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名为玿_床上床下(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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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床下(H) (第1/5页)

      练了一周的车,谢玿便硬了一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只要想到蒋远远和自己坐在一个车里,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胯下那根东西。他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清楚的知道,蒋远远是他最初的悸动,是他真实的性启蒙。无论如何,这个寒假他都必须跟蒋远远发生点儿什么。他不知道这是性欲的执念,还是从小就无疾而终的青涩爱意。

    天寒地冻,俩人都捂得严实,蒋远远也只把谢玿当做拼车的路搭子,都没正眼看他几次,自然是认不出谢玿的。其实哪怕是俩人面对面坐着,按蒋远远的记忆力也绝对不会把面前的男生认出是谢玿。谢玿初中毕业那会儿就窜到了186,高考去了警校后又长了几公分,面容也变得俊郎。倒是蒋远远,一点儿个子也没长,依旧是白白净净的娃娃脸。

    这蒋远远怎么不长个儿啊?回家的出租车上,谢玿瞄着后视镜,偷看蒋远远。小时候他觉得蒋远远好凶,总给班上的同学记名字,而且她好高,坐在最后一排。自己和她做同桌是因为成绩太差,老师希望蒋远远能带带他。然而老师的目标并没有达成,反而是他占了不少蒋远远的便宜。

    “明天考完咱俩不用打车了,我朋友说来接我,顺道给你也送回去,我跟她说好了!”蒋远远把身子凑近副驾的靠背,说话的功夫,谢玿感到了轻微的空气流动。还闻到了一点点蒋远远的香味。

    谢玿回头,蒋远远发现他的眼睛很亮很亮,“好,恭敬不如从命。”

    考试很顺利,俩人都是一遍就过。教练很开心,拍着他俩的肩膀连连感慨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学习能力真强。二人跟教练道了谢,又签了单子,蒋远远刚要给赵锦打电话,就听见她远远的喊:“远宝儿!这儿!”蒋远远看过去,发现邓子林也来了。他也喊,只不过是阴阳怪气的:“远远宝儿!人家在这儿!”“有病吧!”蒋远远冲他吼了一句,回头对谢玿说:“走吧,我朋友来了。”

    邓子林占了副驾驶的位子,蒋远远和谢玿只得一起坐在后面。谢玿暗叫不好,回家又得洗内裤。“你俩捂这么严实干嘛?这车又不是学员车,一会儿捂出汗下车不得感冒。”赵锦回头冲他俩说。蒋远远迅速卸除了身上的装备。谢玿也只得跟着一件一件的脱下来。

    邓子林瞟了一眼后视镜,猛的一个回身,摁亮了车内灯:“大玿子!你是大玿子!”

    谢玿借着黄昏昏的光,看清了眼前的人:“卧槽!大邓子!”

    赵锦怒骂:“邓子林你快他妈把灯关了,我看不清路了!”“他是大玿子啊,媳妇儿,大玿子,高中跟我一个球队那个,送我去医院那个!”邓子林恨不得窜到谢玿身上,“玿子,你毕业了就失联了,我们都找不到你,你回家怎么不联系我们啊!”

    勺子?凳子?蒋远远觉得这个外号难听又奇怪。她好奇的问谢玿,“我还以为你就叫王召呢,你怎么还叫个勺儿啊?”

    “谢玿好吧,人家这名字可有深意了,玿是美玉的意思,多有文化啊!”邓子林迅速接过话茬,“哪像你,还叫个远远,往哪儿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玿?重名吧?

    蒋远远看着谢玿瞪大了眼睛。她仔细端详着谢玿的脸,慢慢的与脑海深处的记忆重合。眉骨。眼眶。鼻子。嘴唇。谢玿被她盯着,感觉有点害羞,下体跟着慢慢的膨胀起来。没关系,冬天穿的厚,没关系。谢玿暗暗庆幸,不自然的抬手揉了揉鼻子。右手虎口上浅色的小痣让蒋远远再次确信了这就是谢玿。

    “赵锦,停车!让他下去!”蒋远远生气的喊,“这就是小学霸凌我的那个破人!”

    “霸凌?”邓子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蒋远远又看了看谢玿,“他?霸凌你?扯犊子吗这不!”

    “唉……你听她讲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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