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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8 (第3/4页)

的呻吟,又被亲吻堵上,也不知堵住的是他们之中谁的声音。

    肩胛骨撞着门板,是门外都能听见的响动,但这种疼痛只能转移身体被撕扯又填满的刹那惊惧。他下意识放开怀中人去抓门边唯一突出的锁,这看似出逃的动作被对方逮回来,手腕被压在身后,歪着肩头摇摇欲坠。

    几经艰难的抽动,年轻的长官自觉占稳了要地,直起蓄势的腰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抬上高处。更深了,角力似的颠簸中奥贝斯坦只觉秘地的入口被一次次擦过,小腹热得麻木,跟心口跟头顶都连在一起。他意识到迅速攀升的情欲接近失控边缘,在对方唇齿撤走时刚要提出异议,却因身体剧烈晃动而咬着嘴唇——吉尔菲艾斯搂紧他的上身,带他离开门边,就这么一步一步向房间里去。

    目标不是转身可达的床,他看着刚卸下的武器和衣物一个个一件件离远,确实是到了任人摆布的境地。

    “下来,让我,”尽管这么说,但他还得抱住对方,抵御体内因步行而左右冲撞的rou柱,“下来……”

    他隐约知道他们俩会在行进中纠缠得难舍难分,可是理智还在,抵抗又行不通,好像都在控制自我的二人,光是这种看进对方眼中的自控,就足够撩人了。比拼着来到淋浴间,奥贝斯坦还没伺机抢到主权,就给推上了玻璃幕墙——虽然上面覆盖着防滑的材质,但一贴合他就能感觉到汗湿的后背摩擦力过低,他还是个漂荡的浮舟,更别说对手立即打开热水,冲淋在他下腹的硬挺,和彼此交接处。

    就好像他浑身上下不止那些有形的武器,皮肤上也会有毒药遍布一样,需要彻底清洗。打湿头发的年轻人没有急着动,赤红着全身,却不是水温的原因;他用视线和手掌自上而下抚触奥贝斯坦显示出些人色的肌肤,复杂难解的情绪,直到停在小腹右侧一道颜色浅淡却依然有些凸起的伤痕上。

    “这不会是天生的了。”吉尔菲艾斯喃喃道,想起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对话,省略了问题。如果是在战场上遭遇这样的伤害,那现今的医疗技术足以让它恢复完璧;但那起伏的曲度和粗糙的缝合总象征着一个久长的故事,里面只有难堪痛苦,让人不忍卒读。

    奥贝斯坦不想讲什么故事,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抚摸与注视,都能让与之相关的部位发颤益发潮湿,被头顶的热水灌注了体内一般,软作一团,只坚持着口舌敷衍:“陈年旧伤。”

    中将不再细问,而是受到指引般探索伤痕在他体内牵扯的部分——一双甩着水滴的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发出啪嗒巨响,在一片水雾里硬生生找到支点,进而挺向rou壁中抖着的小口,展开直接的攻势。

    在打击敌人的意志力上,红发青年倾向于速战速决,不给对方回神的机会。他凭空想起一些战报里的记述。这家伙与他有过一夜之欢记得他偏好被占领那残存的宫房时的感觉,也清楚他敏感的神经都蜷缩在女性器官的遗迹里,等着被强敌入侵。他不愿过早溃败,反手扶在玻璃上抬起身体躲避,但很快滑下去,将自己交送,倒指挥那yinrou大开,滴落多少汨汨液体。

    “给我。”吉尔菲艾斯没说是什么,可他明白,是他的手和身体,都得奉上。那一头红发湿透了,被主人抽手捋到后面,鼻尖下巴和睫毛上都有水珠,但看过去时,引人瞩目的还是一双似乎平静柔顺的眼睛。

    依照经验,通常这种柔和地垂着眼角的家伙,在私人场合中实际的控制欲会更甚他人。他努力分散全数潜入rou中的注意力,手指自行动弹,沿着中将锻炼优异的肌rou线条向上,环抱了那攒着劲的后颈,被水珠拍打红透的后颈……

    “出声。”又是一个柔和的命令,随着紧窄处小幅度的顶弄,令人需要绷紧下腹才能呼吸。

    “没有人听得见……”他说着,在花洒下甩了甩满面的水,竟像是好言劝说,“我也听不见。”

    是的,在这一幕水帘中,连奥贝斯坦自己也听不见。水流自吉尔菲艾斯颈项间撒落他的腹部,烫得那一片浑浑然失去知觉;额前头发掉落,背后水汽汇集,他总觉得是义眼遇水再度故障了,视野里只剩红色的万物,铺天盖地扯动他直了直脚尖,分不清是短暂的高潮,还是失衡的危机。

    恐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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