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散_7 刑虐(逼rou受刑软烂/胸rou伤痕累累乳尖肿胀/插逼摸后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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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刑虐(逼rou受刑软烂/胸rou伤痕累累乳尖肿胀/插逼摸后庭) (第2/2页)

没有那么大开大合,但也更有意思些。

    徐惊弦依然被悬着双臂吊在那儿。位置倒绑的不是很高,身上还是在我殿里时穿的寝衣,只是已沾了不少污尘,捎带着那日留下的一些旖旎痕迹。

    他下身赤裸,rou茎毫无生气地塌软于双腿之间。我看出他尽量将重心压在了完好的那条腿上,有旧伤的右腿微屈,竟像受不住力一般,膝盖已经青紫肿胀。

    那天他肩膀的伤处被寝衣遮住,如今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两个森森的血洞便露出来,甚至依稀可见里面惨白的骨头。

    徐惊弦闭着眼,呼吸虽浅但很平稳,也不知是不是力竭昏睡过去了。我存心不想他安生,手指在他微潮的xue口浅戳,触感跟之前不大一样。

    这次似乎…特别的软。

    我心里一动,一根手指便放了进去。

    想是没怎么被碰过的缘故,徐惊弦的女xue原本格外紧致,外物进入时会不受他控制地收缩,紧紧咬住xue内异物。这次却软烂的不同寻常,对我的手指也只微微抽着翕动两下。

    我吃了一惊。

    他这里分明受刑了,怕不是被生生抽烂的。

    徐惊弦唇间轻轻抽着气,发出呜呃呻吟声,睫毛颤个不停,像是挣扎着要醒。

    我拔出了那根已经被浸得潮乎乎的手指,又去玩他微肿的后庭。这里的情况要好一些,看来还没被那套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伺候。

    我将指尖伸进去,在xue壁上轻轻碾了碾,摸到这里面也有粗糙的伤痕,和嫩rou一起绞着我的手指。

    手指抽出花蕊时,后庭收拢,发出啵的一声。

    双性果然是适合承欢的sao货,身上伤成这样,下面更是凄惨,居然还这么会吸。

    我抬眼,却冷不丁与一双深黑的眼睛相对,吓得我“啊”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

    徐惊弦居然醒了。

    他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咬得泛白,像在极力忍耐着不要出声,失神的目光不知空茫地望向何处。

    看来还迷糊着。

    不同于寻常男子,徐惊弦胸口堪堪长着些软rou,摸起来软乎乎的一小团,被凌虐得尽是淤痕,肿得足有指节大小的乳尖上摞着已收血的伤口。

    我伸手玩弄着他的乳粒,又用手指轻轻压过乳团上的深痕。也不知是不是疼糊涂了,徐惊弦只是不住地细微震颤,眼睛还是迷迷茫茫地张着。

    “你可知我登基后处置的第一个人是谁吗?”

    并不指望徐惊弦回应,我继续道:“就是从前在我父皇面前发誓、会永生效忠公主的蒋旭,兄长死后,他赞同内阁张进的看法,极力主张应从宗族中另选皇嗣即位,而不是由一介女流执掌权柄…”

    说及此,我冷笑一声:“朝中众臣皆知昔日我同他交情深厚,所以我拿他杀一儆百,他被我下令处死的时候,还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呢…”

    徐惊弦慢慢垂下了眼,我知道他已清醒了,仍旧说着:“还有陆三、还有傅承书…”

    我一个个数着这些熟悉的名字:“我做公主的时候,他们视我为挚友,但我要承继大统,他们一个个都出来反对我,说什么天下从没有女子登基的道理…你呢,你也这么想吗?”

    我轻声问道:“徐惊弦,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不是。”

    徐惊弦声音嘶哑,艰难地出声。

    “是吗?”我道,“既如此,当年在玉峰山,明明你不是第一次走那路,为何偏带着朝廷押运粮草的军队滞留山中,延误多日才走出?还有,我已着人调查过,玄羽军被潜入那夜正是你的情期,你怎么可能越过重重把守,杀了玄羽军统领?”

    “是、我杀的,”太过虚弱,徐惊弦磕磕绊绊道,“我令人以针封住…”

    我却打断了他的话:“不必说了,我不想听。”

    我已听够了他人虚与委蛇的辩词:“我自会让人调查清楚当年之事,在这之前,你回不去边关了。”

    徐惊弦闭上了嘴,不再说一字。

    我与他都心知肚明,即使在这之后,他也再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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