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楼(古言)_七月十四(5)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七月十四(5) (第1/3页)

    

七月十四(5)



    苏玉晓有可能是真的无辜。

    秦文煊想。

    她可能只是真的想放走春草,不知道这个被跨府转卖来的小丫头身上有重要的证据。

    一个逃出青楼的女孩,在黑影憧憧的夜色里,什么都可能遇到。

    劫财、劫色、劫了她回家锁起来做老婆。

    她有一百种方式去死。

    尸体迎着细雨被送了回来。

    春草是被掐住脖子,窒息而死。

    衣衫凌乱,浸了泥和水。

    表情惊恐,死不瞑目。

    秦文煊习惯性地翻开裙摆,用不带任何情色的锋利眼神看了一眼。

    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腿间还有一些干透的jingye。

    他见过的尸体很多,男女八二开。

    女尸一般都这样,几乎难有幸免的。

    他很难理解那些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健全男人,好像没有任何羞耻之心,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似的。

    厂卫不成文的规矩,抓进来的女犯,审问过后,可以随便处置。

    说是“处置”,其实就被那些情欲旺盛的男人轮番“享用”一番,然后卷着草席弃尸荒野。

    ——至于苏玉晓。

    他确信她有取悦那些男人的能力,不论她心里愿不愿意。伺候得好了,或许不必死于非命,或许还有哪个多情的小年轻,会自我感动地放她一条生路。

    他也知道她未必在乎什么贞洁名誉,不是她这行做久了就会堕落,而是如果不麻木些,她没办法劝自己继续活着。

    他没有必要自作主张地“保护”她。

    一个妓女,一个太监,这辈子注定不会发生什么。

    但他还是做了。他只需要跺一跺脚,他的属下就只能讪讪藏起对胭脂楼名妓的觊觎,伪装成一个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

    或许还要腹诽:怎么一个太监,也在琢磨着独占花魁。

    太监大多是变态的。

    尤其是那种成年后做了太监的,在尝过勃起和射精的快乐以后,很难真正放下胯间的骄傲。

    他们虽不能人事,却也恣意婚配,顶层的以权压人霸占一些良家女,底层的也去下九流里捞些姿色好的。

    床榻间能做的事有很多,未必真的需要那一根rou。

    残缺的人折磨女人,比健全的人还要花样百出。

    番子们都觉得,秦文煊一定是盯上了苏玉晓,要吃独食。

    这一夜中,不知有多少人怀着嫉恨,在背后嘲笑和可怜他。

    他不在乎。名誉不重要。

    但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是厂督的养子,他在东厂一人之下。

    却也只能保护她这么一点点。

    他回了神。

    许是考虑到春草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