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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条子也发sao?(h) (第1/2页)

    

“跟条子也发sao?”(h)



    我虽然跟了二太子一段时间,但我把握不住他,所以早早脱身,老老实实回金碧辉煌做我的鸡。

    二太子基因优良,年轻好看,又家世优渥,所以平日里没什么烦恼的事,最爱找乐子看热闹,身边女人一箩筐,谁会拿他赌未来?反正我不会。但他真的很聪明,所以闻家大大小小、见不得光的生意他都要包揽。不过脾气也怪,好像上一秒唤着心肝儿rou,下一秒就能掐着人脖子骂人下贱。

    最后一点,我从前深有体会,此刻亦然。

    “小琬,爬过来。”闻沉雨又点了一支烟,云缭雾绕的,我看不清他那张俊美的脸上什么表情。

    火机叫他玩的啪嗒、啪嗒作响,一如临刑前最后的信号,叫人不禁绷紧了头皮。

    我顺从俯下身子,往他身边爬。

    闻沉雨的话,我不能不听。实际上,对我来说,他是比程怀瑾还吓人的存在,说出去好笑——做鸡的不怕警察,怕自家老板。

    “程怀瑾都走了,你抖什么?”散漫的、看似不经心的问话,“问你呢心肝儿,抖什么,嗯?”

    闻沉雨坐了起来,不再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他抬起我下颌,逗弄猫儿似的,一下又一下,另一手掐着烟,侧过脸去吸口烟也能叫他美得跟画报似的。

    就这两句话,还有一点掺着不愉的尾音,我总算摸出来一点关窍:男人都有劣根性,哪怕我现在不跟他了,但是他好心来救场,结果发现我在程怀瑾面前比在他面前还要自在,他就舒坦不了。

    以为猜出真正缘由,我心态放松下来,故意说浪话勾引他,好叫他忘了上一茬,“看见老板就痒的厉害,小琬都要站不住了。”

    “呵,是啊,小琬刚被副厅扣过逼,可不是痒的厉害站不住吗?”闻沉雨闷笑,然后吐了我一脸烟,冰凉的薄荷烟草味儿混着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劈头盖脸砸过来,“逼就这么痒,跟条子也发sao?”

    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我转不过弯儿来,哑然失声,底下却为两句话又流了水儿。

    他们说的真对,冯琬天生sao逼,合该出来卖的——听两句浪话都受不了,不做鸡都对不起这水儿xue。

    身体比嘴巴更先一步反应,我跪起来,用柔软胸脯蹭他膝盖,然后就开始编,“沉哥,我错了,”

    他爱听我这么叫他。

    “我怕极了……程副厅非要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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