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室透做我的狗_1面试(湿身,青涩小狗,玩弄rutou,亲吻额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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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面试(湿身,青涩小狗,玩弄rutou,亲吻额头) (第1/4页)

    很多年前我也是刚毕业的青涩大学生,那时只有我到处投简历的份,哪能像现在这样,一打物种多样性丰富的简历任我采劼,想用哪张垫桌脚,就用哪张垫桌脚。

    尤其是最上面的一份简历,金发黑皮狗狗眼,第一栏姓名里端端正正的手写“安室透”。我对日式书法没有研究,只觉得有些像印刷出来的某种艺术字体,一笔一划都乖巧蹲在最合适的位置,读起来都比其他人更容易。

    也许与字体无关,只是我上辈子三十多年里,学生时期看多了名柯的周边海报,工作后又天天对着同事的一排高达手办,安室透这个名字的各种花体昵称缩写都不算陌生。

    “特拉密,那群新人你选好没——?”

    一个瘦高的职员从推开的办公室门后探出头。若是没有这打简历,我们看起来都不过是最普通的员工,遵纪守法平平无奇。至少在我们经历五年的训练后,从某处海岛营地来到这个据点,直到两小时前我换上这套修身小西装,我都是这样以为的。

    当时模模糊糊觉得,海岛训练营应该是把我们训练成保镖?计算机课程大概是走在时代的前头?毒药?语言?武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处于上世纪八十年代,高强度训练和学习榨干了所有人的精力,教官也不允许我们提问题,甚至学习训练了五年还是六年我也记不清了,浑浑噩噩睡睡醒醒,有人来有人离开,从未改变的就是压抑与沉默。

    如果我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或许就真压抑出什么心理疾病了,像那些无声无息消失的人一样。但曾经经历高考考研考公跳槽求职十年社畜八年催婚一辈子卷王后,我突然发现这种零社交的封闭式填鸭教育也有一种别样的轻松。

    夸张了,也就是维持中游且游刃有余吧,我一直清楚自己原本资质平庸,甚至在某些方面格外迟钝,不过是多出一世出生到死一无所成的失败的经历,让我看起来沉稳甚至有些冷漠。而这世上从不缺天才,或许早在同届某黑泽同学提前毕业时,我就应该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了。

    但是我没有。

    我只是一直保持着所有成绩中游水平,团队任务里可有可无,游离在人群边缘又不至于落单,最后被发配到这个最普通的岗位,被要求考核一名新人。未来半年里我将负责这个新人的各种监督,发掘他的才能,带他杀人放火,激发他的阴暗面,捏住他的把柄,让他深陷这个组织的泥潭。

    这是组织给我的第一个单人任务,如果没有完成,则意味着我深陷组织泥潭。又或者说,我早已深陷其中了。

    无所谓。

    等等,这是谁。

    “特拉密,你挑完后把剩下的简历送到隔壁,新人都在前面大楼里留档,结束后把你选中的新人带走。”我的未来犯罪同事,也许是上一届的毕业生,冲我点头示意,关门离开,半点不拖泥带水。

    我快速的把下面的简历翻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熟悉的名字。正常,这里不过是最普通的据点之一,我不过是最普通的职员之一,他不过是最普通的新人之一,我们都没有运气遇到第二个熟悉的陌生人了。

    没关系。

    白噪音都消失,灰暗的窗突然有光照进来,单调的直线出现拐点,高楼和水面都不是我回家的路,日历就像第一次拉开的序幕终于出现在我的视野,1988.8.21。

    ………………

    叩,叩,叩。

    新人来晚了。

    正午,大部分职员都去食堂吃饭,但我一直在等他。我听到左右办公室的同事吃饭回来,锁上门午休;楼下的远处树荫里几个新人沉默的抽烟,似乎在犹豫什么。蝉鸣声很大,我的新办公室在四楼尽头的角落,窗户被一棵榕树遮的严严实实,我很喜欢,所以给我负责的新人发了消息,让他马上来见我。

    叩,叩,叩。

    我在白绸子衬衫外套了一件黑色西装马甲,口袋里装了一些零碎的小东西。这是前世上学时就有的习惯,如今已经发展成不随身带几件暗器,就没有安全感的程度。还有帽子、皮手套、手表和无框眼镜,我慢慢整理好自己,外面的那位终于决定自己打开门。

    野生小狗。

    门被我反锁过,他只试了一次没有打开就停下了。我解除反锁,用右手拉开门时,他正要敲门的两个指节对着我的鼻尖。

    手很好看,指节没有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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