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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丧》 (第2/3页)
马明心那双眼里有种极深的哀意,越发恨了。我回想起他丢掉的尾巴,默默退让一步:好罢,你可以恨。 但那草药不知是否用错了什么,马明心呼吸粗重,瞬间幻化成人身挣了大半,缩在床角跪起身低喝: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明就里忙去翻看,他一看见猫草就脸色变了,卷起身形来咬牙切齿,脖子青筋直冒。 “蠢货!蠢货!” 马明心抖着身子暴怒,却下意识夹腿在蹭,强忍半刻忍无可忍扑至我身上,叫出声来。 这猫妖在……叫春? 我顿时头大,这下当真是好心办坏事了。他抬跨来磨时已湿了一片,谁能想到这寻常草药药性竟这般厉害。 马明心不像是通晓此事的,当下只会团团打转,被我摸到那处时便傻了,粗喘着定住动作,愤恨道:你果然狠毒。 我懒得理他,团了干净的纱布塞到他嘴里,只说不许咬我。我摸了好久才摸明白他这精怪是个雌雄同体,那湿答答的自是花xue。 我与他总是这般尴尬,就好像此刻,莫名其妙便箭在弦上。 唉。 我本无心渡你啊。 马明心被我摸得脸色骤变,得趣了咬着纱布压抑自己的声音。他不懂其他,小腰低颤着贪婪呻吟,哼哼唧唧地流水。我的力道控制得好,他像是很喜欢,爪子都不自觉地弹了出来。 不久,他沙哑道:“用力。” 我没了办法,就着他的水插进那浅xue去捣弄起来。马明心仍觉不够,爪子把床铺都划出残丝,又骂:“这到底是什么毒?” 我轻声说:“不是毒,只是发情了。” 这猫妖的表情僵住了,喘息着露出种任人摆布的紧张来。 我问他:“你没发过情?” 马明心摇头。他难受得厉害,身子又贪,勾得我也呼吸发重。 我把他搂在怀里,一手握他挺立的性器,一手插进他xue里,稍稍加速,他便弄得我满手清液。 马明心没力气张牙舞爪了,眼里无措起来,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他陷在一种微妙的惶恐里,底下却显然地舒服着,xue这会儿已经被扩开了,发育良好的宫颈被刮弄得敏感,让他皱着眉吃惊。 我被他那三分懵懂蛊惑,红着眼跟他说:“对不起,我想要……” 马明心问:“什么?” 我的东西缓缓插进那花xue里,里边很湿很热,裹得我要发疯。 那饱胀感让他又愣,我便一边动作一边教他,顶得渐入佳境,猫儿喉咙里呼噜噜发出些舒服的颤音,配着yin靡的交合声,颇让人沉迷。 马明心只觉得充实,被狠狠填进去的感觉很好,他的眸子里闪出兴奋的光,不多时压上来占了主导,自己骑得又深又重。 哦,这就叫“想要”。 他的猫舌舔在我脖颈上,凶巴巴像要把我活吃了似的,舒服了又舍不得,与我缠将一处。我被他压得本就喘不过气,推了两把他更不乐意了,一爪子按过来差点让我窒息。 马明心笑得微妙,突然问出一句:“你知道你师父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那眸子瞬间缩成竖瞳,长舌舔了我一脸。 “我吃的。” 我渐渐浑身发抖,而这厮只顾自己快活,仍挺身来拱,马明心喜欢猎物这副恐惧无措的样子,一时亢奋得长尾乱摆。 …… 师父遇害时我不在。发现时衣物残片落在树林深处,身子已近乎被吃得干净。我不是没疑心过,但这猫妖向来是只吃心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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