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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人,你瞧,以前就是在这儿把球踢给你,结果不小心害你跌倒,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抱歉。」 「我不是直人。」走在澄身边的健次停下脚步,皱眉瞪着澄。 经健次提醒,澄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怎么也想不透为何自己竟然把健次当成直人,真恨不得手上有瓶立可白能让他将方才所说的话尽数涂去抹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无奈就是发生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 健次未继续生气,反倒叹了口气。「能够再见到直人,你一定很高兴吧?」 「嗯。」澄坦白地回答:「看到他没事,还满开心的。」 「你和直人相处那么久,从没想过要进一步交往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如雷般地撼动澄,震得他的魂飞到过去十多年,瞬间经歷与直人共度的岁月,点点滴滴感动心头,曾拥有过的亲密承诺与陪伴总被视为好友间的约定。 但他真的从没想过要与直人交往! 就是很习惯直人一向会在他身边,似乎也不需要刻意强求,很自然,自然到都忽略是否自己该对这段关係另外下注不同于友情的定义? 只是这当下,他却还无法釐清自己对直人的感觉究竟是朋友的喜欢还是情人的爱,偏偏问出这句话的人又是甫与自己交往的健次,叫他搜索枯肠找不到能回应的话语,仅能默不作声地带过,提起脚步往前行,避开与健次的视线。 也许澄以为沉默可以淡化一切,遗憾的是对健次来说已像有根针硬生生刺入他心坎般难受,还悬着一半在外头。推进去,痛得更厉害;想拔出来,又无法得逞,仅能心惊胆颤地恐惧不知下次衝击会何时来临,会将针再推入更深,伤痛更剧。 插曲来得太叫人措手不及,两人仅能在默然的气氛中闷着头前进;澄心虚使然,感觉连拂来的风都挟带着尷尬。 进到屋里,澄带着健次去客房里休息,放下行李后开始替他整理床舖。健次站在一旁看他收拾,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仍像压了几顿重的铅般沉,心情怎么也快活不起来。 凝视澄的背影,健次忽地出声又问:「你真的没想过你和直人之间可能不只是朋友吗?」 澄怔在原地,支吾地说:「怎、怎么还惦着这问题?」 「因为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和直人,就觉得你们俩的关係很曖昧。」健次坐到床缘,拉着澄的手,双眼与他对望。「告诉我,你究竟将他放在你心底哪个位置?」 微微皱眉,澄感到这样的问题甚难回答,只好赶紧顾左右而言他,拍拍健次说:「你累了,还是先歇会儿吧!」 看得出澄依旧想避开类似的话题,健次明白再追问也很可能落得一片空白,索性算了,反正他是真的累了,躺到床上闭起眼,作势欲睡。 「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叫你。」澄摸摸健次的脸颊,再为他拉了拉棉被后,起身离开。 关上客房房门,澄欲走去自己的房间时,口袋里的手机传来简讯铃声;拿起来阅读,发现是直人传来的。 「你也要休息吗?还是能陪我说说话?」 澄直接回拨,响没几声,直人便接起,于是他说:「我是澄,我没有要休息,你在哪儿?」 「你家门外。」直人的轻笑声从话筒彼端传来,像是他早料到这等结果似地。 「啊?」听了直人的回答,澄马上跑到门口,果然直人真的在门外的大树下等候,正朝他挥手。 随着直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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