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天子_寝宫春色(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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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宫春色(二) (第1/2页)

    曹cao一见有血丝,马上掐着他两颊,迫使他松口。刘协起先还不肯,直到曹cao手上劲越来越大,吃痛不住才松了。这一下刘协用了狠劲,咬得自己满口都是血。

    不料血腥味反倒激发曹cao心中暴戾之气。

    曹cao冷笑着抹去他下巴上的血,放进嘴里舔干净。又掐着刘协的脸吻他,抵着他刚咬出来的伤口,从中又流出更多血来。刘协被迫张着嘴,无法喊叫,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呼呼的急喘声。曹cao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舔了一圈,这才放开。

    刘协险些窒息,瘫在曹cao怀里不住喘气。

    曹cao向天子隐秘处伸进一根手指。尽管有口脂的润滑,xue内仍然紧涩,他稍微用力挤进去,又退出来,左右转动着往深里去,待xue内适应了,又加了些口脂,挤进去第二根手指,在刘协xue内旋转抽插。

    刘协闭着眼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一幅全当自己是个死人的模样,惹得曹cao心下不快,因此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在内壁上方来回按压,直到猛然间刘协眼皮一抖,他知道是找对了地方,手指抽动时,总往那一处使力。

    “不……不要!停下……住手!”

    刘协反而闹起来。

    曹cao手上有轻重,知道自己没有伤着他,又眼见着龙根摇摇晃晃,再次立了起来,显然是乐在其中,因此不予理会,只是钳制住他肩膀。

    刘协害怕,慢慢地又放弃了挣扎。

    xue内既然生出了趣味,再扩张时就容易许多,等到xue中可以放入四指,曹cao才将他放平在龙榻上,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身前。

    刘协在曹cao投下的阴影中瑟瑟发抖。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害怕,但此刻他比人生中任何一个时刻抖得更厉害。

    他全身赤裸,身前yinjing半硬着翘起,茎身、毛发和小腹,乃至前胸都粘着自己射出的jingye,简直一塌糊涂。还能感觉到润滑用的口脂流出了xue口,沿着股缝向下流。那种粘腻的感觉令人不适。

    懊恼,悔恨,恐惧,紧张,羞耻。诸多情绪混杂在一起,在刘协的大脑和胃里翻腾搅动,令他几欲作呕。

    罪魁祸首跪在他双腿之间,俯视着他,与从前朝见天子时的模样一般无二。只除了粗重的呼吸和胯下的鼓起。

    曹cao摘下头上的冠,又一层层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着向他俯下身。腰被握住时,刘协猛地绷紧了,但曹cao只是抬起来在他身下垫了靠枕。

    他故意戏弄我,刘协恨恨地揪住床褥。

    曹cao把盒子里剩下的口脂涂在自己的阳物上,撸了两下抹匀,又用丝帕擦掉手上多余的油脂。

    这才按着刘协大腿,用阳具抵在xue口,慢慢进入他。

    “臣服侍陛下,一定让陛下尽欢。”他强调。

    刘协气得眼前发黑。

    他从不知道那个地方竟然是有感觉的。此时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处。伴随着耳边愈发粗粝的不属于自己的喘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孽根是如何抵住xue口摩擦,又是如何一点点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并没有预感中撕裂般的剧痛,只是从那里传来发胀的钝痛。甚至没有嘴上的痛来得鲜明。

    要是只有痛就好了,可是渐渐适应后连起初的钝痛都逐渐减轻,只剩下难言的酸胀。

    进到深处时,刘协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天子之身至贵,曹cao待他缓口气,才动作起来。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刘协全身,握着他的肩膀一直摸到手臂,又从胸膛摸到腹部,力道之大,所到之处一一泛起红痕。

    刘协在他手掌下一阵一阵地发热、战栗,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心里恶心极了。

    “许县简陋,暂且委屈陛下。”

    那天刘协结束了十天的车马奔波,终于来到曹cao营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说的。言辞近乎相同,语气似乎也没什么分别。他向刘协许诺,说宫室已经在加紧修建,请天子不弃,暂居陋舍。

    毕竟是专门修建的新居,再简陋又能简陋到哪里去。汉室衰微,天子落魄,大火焚烧之后残留的洛阳宫城,刘协尚且住过,又有什么居处不能接受。

    刘协盯着头顶的藻井,那些复杂的结构,密集的纹饰,令他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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