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平分破_风流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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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子 (第6/6页)

   苍时被浅浅cao着花xue,又是一轮鞭挞,一根赤红的rou茎凿着她痉挛的xue,劈开rou缝,一耸一耸地顶撞起来。谢子迁习武,腰肢纤瘦,他是儒将,肌rou不像明正藻那样饱满,苍时伏在他身上,掌心摸到细腻柔韧的腰腹,她有点好笑又有点昏了头,但还不忘记平衡之术,咬着濡湿的袖口,含含糊糊小声问:“不可以都喜欢吗?”

    这样对明正藻多不好啊。她心想。

    他这时微妙地停顿了,又说:“喜欢我多一点吧。”

    声音很轻很轻,好像一团柔软的棉絮。

    谢子迁打量着苍时面颊上桃花似的绯红,很温吞地补上一句,“求你了。”

    ……好狡猾啊这个人!

    苍时长长低吟一声,泄出来了。yinjing黏糊糊的,她也黏糊糊的,因为太满,膣腔依稀能感受到茎身上盘结鼓胀的青筋,和明正藻一样热,撑在两侧rou壁之上,到处都是湿红一片。谢子迁这些天的火气好似终于消退,又或许是要在她身上发泄,苍时趁机摸他的肌rou,从衣襟处摸索进去,很细致地抚摸,屈指揪住那只粉红的乳尖把玩。

    她掀开衣襟,倒是有些讶异,“啾啾这儿竟然是粉色的。”

    谢子迁不知怎么说,只好不说,经年累月的练武让他并不那么白皙,常年被衣衫罩着的皮肤到是算得上白,她玩了一会,也将它玩弄得鲜红,像颗剥了皮的猩红樱桃。谢子迁嘶哑地喘了一声,汹涌的情潮聚集在下腹,捏住她作乱的手指,哀求道:“别玩了……”

    点火樱桃,照一架、荼蘼如雪。

    苍时搓了搓指腹,用指尖堵住他的求饶。

    “舅舅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玩吗?”她很亲昵地咬着谢子迁的耳尖,说的是他年少时偷香窃玉的事儿。苍时语气里没什么善解人意,“‘我谢子迁的外甥女,从无错处’,我不行吗?”

    “……好。”谢子迁舔着她的手指,舌尖缠住指头,道字也很含糊。

    那双绿眼睛仿佛一对被打湿的夏荷,滚圆剔透的露水坠下荷叶,有点冰凉的湿意。谢子迁年少时风流贪欢,连带着苍时也同样百无禁忌,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纵是多情亦薄情。她最开始的那会儿多么感伤多情,于是被分成两半,一半满是爱,一半满是恨。

    床榻之上的事,又哪里说得清楚呢?

    苍时这时反倒有点爱怜起来,搓了搓谢子迁微红的眼角,嶙峋的胭脂鱼游过指下。

    她说:“好嘛,时儿喜欢舅舅多一点。”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谢子迁半阖的眼睑上,风拨舟一叶,吹皱春山眉。

    上半夜过了,雨也要停了。供桌上烛光如豆,冷清清地照着藻井下一方狭窄天地,照着情事到了尾声,微凉的液体射进宫腔,又流了一小股出来,濡了腿根。

    抽出来时通红的rou冠狎昵难舍地蹭了蹭湿漉漉的花口,两瓣软rou被挤得打开一隙,现出那口鲜红小孔,阴蒂鼓胀,只是掐捏就能从花唇里流出许多水来,谢子迁替她抠出腔道里的精沫、擦干身上污秽,除去面上潮红和略有急促的呼吸有些蛛丝马迹外,似乎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苍时变回原来那副样子,伸了个懒腰,发鬓还有些湿润,她想催舅舅去小睡一会,反倒被谢子迁赶去睡觉。她方才半推半就,现在也半推半就,觉着有些过意不去,只是陪他坐了一会儿,天南地北地说些胡话,谢子迁一开始在听,等到没了声儿,肩膀上却有了些重量。

    他低头一看,苍时正倚着他的肩子,很困倦地睡着了。

    遮风的幢幡飘落,一阵春风吹来,绿了那双翡翠般的眼珠,熄灭的火塘又燃起来,忽高忽低地照着三条扭曲的影子,东皇不解事,颠风雨,吹转海门潮。

    谢子迁将刀放在膝上,捻着那颗蜜蜡,不知在想些什么,要做的事已经做了,要杀的人也都杀了,此间事俱了,只待明日归家,那点浅浅的愁绪落入潮湿的泥尘,流入水渠不见。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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