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帽红袍_疯少爷也可以很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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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少爷也可以很乖 (第1/3页)

    “带出白沫,是宫寒,有些人分化不好天然子房那层膜就薄,这闺阁小病我才不治,下到医馆讨两幅暖药得了。”

    医者把春兰的描述将将听了一半,直接赶人:“难得天晴,别占着我晒书的地儿”

    谁知白驹踱到另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掸掸指尖刚刚搬旧书染的灰:

    “先生,你可知晓有什么绝育的法子。”

    孙月白扭头,断人子孙这么缺德的事,除了他竟然还会有人感兴趣。

    “你给谁下?”

    “我。”

    “谁?”

    “我,”春兰左右狼顾,然后认真道,“临川氏十代春。”

    “真真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孙月白一下像得了天大的乐子,掩面狂笑,也不含糊,“从来只有太阴虹霓绝育,你这刁钻要求问俗世医者他们肯定要摇头了,可我前几年正好研究让jingzi失活的法子,你附耳……”

    这法子太简单,女人阴冷的三白眼轻轻一挤,有些皮笑rou不笑的:“先生别逗了,那是益肾壮阳之物,京中颇为时兴,士大夫多有服用,未见他们子嗣有所消减。”

    “我见春姑娘喜欢,就与你说了吧,那五石散正是几年前我托你家杨老爷在京中散播的,为的就是从根本断那些衣冠禽兽的根基。”

    “我曾以身试药,刚开始确实一夜十次飘飘欲仙,好不孟浪,但,很快就不能让人受孕了。”

    思及红豆那晚无意说过的话,春兰皱眉,一切竟相互映衬起来。

    他说,那老头可没有精力搞大他的肚子。

    这孙月白,说是医仙,约摸也不会是什么正道人物,只可笑漫天神佛,又有哪一个不是罪孽满身。

    “先生,你为何来岭南?”

    “为了不死,春姑娘,为了不死,我如同大雁,已经多次迁徙。”

    艳阳天,医者蹲在地上翻着书页,十指明亮,布着色泽美丽的蜿蜒经脉:“不如你来猜猜,我多大年纪了?”

    春兰沉默不语,院子一片寂静,只有回廊下的鹦鹉在远处模糊地扑棱翅膀,重复着,主人安康!客人安康!

    “大老爷应该给先生提过,一个月内尽可能稳定少爷的情况。”

    没那个闲时间给你猜来猜去增进感情。

    孙月白嗤了一声,如无其事地弹弹指甲:“你姥姥比你有趣多了。长公子的事我自有定夺,倒是你,与其闲着满脑zigong寒不寒的,不如帮我个忙。”

    “……先生待如何?”

    “北上有山名哀牢,巫绛开国皇帝为了求雨被太阳活活晒死,十巫把她风干的僵尸放在水中,之后山里风雨云雾不停,百药俱生,十巫都曾去采药。”

    巫绛灭国之后,传说迭散,春兰听得有些兴趣,问:“要我把她的尸体搬回来吗?”

    话音未落孙月白的雍素便被点燃了,他的手重重捏在春兰肩膀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又需要鸡儿又需要尸体,我在你心里——"

    他尾音突然劈了岔:“究竟是个什么定位,我孙月白是三叩祖师堂立过誓的医者,医者,医者!"

    春兰:“……”

    医者不自医,她怀疑孙月白有管不住自己雍素的毛病。为了搞好医患关系,她兢兢业业如履薄冰,连武王这趟浑水都淌了,春兰作为客人的家士,大可不必那样低三下四的。

    有其主必有其仆,上梁不正下梁也歪,红豆那刻薄刁蛮的性子一定是学的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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