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天子_夜半前席(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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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前席(二) (第1/2页)

    曹cao说完,手劲一松,刘协险些向后栽倒。

    当初因为事出仓促,刘协和他的侍从朝臣刚到许都时,有一段时间居住在曹cao营内。那时就有些人对他的专权颇有意见,为此闹过矛盾。后来搬出去了,朝堂之上也是意见纷纷,只是杀的杀贬的贬,才没人再提。

    有鉴于此,刘协从不过问军事,一怕有插手干涉,用人疑人之嫌,二怕事机从别处漏泄,反惹猜忌。

    就算他也明白,那些军情事机自己知道了也没有用处,可是做皇帝的对臣子斟酌揣摩,小心翼翼到了这个份上,真教人心里不是滋味。如今竟然还遭此质问。

    曹cao反倒大模大样拜谢过天子赐酒,又厚颜道:“陛下金口玉言,说臣居功至伟,眼下仅以薄酒赏赐,似不妥当。”

    所谓赏赐更是无中生有,一时情急的说法。

    刘协坐正,无奈问:“以卿之意,应当如何?”

    “欲就天子手饮之,可乎?”

    刘协迟疑片刻,心一横,挪到他身侧,端起酒杯。

    曹cao手持油灯,凑近照看刘协的脸,灯火映照之下,更显眉眼秀丽,线条柔和,全不似平日冷淡。见他皱眉躲避,更是欢畅大笑:“岂不闻月下赏花,灯前观人?”

    这才一饮而尽。

    刘协呆捧空杯,脸渐渐涨红。

    他站起身,倒退一步,但是被曹cao牵着袖摆。

    “你疯了,这是前殿!”刘协难以置信。

    “前殿如何,后殿又如何?”曹cao随意道,“如果陛下坚持,去后殿寝宫也未尝不可。只恐怕入夜之后,后殿行走人多。”

    “……”刘协艰难道,“若为前事报复,一次也罢,何苦相逼?”

    “兴之所至,相逼二字言过其实。”曹cao好笑说。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刘协心里想着,顺从地被扯着衣袖倒进曹cao怀里,不死心又道:“朕托名天子,徒守虚位,所余仅此一身,非得如此么?”

    曹cao微笑道:“君身至贵,韩非有言‘万物莫如身之至贵也,位之至尊也,主威之重,主势之隆也。’陛下何出此妄自菲薄之语?”

    我哪里还有什么威、什么势,眼下更是……刘协差点背过气去,当即用同篇的话回答道:“朕只知‘人臣太贵,必易主位’!”

    曹cao应对如流:“主位至尊,cao谨于职守,安于本分,望陛下慎言之。若说‘爱臣太亲,必危其身’,则cao愿领之。”

    刘协张目结舌,脸上一下红一下白,打翻了颜料一般,煞是精彩。

    “你放肆!”

    “你不自重,以佞幸自比,”刘协本意要提高嗓门,找回一点至尊的威严。只是眼下半倚在别人怀里,情实难堪,一开口先失气势,后面更是愈发小声,“……也不知尊重人主么?”

    曹cao揽着刘协肩膀,假意掸了掸席子上的灰尘,花言巧语偷换概念:

    “昔以色幸者多矣,独孝景、昭、宣无此迹。今cao焚香沐浴,入见至尊,扫榻相待,荐以枕席,哪一点不尊敬陛下?”不等他反驳什么,又道,“所熏香料,特意从文若处借来,陛下可细嗅之,看熟悉否?”

    “什么、荀……”刘协大惊失色,“他、他……”

    “陛下希望他知道吗?”

    刘协并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曹cao破天荒和他心思相通:让荀彧知道这事,那还了得?只觉得越说越荒唐,忽地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心想,这算不算是秽乱宫廷?此念才生,顿觉羞愧难当,以袖掩面无言以对。

    曹cao与他调笑,见效果既成,将他仰面放倒,捉着脚腕脱去鞋袜,向上捏着小腿肚摩挲,又在胯间胡乱揉着,没几下就弄得他喘了起来。

    曹cao将他半抱在身上,这一身佩玉绶带里三层外三层,繁复许多,曹cao又着意捉弄,这里捏一把那里揉一下。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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