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42:她不劝皇帝是罪,劝不住皇帝也是罪 (第3/4页)
之事!” 哪怕前两次要“赐死”她,太后的语气也十分平缓,今日却过于疾言厉色,可见是真动怒了。 齐瞻月听着那大罪过的帽子扣下来,想着这殿里还有许多宫人,双目微红,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失态,接着才憋出点声音。 “太后娘娘,嫔妾万不敢如此,还请娘娘明鉴。” “哀家明鉴?这彤史上可都详细记载着,你每次侍寝的时间,可都比旁的嫔妃要长上许久,你还敢狡辩!” 皇帝是个多节制的人,太后从盈嫔隐晦的话语中,自然是知道的,甚至养了这么多年,赵靖那些养生的习惯,她也是清楚的,如今在她齐瞻月这如此反常,如何不叫人起疑。 “嫔妾真的没有……” “你既说冤枉,那便指是皇上有了兴致,那哀家问你,身为嫔妃,你可曾有劝言过?”她如何没有,可那床榻之上的事,哪里是由她说了算,齐瞻月想起自己侍寝时,每至后程的苦苦哀求和赵靖的充耳不闻,第一次有了强烈的委屈之感。 她忍着泪水,可这罪过太大了,她没法顾忌自己的脸面,只得坦言。 “嫔妾有劝过的,可是……” 这番私密的事情,如何叫她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 太后又呼了口气,闭了闭眼睛,睁开依然是凌厉,转头随手指着跪在齐瞻月身后的一个太监。 “你说,婧嫔侍寝时,有没有劝谏过,还是一味勾引皇帝放纵?” 那小太监哆哆嗦嗦抖得厉害,抬眼微微看了跪在自己身前的婧嫔,复而才答到。 “回太后,婧嫔娘娘是劝过的。” 皇帝宠幸嫔妃,他们宫闱局的守寝太监都得候在门外,哪怕屋内yin靡之声不断,他们也得竖着耳朵去听,去记载时辰,留心嫔妃有没有越矩魅惑,甚至连皇上宠幸几次都得记下。 今日太后虽动了大怒,宫闱局惶恐不已,可他也不愿意平白让婧嫔蒙冤,话抖着说出实情。 太后哪里肯轻纵。 “那便是你们宫闱局的人未曾劝过了,拖出去打!” 那小太监面容失色,已有人上来拿他,好像拖一个物件一样。 “太后娘娘,冤枉啊!” 他哀嚎一句,已被人拖到了那院中摁着,狠狠打了起来,太后刻意没让堵嘴,那受了刑杖的人,登时就在殿外大声惨叫。 殿中跪着的人听到后,无不心有余悸,更是胆颤。 太后又看向另一个都快埋到地里的太监,继续问着同样的话。 可别说婧嫔确实劝过,他们宫闱局守着职责,不是没有在门外轻声提醒过,可皇上又非幼儿,大权在握,如何肯听宦官的劝谏,不被训斥都只能当是皇帝没听见,走运了。 太监说完实情,却也免不了一样的命运,依然被拖到院中狠打。 齐瞻月听着外面那惊心动魄的杖刑之声,内心一阵阵抽搐,那两个太监如何不是因为她,受了这无妄之灾。 可她哪里有那个脸面去和太后求情,只能磕着头。 “太后娘娘,他们真的劝过,真的是冤枉的……” 到了此刻,齐瞻月才明白,放于寻常人家那最私密的男女房中事,于皇家却不一样,是要被拿到明面上,去审问去论罪责的,皇帝与哪一个人女人行房,时间是多久,次数是几次,说了什么话,那都不是私密的,反而成了可上祠堂、甚至朝政,以身体康健,子孙后嗣去论处的一件事。 皇帝这个人掌管着天下,他属于天下所有人,却唯独不属于他自己。 更遑论她们这些隶属于皇帝,伺候皇帝的人了。 她再一次想到了她的姑姑,心里一阵强烈的怨愁,可今日的事,哪怕说到明面上是皇帝执意,可依然得是她和宫闱局的太监来背这条罪过。 她思绪良多,却听到了太后稍柔和,继续说到。 “婧嫔,若你还不肯说实话,第三条春凳就是给你备的了。” 可她哪怕说是她魅惑皇帝,后果只能比那板子更惨烈,而她的辩言,太后不信也不愿认,横竖这个错她都要背下来,这顿罚都要受着。 她看明白这点,实在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本能地继续讲着自己没有媚主。 一直没说话的皇后听到此,终于是开口了。 “母后,婧嫔一向本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