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的台阶_弥凯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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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凯拉 (第2/3页)

怎样,这男人都得死去,抽手去拔藏在靴子里防身的短匕,狠狠心往手臂划了一刀,觉得血渗得慢,又补了一刀。我的血喂在裸露的树根上,对坦桑格压低声音:“走;轻点。”我们猫着身子,由影子里绕到篱墙另一侧。男人已走到那棵树的位置。“不过把童贞交给这种sao逼真的好吗?”他的口气流露出那种临近胜利的轻佻的喜悦。我看到,在他身后,“盛装淑女”缓慢地低下了枝条。

    他同样没听懂那种细小的、无人无风催动的状况下,叶子与花瓣摩擦所发出的响动,把它当成是我们仍在树的阴影里做着什么。他做游戏一般,绕过树前甚至特意停顿了一下,抓住树腰猛地探过身去;我们当然不在那里。而他也无法用那甜腻古怪的悠长腔调再说话了。淑女的粉瓣刺过他的脸、脖子、胸膛、腆着的肚子和大腿,或许还有屁股,树影随意摆布人类躯体的形象,十足妖艳和招摇。他整个人本来当然是不透光的,而今变成了一张网,汩汩漏下血来。我紧着的心这才松开。我很快感到恶心,随后坦桑格拦腰抱起我,将我甩到他的肩上。我们逃离了那张诡异的画面。

    “有一次,威尔玛骑马带上了我,”我说,“我们意外找到一小片野树林,长有十几棵‘盛装淑女’,我从没见过那样的景色;我们很快发现了树上的尸体,衣服还在。威尔玛说像是一个商队。南边偶尔有一些不太走运的人选择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因为‘自杀者脚不着地,不算亵渎圣神’。”

    坦桑格点燃一碟小小的油灯,支着下巴听我讲,额边残留着刚刚奔跑时带出的冷汗。

    在威尔玛的设想中,这群人走投无路,突然遇到这样一片美景,理所当然会让自己命丧于此。即使原本并无自杀的决心,“美色也会蛊惑人这样做的”。“就像黄金会蛊惑人一样,”他由衷地感叹,“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你长大就知道了;外面多的是我这样的,除了我不打算被金子杀死…”他抱我坐在马背上,悠闲地引马迈着步子,丝毫不准备靠近他们。然后他也发现了。

    “我叫着他:‘威尔玛。’他拽动缰绳,转头带着我跑了。那些尸体和树杈长在一起;我们问过城里最老的学士,他和我曾祖父一样大,曾祖父死掉很久了。他说‘盛装淑女’其实和古代文献上的‘穿刺公爵’是同一种植物,给它足量的血的话。”

    “所以这事应该是:这个商队,可能有人受了点伤,临时在那里休整,当然,也是因为地方足够漂亮才选了那儿。伤口可能在颠簸中撕裂,抹点污血在其中一棵的根上,第一个人死去,他的血溅到其他树上,不出一会儿所有人都死了;…你还好吗?”

    我发现他额角的汗水变多了。我停止我的讲述。

    “该死!先前没吐干净,”他小声嘟囔,“你继续讲啊?讲讲你的威尔玛和老学士;南境的商队是怎么样的?既然这样为何还保留那种树?你继续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看我。”但他说晚了,我已经看到他把手伸进裤子里,那里一下下变得鼓囊囊、此起彼伏的,像是单独的活物,而他承受不住活物的胎动,把腿分了开来。我避开脸;他趴过来,下巴撂在我的肩上,一头的肩膀急促地耸动,连着他那条在自己身下动作的胳膊,另一只手摊开,完全地覆在我的眼皮上。“该死的;完全……不够啊!”他动得惊人地快,我听见从下面流淌出水声,他却仍然恸哭一样喟叹。

    “你为什么不继续说呢?”他说,“是弥凯拉做得不好吗?说起来你怎么会帮我,明明没有人会帮我,你…我知道了,你想把我单独带出来再cao,这样我就成了你一个人的婊子!”

    就这样他放开我,脸上尽是茫然甜蜜的笑意:“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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