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锦官城【禅亮】_继位选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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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位选妃 (第3/6页)

揽进了怀里,低声道:“相父真的病了?让朕看看相父病在何处可好。”说着竟摸上了他的腰带,意欲解开他的外袍。

    诸葛亮想好的说辞一下子全给哽在了嗓子眼,又惊又怒的丞相大人狠狠甩开天子的手,火气窜了上来而又不得不谦恭有礼的诸葛亮恨不得拿了把章武自尽以明心志,偏生那马谡的话幽幽重复在他的耳边:“学生看陛下差点将明公扒得干干净净。”三年还是少了,诸葛亮咬着牙,用毕生涵养才没把多年捧在手心里的小皇帝狠狠训斥一番,尽其所能平静道:“臣已病愈,不劳陛下费心。”

    刘禅眨了眨杏眼,又笑眯眯地把人搂回来,握着他的手道:“相父以为禅要做些什么?”

    诸葛亮抬了抬眼皮,看上去仍旧是波澜不惊的丞相大人,可是耳根却悄然飞起一抹红。他想,小皇帝当真有几分装模作样的本事,这手都快伸进他中衣里了,还能抹得开面子反问他一句。于是略带嘲讽道:“陛下三顾相府,臣感恩不尽。”

    刘禅一根根把玩他的手指,像是在抚摸什么挚爱的珍玩,过了许久方才回道:“朕以为相父说得不对。”

    诸葛亮被他玩得手心发热,隐秘而细微的快感从手指尖苏醒,像是一条小蛇,顺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上,逐渐点燃了丞相的一只手臂。丞相毫不留情抽出了手,淡淡地应了一句:“臣请陛下教诲。”

    刘禅见他相父没翻脸,于是越加放肆,索性捏紧那人的下巴,用力吻过去,年轻人的热几乎烫得丞相头晕目眩,他这几日三餐饮用凉药,身子本是冰寒的,连那削薄的双唇都透着病期的苍白寒冷。刘禅吻上去便觉得不对,他本以为丞相只是称病躲着他,没想到竟真的病了。

    小皇帝顿时松了扣在丞相下巴上的手,转而轻轻捧着他的脸,温柔地亲吻缠绵着,诸葛亮缓了缓神,用力拉下了天子的手,重复道:“臣已病愈,不劳陛下费心。”

    刘禅本是有几分气恼的,但是想到这人与自己已有欢好之实,不过是一时抗拒,总有一日自己能博得丞相之喜,便也没有强迫,而是笑眯眯的握住他的手:“相父方才说的不对,朕并非先帝一般三顾相府。”

    诸葛亮寡淡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皮:“臣请陛下明示。”

    刘禅亲了亲他微凉的指尖,进而含在嘴里,含糊戏谑道:“朕这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也。”

    手指被含进了一方温热濡湿的地方,诸葛亮抽了抽嘴角,小皇帝这乱用典故的恶习,倒也是随了先帝。于是丞相大人堪称优雅地抽出了手指,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陛下切勿引喻失义。”

    刘禅撇了撇嘴,像儿时一样与诸葛亮十指相扣着,不管不顾的:“朕说得话就是金口玉言,相父莫要如此无趣嘛。”

    诸葛亮看了他一眼,友善地给他讲了一遍大禹治水的故事,“陛下金口玉言是不假,但亦需开张圣听。且此乃上古圣君的典故,太史公有言,维禹之功,九州攸同,光唐虞际,德流苗裔,已是尽善尽美之辞,陛下意欲自比大禹乎。”他这样结束了自己的一番说教,也不去看天子一副怎样的表情,老神在在地端过放凉的药,长袖挡着一饮而尽。

    只听见天子无言了半晌,才幽幽来了句:“相父责怪朕自比禹,朕却以为有一处禹万万比不得朕。”

    那药凉得厉害,甫一喝进去,凉意便从喉管一路蔓延到胃脘。诸葛亮掏出帕子,拭了拭嘴角,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小皇帝比起故去的先帝有趣得多,正如现在一般,他竟不知道年轻的天子又能说出些什么荒唐之语。

    刘禅果然没有让他的好相父失望,圆圆的杏眼乌黑发亮,倒像是怀春少女脉脉含情地看着心上人一般,嘴里道:“禹传位给了自己的儿子,朕和禹不同。若是相父有朝一日自愿留在禅的身边,禅便是让这大汉改了姓又如何?”

    饶是诸葛亮有了心理准备,也不由被这句话唬得一惊,若是传了出去,他这丞相怕是当真要跟隔壁曹cao相提并论了。素来庄重的丞相疾声接过了天子的话头:“陛下疑臣有篡逆之心邪?”

    刘禅可怜兮兮地攥着他的手,趁丞相神思不属的时候,悄然从诸葛亮的领口摸了进去,隔着中衣逗弄两枚嫩生生的红梅,熟练地用上次的法子揉捏提拉着,竟像是又要做一趟才罢休一般。诸葛亮颤了颤,胸前的麻痒让他既羞且恼,面上飞过一抹潮红。他陡然挣脱了刘禅的禁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谦恭道:“烦请陛下自重。”

    天子也不逼他,只是用一贯的笑容看着领口松乱,两颊绯红的丞相,下身早已抬了头,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朕自然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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