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散_7 刑虐(逼rou受刑软烂/胸rou伤痕累累乳尖肿胀/插逼摸后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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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刑虐(逼rou受刑软烂/胸rou伤痕累累乳尖肿胀/插逼摸后庭) (第1/2页)

    薄薄的暗信落在我手里,我将上面的标拆下,封口打开,几页纸便掉出来。

    我的视线从一行行小字上掠过:“这就是你们查到的消息?”

    “陛下,”暗卫统领冲我叩了个头,“证据都被处理得很干净,无论是物证,还是…”

    “还是人?”

    我玩味地看他一眼,见他不敢接话,便继续道:“也是,徐冽跟徐惊弦都不是会给人留下把柄的性子…只刺探到这些远远不够,继续查。”

    暗卫低头称是,行礼退下了。

    落日溶金,夕阳透过窗棂,在殿中洒下细碎的斑驳光斑。我无心欣赏,只是有些发愁地把玩着笔杆。

    其实,自那日见过碧游夫人后,一想到徐惊弦,我心里便会浮现出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徐惊弦不该是这样的。

    从前我以为他是光风霁月的世家公子、意气风发的银枪小将军,绝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徐惊弦倒在我面前呻吟,rou逼收缩,腿间那个不住淌水的洞口就敞露在我眼前。

    我胡思乱想起来,忍不住拿徐惊弦同我见过的其他意气风流的世家公子相比。

    哪有本该柔柔弱弱的双性之人拎着个发黑的脑袋招摇过市的,嘴似乎也有些太硬了,要是能跟他那里一样软…

    打住!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逃避什么似的,掀起裙摆匆匆朝寝殿走去,顺便吩咐在我跟前伺候的德公公:“立刻宣宁暇入宫。”

    宁暇是从前我母后身边的女官,后来被派至我殿中做事,登基后,我特许她出宫与家人团聚。

    不过翻几页书的时间,宁暇便被人带来了我宫中。

    “陛下这么急着找奴婢来,可是有要紧事?”

    我将书随手一丢,自软榻翻身而下:“婆婆!”

    我拉着宁暇坐下,东扯西扯半天后,才貌似不经意地说出今日寻她来的目的:

    “婆婆,你知道吗,徐惊弦回来了。”

    宁暇眉眼微动,平和地笑道:“奴婢有所耳闻。”

    窗外传来一声冬虫长长的尖锐鸣叫,我循声望去,错开了宁暇的眼睛。

    “我有意放他回去,婆婆认为呢?”

    不待宁暇回答,我又话赶着话道:“但是御医说徐惊弦肩膀废了,如果能仔细将养,日后若不碰重物便影响不大,只是想必提不了剑、也上不得前线了…”

    其实御医还说,徐惊弦此番已破了例,双性的身子将来会被情潮反复纠缠,若得不到人及时抚慰疏解,很可能会深陷情欲不能自拔。

    这话在我舌尖滚了滚,还是咽了下去。

    宁暇沉默片刻,起身冲我行了大礼,才开口道:

    “奴婢并不敢妄议前朝之事,只是看陛下似乎很为此事烦心,才斗胆一答,陛下听听便罢。依奴婢粗浅之见,成穆侯之子如其父一般有掌兵之才,可如今成穆侯已死,反贼徐冽又为其血亲,此人便不能不妨。既然他已不能提剑上阵,想是再难堪重用,陛下何必放虎归山,不如效仿先人做法,将其囚禁于京师之内,一举一动都着人监视…”

    没想到宁暇竟会这么说,我有些讶异地望向她。

    “朕以为,你会劝我放他回去。”

    宁暇垂目:“陛下才是我的主子,奴婢自是同陛下一条心。”

    徐惊弦从前在我宫中伴读时,与宁暇很是要好。

    我忍不住笑了:“你说的是。”

    宁暇又道:“四境之内都是陛下的子民,徐惊弦也不例外,更何况一个无法提剑的人回了边关,他纵使从前再善战,想来如今也难以服众。京师气候温润条件适宜,于养伤再合适不过…留他在京师,归根结底也是为他好。”

    我亲自扶她起来:“的确如此,婆婆说的有理。”

    *

    我心里有了打算,顿觉轻松不少。

    上次于殿中将徐惊弦玩到失态后,我没有让人将他送回诏狱,而是贴心地吩咐锁到我宫里的暗室去。

    同诏狱的刑罚相比,我宫里折磨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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