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all 合该是顽石_红蓼哭(抠抠辩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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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蓼哭(抠抠辩儿) (第1/2页)

    “……母后,我非要当皇帝吗?他们属意的是协弟,我又不喜欢,为什么——唔啊!”

    刘辩话说到一半,何皇后终于听不下去,怒气冲冲的起身,啪地甩了他一巴掌。

    “你懂什么!难道这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舅舅为了保你,差点让十常侍的人弄的没了性命!你跟草木似的,不承母亲的情也就算了,但你以为你容得下刘协,他就容得下你吗?”

    刘辩捂着脸,明显是不服气的,但却不敢在开口反驳,只是含着泪望向广陵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话。

    广陵王见了,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刘辩自幼没长在父母身边,被从隐鸢阁接回来之后,便杳无音信。再次见面,就看他过得不好,不仅父皇不喜,被母亲苛刻,连普通宫人都看不起他,将他的话当耳旁风。

    天家情薄,若只是情感上被忽视,还在情理之内,但刘辩不仅是嫡出,更是长子,即便不立做储君,也不应该被苛责打骂。

    想到这里,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刘辩的身边,“陛下,如今诏书已下,多说无益。”

    何皇后凌厉的凤眼怒睁:“广陵王,这里怎么轮得到你说话!”

    “皇后娘娘,臣不敢置喙,但陛下如今承接大统,已非一人之子,而是天下之主。为了天家威严,还请……”

    话说到这里,广陵王便止住,何皇后终究是刘辩生母,他花说的太多,反而惹人不快,只要告诉她,不可随意折辱天子即可。

    何皇后冷哼一声,“你倒是乖觉,方才怎么不见你来?本宫还有事与太后商议,你且送辩儿回未央宫吧。”

    说罢,何皇后就不再看刘辩,同张让一起出了宜明殿,只留下广陵王和刘辩面面相觑。

    过了片刻,还是广陵王先服软叹气,“方才不是要说你,只是皇后要争,何家要争,容不得你不要。你以前还说要我继承绣衣楼,辅佐你呢。”

    刘辩眼眶红红,几乎要哭出来:“可是做皇帝就不能离开雒阳,连出宫都不容易,你又不用上朝,那我以后岂不是见不到你了!”

    广陵王见他的伤心不似做伪,抬手摸了摸刘辩红肿得左半边脸颊,轻声安慰道:“你虽然做了皇帝,但你父皇和我爹是兄弟啊,按排行来算,你得叫我一声皇兄,喊我爹皇叔。亲王入宫又有什么难的呢?你想见我,下旨传召即可。”

    “……真的吗?广陵王,你会时常来宫中陪我吗?”

    刘辩抬手,将广陵王摸他脸颊的手按住,用一种很可怜的,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而且现在宫中也没什么不好,外面乱的很,你在宫内我会放心。”

    广陵王像哄小孩一样用另一只手拍拍刘辩的背,对方却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

    “你得经常来看我才行,我好想你,他们都不关心我,我也不喜欢他们,广陵王!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今天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刘辩用一种近乎痴迷,仿佛醉酒的表情盯着广陵王看,又用脸去蹭他的手。

    “今日你带的手套好特别,和往常不同……露出的手指真漂亮,广陵王,摸一摸我吧,像……我们在隐鸢阁时那样……”

    这话让广陵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早上起的太急,不小心拿混了自己和芙蓉的手套,如今两只手一只戴着往日的半掌手套,另一只则是半指手套,露出了无名指和小指,细长手指被黑色的皮料衬的嫩如葱白。

    “不要胡闹,还是快回你的寝宫,安顿好了要紧。”

    傅融还在禁中守着车架,自己总不能带着他的手套哄刘辩,哄完还过夜,留他一个人苦等吧?

    “不,就现在要,广陵王,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刘辩听到拒绝,竟然直接上手,隔着布料去揉搓广陵王的下体,还试图解开对方的带勾。

    刘辩嘴上说的斩钉截铁,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实则并不敢强求,只是希望能够让广陵王起兴,顺水推舟成就好事而已。

    他终于解开带勾,将广陵王下身的衣物半褪,见到对方那物仍是软垂着,狠心咬牙,就跪在他面前,埋下头用嘴含着了。

    刘辩虽然不受待见,但毕竟是皇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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