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 (第8/8页)

    我在女人的懇求，第一次抱了她。

    可能是前幾天的累積，期間她數次攀上頂峰，每一次表情都會變得更恍惚和陶醉，就像真的享受其中一樣，與一開始一結束就恢復傲慢的樣子完全不同。

    我低頭看她，她安靜地趴在我懷裡，像一隻被餵飽的寵物，臉頰輕輕貼著我的胸口，嘴角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主人……」她的聲音軟軟的，像是喃喃夢語，又帶著撒嬌的語氣，「謝謝主人願意抱我……我好幸福……」

    聽見這句話，我的嘴角微微上揚，手掌緩緩撫上她的髮絲，像是安撫著一隻馴服後的貓兒，輕輕地撫摸著。

    「真乖。」我的語氣溫柔，帶著寵溺。

    她顫抖了一下，像是在愉悅這句話，然後更用力地抱住了我，臉頰磨蹭著我的胸膛，彷彿沈溺在這個擁抱裡不願離開。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變了。

    她曾經是我見過最倔強的女人，比我至今調教過的都還要棘手。

    從一開始的抗拒、咬牙切齒的倔強，到現在心甘情願地順從。

    我記得最初的她，總是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瞪著我，語氣裡滿是自信與不屑。

    ——「我才不會輸給這種東西。」

    ——「這根本沒什麼。」

    ——「我是不會屈服的。」

    她總是如此堅定，甚至在身體已經開始顫抖的時候，仍然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絲承認自己的呻吟。就算快要到達巔峰，也會拚命壓抑著，寧願咬破唇瓣也不肯求饒。

    她當時一定覺得，這場勝負仍然掌握在自己手裡，只要她堅持下去，就能維持那可笑的「尊嚴」。

    可是，現在呢？

    她竟然會主動用臉頰磨蹭我的身體，甚至渴望我能再多給她一些撫摸，像隻討好主人的小動物。

    當初那個高傲又充滿抵抗心的女人，如今已經徹底變成我的東西了。

    「主人……」她輕輕地喚著我，語氣裡帶著依賴與討好，像是生怕我會推開她一樣，主動地靠過來，手指顫顫巍巍地抓住我的衣角，像是在請求著什麼。

    「怎麼了？」我故意用溫柔的語氣問她，明知她現在不會再有任何倔強的回答。

    她抬起頭，那雙眼睛已經不再帶著敵意，而是充滿迷戀，甚至帶著一點喪失理智的沈迷。

    「主人……我好喜歡主人……」她的聲音顫抖，語氣裡滿是臣服與愛戀，像是發自內心的讚美，甚至連一絲懷疑都沒有。

    多可笑啊。

    她真的已經完全被馴服了。

    我低下頭，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我對視。

    「真的嗎？」我笑著問她，「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嗎？」

    她沒有猶豫，甚至沒有一絲遲疑地點頭：「嗯……」

    「那你以前說的那些話呢？」我湊近她，低聲呢喃，「你不是說，你不會屈服的嗎？」

    她愣了一下，像是短暫地回想起了過去的自己，但很快，她的表情又變得迷離，像是不再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那時候的我……還不懂……」她喃喃地說，眼神有些渙散，像是已經無法獨立思考，「現在……我只想待在主人身邊……」

    我眨了眨眼，仔細地打量著她。

    她真的……變了。

    從身體，到心理，已經徹底屬於我了。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眼神裡帶著溫柔的笑意，語氣卻充滿勝利者的滿足：「真乖。」

    她再次輕輕地蹭了蹭我的胸口，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像是一隻終於找到歸屬的寵物，安靜又乖順地沈溺在這個懷抱裡。

    這場馴服之戰，終於結束了。

    果然，我又贏了。

    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