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袁基向(微h)_刘辨袁基修罗场1:/知道你再遇刘辩后的袁基(缅铃深埋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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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辨袁基修罗场1:/知道你再遇刘辩后的袁基(缅铃深埋h) (第1/4页)

    /知道你再遇刘辩后的袁基

    刘协中途被曹cao所挟持,我大费周折从江东直至长安,再无功而返至广陵。

    汉室倾颓,刘协轻信于曹cao,此一别,我大抵已经猜到了这位年少天子的下场。

    他势必要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代价,我并不同情这样的愚人。

    然而我与刘协同为刘氏血脉,隶属于同宗。

    想到如是万世太平,似刘协一般年岁的孩子该是无忧无虑的被父母家人护在羽翼之下,我的心中又隐隐有些难受。

    执掌绣衣楼重权在握的我,显少有这样无力的境地。

    倒悬之急,偏偏屋漏又逢连雨天。

    我回到广陵没几日,城中便多了许多瘟疫战火诸如此类的传言。

    广陵城中人心惶惶,幸而那个散播谣言的妖道已被缉拿。

    鸢使在身侧提醒我妖道已在广陵王府内,我在心底积存了许久的无奈终究要有个发泄,因此未等鸢使说完,我便提了惯用的刀,大步迈出了书房。

    秋末的微风有些寒凉,那个“妖道”被缉拿的侍卫团团围住,只留给我一个孤直的背影。

    这道影子让我觉出熟悉,然而要平人心惶惶的广陵城,这个妖道必须要死在我的刀剑下。

    我并未多想,怒极提刀行到了妖道身边,欲将冰冷的箭尖落到了他的肩上。

    臂横刀落,其实是很快的功夫,但他似乎察觉了我,先剑一步转过了身,一双漂亮狭长的桃花眼看向了我。

    “初次见面,殿下的热情,真是让贫道承受不住。”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音容,略挑着几分戏谑的话语,我来前满腔怒火似乎化作一团力道打在了棉花上。

    我落剑的动作微滞,定目想从面前这张鲜妍漂亮的脸上凝出一丝不同于刘辩的破绽。

    刘辩看着我的举动,歪头轻枕在了颈边的刀刃上,而后目光顺着那将我与他隔绝开的寒刃延伸,最终毫不避讳的与我接上视线。

    “你是谁?”

    刘辩的这双眉眼算是勾魂摄魄的利器,然而天下大乱之际,我实在找不出一个轻信眼前人的理由,我微蹙了眉头,剑的锐尖仍旧刺向前,轻而易举的在他颈侧留下一道猩红艳丽的伤痕。

    “贫道张道陵,是五斗米道的天师。”

    “像我这般的小人物,能被殿下亲自过问,真是荣幸。”

    刘辨依旧含笑望着我,好似真的是被不幸卷入争斗的无辜者。

    好似从始至终被晾在风口浪尖的高台上的人唯有我。

    我说不清情绪,但没有落泪,只是看着他颈间的血迹一点点浸红我的刀刃,黑皮手套下因为握刀发力的虎口亦开始隐隐作痛。

    我忽然记起虎口那道为了将刘协探出马车外的身子拉回来,而被那孩子甩开不慎在车窗上木刺划伤的伤口。

    正犹豫到底如何在刘辩面前能显得体面些时,手中的刀柄便已被收拢了回来。

    我常带的这双皮质手套是半包,手背是坦露的,轻易便觉出这只手接过我手中刀柄时传到我手背上的温度。

    “殿下意要贪秋寒了吗?”袁基并没有去看刘辩,只是弯眸看我。

    话语里无非是在暗示我某次赌气吃了许多冰镇葡萄的事情。

    这是仅有我们两个人知晓的事,在旁人耳中兴许会有些道不清的暧昧。

    罗帐之下,袁基总像个不知餍足的痴人,但在外之时,他会维续袁家长子的体面,也会很有分寸的照顾与我的关系。

    此时却不是。

    我不知道心中的猜测准不准确,也并没有因为袁基接我剑柄故意制造的肌肤接触懊恼,垂目看向了被人围住的刘辩。

    他面上的笑意已经有些难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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