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诼 (下)【完结】 (第9/11页)
合痉挛、流出汩汩jingye的阴户,如痴如醉,眨都不眨一下。 母亲也一改人前不容亵渎的优雅端庄,低笑着往前挪了挪,敞开腿,手指掰撑着阴阜yinchun,让父亲近距离清晰观赏道口,挑逗父亲的下巴和滴落上jingye的胸膛。 父亲仿佛受到不得了的大刺激,低喝一声不由分说抗起母亲,面对面蛮横捅入,频率比上一轮激猛凶狠得多。 装潢典雅华贵的家主房间,到处充斥着人皮野兽忘我交媾的浓郁呛鼻气息,母亲双脚离地宛如缠绕大树汲取养料的藤蔓:头枕在父亲的肩,嘴吸咬父亲的颈,手抓挠父亲的背,腿夹紧父亲的腰,私处承纳父亲的雄壮时不时痉挛井喷混合着残余jingye的yin水。 母亲呻吟着,呻吟不停断,也来不及停断,映衬父亲说一不二的抽插予夺,眼神因情爱激起而迷离。 恰巧与门缝中的他对视,母亲没有余声余力告知提醒正疯狂进攻掠夺的父亲,儿子正在门外偷看。 父亲自主感知到他的存在,毫不在乎窥视,有意无意换了姿势,面向房门倚在茶桌边缘,侧脸亲昵母亲的后脑,胸怀紧贴母亲的脊背,胳膊擎托母亲的股丘,双手分开母亲的腿,摩挲母亲的腹。酥乳摇晃、青筋搏动,阴阳轮转、乾坤交合,正对着他展现得淋漓尽致,清晰明了。 他完全忘记起夜的初衷,也感觉不到肚子的饥饿。 父亲沉吼挺身,二次高潮射精,母亲阴户在重力作用下加速滚落浓稠,直直砸在玉质地板,绽开一朵朵厚重的花。 红与白丝滑交融,不啻人工精心培育出来的红白玫瑰,美艳得不可方物。 父亲额头冒汗,依旧斗志昂扬,可母亲已经很累了,身子瘫软得耷拉像个无生气的大型娃娃,动都不想动。 “睡吧,这次我会轻柔的。” 父亲亲吻母亲的唇,将母亲横抱回床,伏在母亲身上,温和舔舐吮吸她的rufang,继而插入,缠绵厮磨。 听母亲平稳呼吸与细腻哼哼,父亲把母亲照料得舒服惬意,讨得欢心。 只是这回厮磨的时间相当长,长得他还没熬到父亲第三次射精就不知不觉卧在门口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天亮,他发现自己躺在房间床上,父母起居如常、言语神态如常,仿佛昨晚偷窥到的一切都是梦,一个不符合幼子稚嫩年龄的浮生春梦。 “老爷和夫人……咳,很恩爱,我都听到了一些声响。” “两口子有兴趣干私房活儿有什么奇怪?咱大少爷还扒门缝偷看呢,津津有味的。” “津津有味偷看?小男娃这么性早熟?我听说男孩性早熟会长不高……” “现在小孩营养足,聪明得很,什么事儿不懂?老爷夫人都没计较,你愁什么劲儿哦。” “啧啧啧,到底是大户人家,思想就是前卫开放不忌讳……” 偷听见保姆阿姨们窃笑八卦,袁基方才确定自己那晚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撞见、偷窥。 袁氏新一代子嗣,也许只有他撞到过父母zuoai——只有他在这方面成功激活,当做显性遗传于父亲,遗传于祖父,遗传于更古老的先人。 回过神来,他已然成为他的父亲,王广陵也已然成为他的母亲。 桌上一粒燃烧红烛焰幻化成年幼的他的眼,滚落的红蜡见证汝南袁氏夫妇不为人知的亲昵欢喜,映照在墙上交缠的影廓记录男女融合的恒久绵长。 “我……明白……你的……兴奋点了……呃啊啊啊……” 毒蛇修炼已成飞升恶蛟,袁基蜕下以往姣好蛇皮,彻底暴露恶蛟本性,颠覆所有君子礼法持重的欢爱印象,在蜜道内梆梆恣肆戳捅磨打,有恃无恐。 王广陵浑身灼烧得胀碎,完全挤不出声线发出除了呻吟以外其他声音,连简短九个字都不得不分割好几次说完。 “慢……慢……慢点……有的……是时间……嗯啊哈啊啊啊……” 她胡乱抓住袁基的发,痉挛着敏感神经,央求他放慢频率。 这是她知道袁基这号人以来,第一次请求他“慢点”“还有时间”。 袁基也是第一次没有回应,红着眼,常年练习箭射的结实臂膀箍紧她的身躯,强硬教她全盘吃净他的男性力量。 “lady,汝南袁家阔了四世确实积累丰厚山水,可有没有人告诉你,盘算吃进我的峰谷渊渠,至少得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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