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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泽】病入膏肓 (第6/7页)
,不知二哥何时能给我生个嫡子啊。”中宫这边备的笔墨纸砚多,不仅是皇后爱书,也是因今圣爱画也常来,李承乾这厢在案边不知琢磨什么,语气听不出几分真情假意。 药性折磨着李承泽这具身体,痒意爬遍他身上每一处,情欲涨潮时二殿下素日的自持与羞耻全然顾不上了,哪怕他已经下意识地去迎合李承儒的cao弄,但还是渴望完全的填满。那晾在外面的xue刚才被范闲扩成了一个圆口,到现在都不曾合上,两瓣发育不良的唇rou透着熟烂的红,殷勤地邀请他人的临幸。 太欠cao了,要不是范闲还在中间跪着李承泽早又自己在夹腿了,他想起白日里李承泽还对他一幅拒人于外的做派,贯会端架子。范闲压着手下两条不安分的细腿,跪地欺身,舌头覆上那空虚已久的xue,舌头对比手指,这濡湿、诡异的刺激着李承泽爽得直往上挺腰。范闲的嘴上比起舔xue更像吃xue,恰到好处的刺痛才能冷却烧灼着李承泽神经的瘙痒。范闲牙齿一下一下咬着早已顶出头的蒂蕊,不紧不慢的节奏就是给人一点奖励,但不多给,他太了解如何把李承泽逼到崩溃了。 李承儒被挠出满手背红印子,李承泽急起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范闲抓过这罪魁祸首的作案工具,呈在李承儒面前,“大殿下,你明日去训兵时还是带上手套吧。” “范大人不用cao心我。”李承儒低垂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低沉喑哑,砂砾滚过声带的质感,接过李承泽的手,又并了另一只手,将两只腕子一齐握在手里。 李承儒训诫般的,发狠顶弄怀中人,每下都凿在幽处敏感的腺体上。李承儒手心隐有湿意,李承泽被两人一前一后一徐一急吊得要哭出来了,他好想夹住给自己舔xue的头,磨蹭着人的脑袋催促说再快点,结果范闲存了心不想让李承泽好过,手下又施了几分力按住李承泽所有的挣扎。 李承泽湿得一塌糊涂,失去视觉时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敏感,腿间舌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节节攀升,肌rou阵阵挛缩,他的身体好像要不属于自己了。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范闲直接cao了进去,随着范闲满足的喘息是李承泽泣不成声的呻吟。 两道rou刃隔着薄薄的xue壁来回碾磨,李承泽身内每条rou褶都被擀平了,与李承乾和范闲一起时花样百出的磋磨人的手段相比,而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是原始且纯粹的媾和。李承泽的腰被人扣在怀里,腿被另一人绕在腰间,完全是一只正在被宰的羊。血缘相亲中激荡的疯狂,灵魂仿佛脱离悬浮于半空的重影里,脑子里炸开的是无法言说的绚丽、纷乱和沸腾。 豆大的雨点打得院中一地残花。李承乾手里调着他那碟褐红的颜料,李承泽看起来被欺负得特别可怜,被他的兄弟们夹在中间,不知弄过几轮了。他的兄弟们是体面的、衣冠齐整的,而他却满身脏污,清液混合着白浓,喘着,汗流着,散乱的发丝黏在身上,像池子里豢养的水鬼。 李承乾深呼吸,脑海里一遍一遍过着李承泽薄如纸的胸脯一起一伏抽着气,那剧烈的样子像小时候闯进膳房时灶台旁被抽拉的风箱。李承泽被做得太狠了,他很清楚李承泽身子状况是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情事的,但他还是不断试探这个界限。也因此叫过很多次太医,然后听这群老头斟酌着说还望陛下节制,但这种烦不胜烦的叮嘱对李承乾而言从来起不到提醒的作用,他只能听见其中令他兴奋的部分,他太喜欢李承泽被榨到极限的样子,有那三分西子捧心的味道。 光是想想就让李承乾兴奋得发抖,险些打翻手中的墨碟。李承乾来时范闲给他让开,他抠挖着李承泽合不拢的xue,一点也不费力,完全是被cao熟了。 “范闲你那铃铛呢,给我,我实在不忍心看二哥这样子。”李承乾语气极诚恳,拿过范闲的铃铛,比在散落的珠钗旁,灯火下复杂的鎏金堪称精美,“这工艺倒真是不错。”李承乾要了不止一套,而是两套铃铛,两个xue一点空余都不留地悉数推了进去。 李承泽还沉湎在方才的疯狂与刺激里,释放的快感让他逐渐找回理智,现在天花板上的彩画回到了它们本来的位置,视野里屋顶清晰的、相交的细木,密织成一张大网。他不敢看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但他能感觉到下身有一瞬的空虚,然后又被某种冰凉的触感填满。他就知道不会有这么快就结束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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