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平分破_风流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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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子 (第5/6页)

撞之间,谢子迁拿指腹擦了擦,一点黏白的沫子从性器交接处徐徐涌了出来。她痉挛发抖、目乱神迷,又重新浸回在了情潮之中,明正藻可能还是想亲她,谢子迁拿眼刀逼他放弃,他只好退而求次,啧了声,“你好烦啊。”

    “闭嘴,或者滚。”

    明正藻就真的不说话了。

    待到掰开苍时的腿根射了精、一切事了,明正藻要说些什么,只说了一半,便晕过去了。谢子迁给苍时擦拭完身上情事后的污浊,才将明正藻拖回堆起来的蒲团上,任劳任怨,利落又沉默,苍时忍不住笑了一声——主要是笑明正藻,谢子迁看向她,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这也太好笑了。

    过了一小会儿,苍时偷瞧舅舅有没有生气,意料之外看见他也早已情动。两人互相安静了一瞬,谢子迁双颊上了点红,苍时没那么多计较,不尴不尬地看着,明正藻已经晕过去了,现在羞耻的只有谢子迁一人而已。

    最终,谢子迁退了一步:“你看好明正藻,我去处理一下。”

    苍时摆摆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羞怯一些,“快去吧。”

    雁翎刀往上一勾,半截幢幡从藻井边缘滑落下来,复又遮住谢子迁的身影。

    外边雨声喧嚣,火塘闷闷地燃着木柴,烧出来的烟气往外边飘了。苍时能从中闻到刃牙的冷气、潮土积水的泥腐气、刀兵锈了铁的腥味儿,偶尔还能在那些滂沱的动静里听见一点极压抑的喘息,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忽然慢慢软下来,伸出两只手捂住脸。害羞——她堂堂青鸾长公主怎么会害羞呢?但事实就是这样,苍时咬住唇,想起那根布满钝齿印痕与涎液的手指。

    ……就一下,不会被舅舅发现的。

    她有些苦恼地安慰着自己。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身后响起,不像蛰虫振翅、也不像黄雀鸣叫,谢子迁耳力过人,自然能分辨出那是一炷香前回荡在空旷宝殿里的那种浸满情欲的声息。他先是愕然,面红耳赤,耳垂像是浮了胭脂,几息后悄无声息地折返,脚底轻盈如风,踏雪无声。苍时睁开眼,看见一道斜长的乌影扑在眼前,随着火塘而扭动变幻,羞耻迟迟而来,她捂住脸哭,“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谢子迁说,“时娘,你没有做错事。”

    “我谢子迁的外甥女,从无错处。”

    谢子迁将手指从容递进去,xue口还湿软,因此入得极深。只是随意拨拢几下,xue壁里层层片片的rou褶便如春叶打开了芽鳞,一道水流涌进谢子迁掌心,苍时高潮了。他收了手,在明正藻衣衫上将水擦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填满整个甬道的yinjing,镶金嵌玉的腰带随手扔在地上,珠落玉盘,如同剪碎了索子的珠串,苍时的眼睛动了,紧紧追着那颗莹润的珍珠,滚来滚去,如潮如水,最后滑进她散下来的发鬓之间。苍时又去看倒在地上的明正藻,谢子迁注意到了,手一顿,轻轻扭了她的脸,好像有些固执地说:“你看着我。”

    她嗓子有点发抖,但还是完整地说完了话,“那……那明正藻怎么办?”

    谢子迁半阖着眼睑,有点不情不愿,说:“他死不了,我来看他。”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在谢曼年轻时,羽都最流行的是王谢风流,在那时,但凡羽都士族子弟,无不以舞姬锁骨作杯盏,自以为能饮千杯不醉,到头来唯有谢子迁不醉。筵开玳瑁,褥设芙蓉,江边枝芽次第开,子孙王侯三两相聚鹤水,吃酒投筹、舞文弄墨,明正藻醉得厉害,竟然劝星同饮,星辰不答,谢子迁掷了鹦鹉杯,劈手夺过明正藻手中杯盏,向天泼半,再一饮而尽。

    对天共为山川客,当敬一杯扫愁帚。

    饮罢半壶春,杯酒赠风流。

    苍时想起来,舅舅应该也有年少的时候啊。

    只是他们从不提起来,似乎渐渐都忘了。

    谢子迁吻她颈子,这人好像有点儿缓慢响应,絮絮地问她:“我和明正藻你更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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