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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调教 口塞 掌嘴 竹条鞭乳) (第1/2页)

    大雍对女子的规训冗杂繁多,自启蒙那些开始教是教不完了。只能择选些速成的,先让人乖顺些,省得在床上搅了皇帝的兴致。

    两个嬷嬷打定了主意,于是剥了周宁徽的衣衫,让宫女按着她令她裸身跪在地上。

    “贵人想必是不懂宫里的规矩。”李嬷嬷居高临下打量这具裸体,思索一会儿的板子从哪里落下既疼又不会损了晚间陛下的兴致,“宫中受赏受罚都是不许大声喊叫的。奴婢只同贵人说一遍,贵人可要记住了。”

    说罢,伸手摘下了周宁徽口中的口塞。

    周宁徽被这奴才压着当众脱了衣衫受辱,一双美目早就含了不知是羞涩委屈还是愤恨的泪水。如今被摘了口塞,便要斥骂这两人。

    陈嬷嬷料到这位贵人瞧起来不像会轻易软了身段的人,早就抽了戒尺候着。此刻见周宁徽一副恨意显著的模样,直接便是一尺抽到她左面面颊上。

    宫内训诫的力道最有讲究,这戒尺虽会在嫔妃面颊上留痕,可只要不是赏罚者刻意打烂,痕迹并不会深。面上瞧着只会有如云娇雨怯一般的娇羞之态。

    周宁徽猛然受此折辱,左面脸颊上火辣辣的痛作一片。她眼里的泪到底是落了下来,头脑也被打的颇有些不清楚。本能的怒视二人,“你!”

    “啪!”陈嬷嬷又是一尺扇在周宁徽右颊上。李嬷嬷重新将口塞强行塞进周宁徽口中,“既然贵人学不会说话,那这话便等罚过再说吧。”

    李嬷嬷转身从陈嬷嬷手中接过戒尺,一手粗暴抓起周宁徽的长发逼迫她抬头,一手将戒尺落在她面颊上。

    周宁徽被迫抬起头,下一瞬,戒尺带着风声交替落在她双颊上。响亮的戒尺声伴着周宁徽的呜咽不断,只要她略有挣扎,下一尺就会落下的更重更狠更疼。双颊累积着的粉一点点叠加,终于变成漂亮的红色。李嬷嬷打了十余下,见周宁徽再不敢扭头挣扎,这才放下了戒尺,松开了周宁徽的长发。

    “贵人难道在陛下赐赏的时候也要哭的这样不成体统吗?”

    周宁徽此刻的泪已经流了满脸,美人面上带着羞怯似的红,却哭的梨花带雨,也别有一番风情。

    李嬷嬷打量着她,放下了戒尺。

    周宁徽见她放了戒尺,心下略松了一口气。不料又有个凉的发寒的细长东西抵在她胸乳之前,低头一看,竟是一支还沾着露水的青竹条。

    “前十下先教贵人尝尝这赏的厉害,后头十下可是要贵人去报数的。贵人可要尝好了。”

    于是那细长的竹条高高扬起,一分不差的落在周宁徽左乳前红珠般的乳珠上,又陷进琼脂般的乳rou里。竹条抬起,只留下一条暗红色的红痕弹出来。

    “唔——”

    这一下险些让周宁徽昏死过去。她本就是怕痛的人,打的又是这样敏感的地方。逼得她什么都不顾了,满脑子炸开的疼只想让她躲开这酷刑。不料压着她跪着的宫女们此时死死按着她的双肩,一点也动弹不得。周宁徽此刻甚至恨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还要清醒着受这种酷刑。

    “啪!啪啪!”

    竹条起起落落,均是落在周宁徽的左乳上。青色的竹条镶嵌在白腻的乳rou里,又迅速抽出,只留下一道道红肿隆起的红痕。

    周宁徽疼得崩溃。

    太疼了。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疼。此时她宁愿昏过去也不想被这群人押跪在这里。可是宫里的调教有他们继续的法子。提神的熏香从周宁徽鼻下放过半晌就能让她持续的清醒着受这折磨。

    周宁徽眼睁睁看着左乳的乳rou上一次次压上青色的竹条,又带着劲风呼啸落下。她稍稍去挣扎躲避,下一次竹条就能狠狠叠加在上一次打出的肿痕上。rufang能打的地方就那么多,一层层红肿反复叠加在一起,rou檩好像还冒着热气。

    她从没觉得这样漫长,直到竹条停下都没有缓过神。

    李嬷嬷上前捏了捏红涨的左乳,引起周宁徽几乎被压制的颤抖。周宁徽感觉那里被打的像要烂掉了,连吹过的风对她来说都不亚于一场酷刑,何况是李嬷嬷带着老茧的手不留情的揉捏。

    很好。

    李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顿竹条下去,起码人不会再去想着躲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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