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承泽】天家情事_【all泽】病入膏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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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泽】病入膏肓 (第7/7页)

李承泽对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已经有所预感,他怀念起刚才那种感觉,神思游荡在梦幻里,帮他过滤掉了所有他不想面对的事情。

    在这里拥有清醒从来不是好兆头。

    他们现在位置换过来了,李承泽趴跪在塌上,显露出一片光洁的背给李承乾,一块无暇的美玉,一张极佳的画纸,李承乾要在李承泽身上画些什么的念头已经在心中想了好久了。

    “二哥,我从你脖子那里开始画你觉得如何?大哥,范闲,你们又觉着如何。”李承乾说话时吸饱颜料的笔尖就在李承泽肩背处逡巡,自说自话,根本没在看别人。也没有人理他,范闲抓着李承泽的头发让他埋在臂弯里的脸露出来。李承泽嘴巴有些干,额上还有道被塌背硌出来的印子,就在范闲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嘴挤出一个口时,李承儒拿着杯茶送到了李承泽嘴边。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李承儒不知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气氛没能僵持几秒,悬笔的红汁滴落在李承泽的颈窝里时,他就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咬着杯缘,脖子一仰将这水饮尽。

    浓重的褐红在流溢开后变成了血的颜色。毛笔的毫划过李承泽的背,惹得他寒毛直竖,肩胛骨忍不住抻展,这一动换来屁股上毫不留情的巴掌,两瓣臀rou一夹把xue里的东西吃得更深了。

    李承泽被怼着不知几杯茶下肚,腰愈发沉,嘴边全是引人遐想的水痕。李承儒的手法是李承泽鲜少遇到过的那种,沉稳的、温柔的对待,慢慢地捣着柔软的口腔,他们现在面对着,这是头一回他清醒着和李承儒在这种情景下,李承泽不知道如何自处,他想恨李承儒一些,哪怕是在与李承儒这段关系中能占据主动,但看着眼皮底下随动作显露消失的手筋掌骨,他可耻地湿了。

    李承泽觉得他实在无法同时应付三个人,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xue,全都被占着。太累了,跪的姿势保持太久,膝盖开始隐隐作痛,像是跪在碎瓷片上尖角一点点扎进rou里。但凡他松懈一点,妨碍到李承乾,屁股就会挨巴掌,他的屁股现在火辣辣的疼,但李承乾不会帮他,全看他自己表现的怎么样。

    诡丽而繁密的图景初显其貌,一条妍丽的瘦蛇盘绕在人身上,却被开膛破肚,铺满整片背的是蛇鹫巨大的翅羽,羽冠炸开,将它的猎物吞吃入腹。

    那该死在身上游动的笔李承泽都能感觉得出来是哪种毫,润而有弹性,轻乎落笔复再提起,一笔一画挑动情欲的神经。腰窝处盛放的芍药簇拥着这幅死亡的图景走向收尾,纤细的蛇尾即将没入幽谷,当笔走到身下时李承泽几欲崩溃了,神经如此密集如此敏感之处,如何经得起来回反复的挑逗。眼看李承泽跪不住了,李承乾只好托着他完成最后几笔,这不托不要紧,一托李承乾的手直压在李承泽鼓起的小腹,尽是刚才喝下的水。蛇鳞层层叠画,不甚柔软的笔毫几次三番搔过酸涩的尿口,雨打窗棂唰唰簌簌,李承泽越想将这些杂音赶出去,越觉得雨声愈大。

    蛇瞳细长锋利,像李承泽的气质,这是李承乾最满意的一笔,鲜艳敷色也好,极繁的墨线方能与他兄长莹白的肤色形成更好的比照。顺着纹身的走向,李承乾吻过脊背的每一处都能引起怀中李承泽剧烈地痉挛。

    倒真是一条被鹫鸟围食的凄惨的蛇了,嘴里吃着,手上握着,身下含着,通身染粉。

    李承泽对快感已然麻木,身体濒临极限,身子摇摇欲坠没意识地往下滑,接着就被人捞回到如施酷刑的姿势。李承泽从不喜求饶,但随着抽送的动作口中终于有一瞬空闲时,本能驱使他张嘴,却连一个求字都没说出口,就被狠狠地cao了回去。

    这场混乱到最后只剩疼痛捶打着李承泽的神经,膝盖要跪碎了,瓷片的尖角仿佛深深扎进他的骨缝。李承泽似梦初觉地想躲、想逃,但在这方寸之间连一条见光的缝隙的余地都没有,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向谁求饶,李承泽在想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死过去,或者说再来什么药或者什么酒把他彻底灌死,总之有什么法子能让他求得解脱。

    倏然惊雷砸下,轰声若地动。漆黑一片的寝卧中,李承平蓦地睁开眼睛,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脑海里还是宫宴上李承泽酡红的脸。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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