皇后来一趟,传婧嫔和宫闱局的守寝太监来,再让慎掖司也过来。”

    徐萍听完,叹口气。

    “哎,太后其实也是关心皇上,本是名正言顺,为怕皇上多心,还得请皇后来。”

    太后不欲多言,闭眼摆了摆手已让徐萍下去安排。

    而另一边,今日发俸,华春和刘善得在岚镜舫处理事宜,徐燕周俐得了御前的令,早在含韵宴候着了。

    听到寿鹤苑那边来人传话,这才入内。

    舒燕进入,见自己小姐还在熟睡,顾不得,已上前轻轻唤着。

    “娘娘,不能再睡了。”

    齐瞻月虽疲累,可她觉浅,听着有人唤她,已慢慢醒了过来,眼睑艰难地翻了翻,才出声问到。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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