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平分破_风流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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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子 (第4/6页)

在了腿根。随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明正藻无处不guntang,玄衣殷颊,好似个刚学饮酒的年轻人,热气上了头,便在雨中放笑而去,苍时只觉像被一口活热泉吮住了。他这时酒量不佳,数杯便能撂倒,她望了又望,只见一片烟锁水云之间,孟春回首,绿了叶鬓。

    他们身上还有一点未尽的腥味,和衣裳上雅致的熏香融在一起。无论多少次都依旧不能适应这样快而凶猛的情欲,苍时痉挛着腿根,舌尖勾出花苞含露,舔吮腔道两壁软rou,虎牙时不时磕在阴蒂上,带来尖锐刺痛的情潮。她总想收膝夹腿,又总是被谢子迁制住,嘴唇湿红成一朵嚼烂的红茸,谢子迁拿指头撬开齿列,不让她再咬了,低声说你咬着我。

    苍时怎么敢咬,吐不出去,只是不轻不重地衔着,只有被吮到实处,才会从喉口里挤出些含糊的哼鸣,失了方寸地重重咬住,倒像年纪尚幼的狸奴寻麻绳磨牙那样。明正藻舔得毫无章法,因而喘息也时断时续,谢子迁仔细分辨她到底xiele多少次,心中默然计量着。

    “唔……你身上还有伤,”苍时从情欲里挣出一丝空隙,“能不能别乱动啊…等等……”

    明正藻真的停下来想了想,“不能。”

    一点余地都不愿留,性器顶开濡湿的rou瓣,糊了一点润滑的水沫,已经缓缓cao进去了。

    她低低唔了一声,腿根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染凤仙花汁的指甲挠在谢子迁手腕之上,交错出几道鲜妍的红痕。木已成舟,苍时靠在舅舅胸膛上看明正藻,往日里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凝固的血,现在却又流动起来,雨水淅沥打窗,火光、月光和雨水折射的光,纵横交错,收进这一射之地,所有人都浸在奔潮般的明暗里。明正藻看向她,眼里有很明亮的光。

    原来在几十年前,他也是很意气风发的少年。苍时心想。

    明正藻絮絮地问她,“舒服吗?”

    因要顾住伤势,他不能依照心意尽兴,动作并不快,也不剧烈。那点很浅的饱胀感,和很多年后的平北大都督并不完全一样,只是相似。逼仄的膣室被舌与rou接连凿开,很缠绵地裹住明正藻,苍时随着顶撞而起伏,因着碾磨而打颤,咬紧了牙齿下那根纤长的手指。

    明正藻引着她的手做半个时辰前没有做完的事,摸他细腻鼓囊的胸肌。

    冰凉的汗液滑进苍时的指隙,她好奇捏了捏,又从层叠的rou褶里揪出那只浅棕色的乳尖,在油黄的火光下格外情色,好似按跷时涂抹推开的精油。苍时玩心大起,那点淡褐很快就被玩得熟红,埋在她花xue里搦送的yinjing也跟着抽动不止,他喘息着,神色里有点哀求的意思。

    见明正藻这般情态,苍时捏着乳尖的手指一顿,心虚地扭过脸去。明正藻脸更红了,yinjing也比往日更热,几乎能将这口媚人的鼎炉融化,两只玩得烂红的rutou都有点发肿,苍时屈指重重弹了弹,嬉笑着说:“明叔此处别致,打了环更好看,来日我给你挑对精巧的环子。”

    明正藻尚有些理智,却也不多,“让别人看出来可怎么是好?”

    她伸出食指抵在他下唇上,感受温暖湿热的口腔,轻声说:“被看出来岂不是更好?”

    谢子迁捏了捏她的腰。

    “胡闹。”他说。

    明正藻却不这样想,他慢吞吞抬了头,好像在思索这句玩笑话的可行性。

    “好。”他温顺地吻了吻她的锁子骨,“就听时娘的。”

    “……”苍时瞳仁震颤,实在大受震撼,“我开玩笑的……嗯……”

    明正藻不徐不缓地cao着她,蕈头撞着宫口,“我没有在开玩笑。”

    苍时听完,扭过头看谢子迁:“……那啾啾也打一个?”

    谢子迁:……

    谢子迁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要闹。”

    她顺势将脸扭回去,也捏住了明正藻的脸颊,有样学样,“你不要闹。”

    穹北王世子只是对她温温地笑。

    苍时还想再说些什么,声音骤然破碎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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