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春柳 广陵王×史子眇_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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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正要再试,却感到胯部相贴的皮rou没有分离。史君脸上是哀求的神色,一片狼藉的下体主动紧贴着我,随我的动作而移动,稍一分离,xue口便紧缩着颤抖,胡乱流着水,好像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再多将宫口向外拽几下便要彻底坏掉。

    我不顾他哀求的眼神,按住他的腰,猛地将玉势抽了出来。史君抵在我小腹的性器立刻射了出来,花xue还未从过分的刺激中缓过来,一张一翕,不时抖动一下。

    我沾了些史君射出来的东西,抹在玉势顶端,又一次抵上xue口,缓缓磨蹭着,凑到他耳边,问:“史君,你说如果我就这样再插进zigong里,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猛地一激灵,脸上第一次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想要逃离,却被我扣住腰,狠狠顶了进去。玉势破开层层痉挛紧缩的rou道,直顶上zigong内壁,随即又立刻退出重新进入,直钩得宫口外翻。史君狼狈地吐着舌头,想要发出声音却如同被扼住喉咙,被过量快感冲刷而短暂失声了。兴奋窜上我的神经,我低声唤着:“史君,史君,史君………”,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

    时间失去意义,五感全部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起,混乱得不着边际,唯有一个史君明明白白的在眼前。我热切地看着他,念着他,在他身上索求着温暖,欲望,爱。渴求也混沌着,只凭着本能亲吻他的身体,与他更深地紧贴,交融,直到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我不清楚过了多久。史君的性器已经再也射不出来,宫口也被cao弄得箍不住guitou,无力地含着玉势。xue内被堵住的液体随着玉势抽出而一股脑泄出来,下身一片狼藉,xue口几乎无法合拢。史君无力地垂着头,气息也断断续续,几乎没有喘息的力气。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吊起的手腕上,腕上已被磨得发红。

    眩晕与灼热感随着性爱的结束,如潮水般褪去,余下的唯有愈发冰冷的空气,从走上不可挽回的道路后便一直萦绕于心头的悲凉,此刻蚀骨缠绕而上。

    我眼前的史子眇,全身上下都被我的痕迹覆盖着,他就在这里,在绣衣楼,被我锁起来了,哪也不去,哪也去不了,是我的史君。

    我该高兴的。

    我该高兴吗?

    我只觉刻骨铭心的痛。

    呼吸逐渐被扼住,胸口一抽一抽地痛,眼前光景愈发模糊。一道虚弱的声音将昏天暗地撕开一道口子:“孩子,你……哭了吗?”

    史子眇不知何时已强撑着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这才感到一片温热从我脸上流淌过。泪珠随着眼睛眨动而滚落,滴在史子眇的脸上。

    我不知我该作何感想。他还愿意叫我“孩子”。我的心涨得痛极了,再也遏制不住,扑在史君身上,呜咽着抱紧他。他身体的药效还未过去,被我这样一抱,又平添许多颤抖。我不敢再贴紧,只虚虚拢着他,脸埋在他的颈窝,泪珠断了线似的淌下去,顺着他的脊背流下。

    他已很疲惫了,安静地听着我重复着一遍又一遍无意义的道歉。我感到脸颊处柔软的触感。他偏过头,轻轻将脸颊贴上我的。我从这微小的动作中感到了莫大的安慰。随后,他无力地将头搭在我的肩膀上,阖上眼。仅仅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饱受疑虑折磨的心便不可思议地稳下来。并非安定,而是一片沉海,几缕酸胀打着卷浮出水面。疲倦侵蚀了我,我再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也无法做出一点动作了。

    我日日来看他,同他讲白日的琐事。他将头靠在自己吊起的手臂上,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又添一些话,好像我们就是在聊家常。

    然而很快便没话讲了。不痛不痒的琐碎日常在我的日程中占比并不多,而怎样机关算尽、处理了多少腌臜事、杀了多少人,这些总是不能讲给他听的。他与我的道不同。这虽是我们二人皆知的既定事实,可毕竟还隔着一层窗户纸。我不能、也不敢脱离这层屏障。维持一些不必讲道理的亲密吧。

    没话可说了,我便去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史君也就闭上眼,任由我动作,再不出声了。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或许是忍受着吗,忍受着我的私欲与索求。我不清楚他是怎样想的,怎样会决定就这样默许。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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