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袁基向(微h)_刘辨袁基修罗场1:/知道你再遇刘辩后的袁基(缅铃深埋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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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辨袁基修罗场1:/知道你再遇刘辩后的袁基(缅铃深埋h) (第2/4页)

,再撑久一点这张笑脸怕是就要裂开了。

    “妖言惑众,扰乱广陵城中百姓安定,就赏天师笞刑。”

    这样的情绪,有些问题的在我心里有了答案,但我并没有心软分毫,冷眸朝这一边的侍从下了命令,故意咬重了“天师”这二字。

    刘辩意外的没有如同那个被终年囚困于深宫之内的天子一般发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未反应过来,他那双漂亮的眸定定凝着本不该出现在我身边的袁基,便被迫被人强行拉出了庭院。

    我没有去看他的背影,反倒迅速转过了身,说不出心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院落里的人因为要关押刘辩尽数走空,我背对着那个方向,隐约听到身边的人喟叹了一声。

    我辩不明袁基叹息是为何,侧目撇了他一眼,便夺了他手中的刀,与他拉开了距离,走回了我的书房。

    人心隔肚皮,身逢乱世,看不清袁基心底成算的我,多数时候是不愿意与袁基有太多交涉的。

    我将刀收回了刀架,故意没有擦上面沾染的血迹,坐在书案前盯着刀架走神。

    按理说本该离开的袁基却跟进了我的书房,他总是一味从容的姿态,并没有因为我刚才的怠慢有分毫情绪。

    “袁公子止步,恕不远送。”

    我现下的情绪算不得好,也并不想招待这位“盟友”。

    袁基因为我的话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离开。

    他用那双温和的浅瞳看着我,而后缓缓下落,似乎是想让我垂目。

    我不知道他引我看些什么,垂下目光,才发觉书案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纸包。

    里面许是吃食,怕油浸润油纸脏了书桌,油纸的下面还垫了一张洁白的帕子。

    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我微怔了下,又去看了眼袁基,才伸手去打开那个油纸包。

    纸包里是一块块堆叠整齐的糕点,酥皮金黄,因为我过于粗鲁的动作,有些糕点的边角被磨下来,落在油纸上变成了糕点屑。

    在油纸里时大概是完好的…

    若说刚才对刘辩是气焰打在了棉花上,那么现今这团火已经被袁基挥手洒了一盆水浇灭了。

    这盆水也温柔的不符合常理,浇灭了气焰以后没有滋滋的冒出白烟,反而在气焰原地留下了一池静潭。

    “多谢…”我忽觉得喉头有些发哽,将那纸包草草收拾好,语气里携着几分惭愧。

    “殿下只是太累了。”袁基见我态度温和,才缓缓走进了我,整理了衣襟才做到我身边,将那个纸包打开,双指捏起一块凤梨酥,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我知道他爱茶,擅品茗,但觉得他不像嗜甜,会吃点心的人。

    很克制的人,甜这个字与他似乎都不沾边。

    酥皮的点心人吃起来都会有点狼狈,因为会掉糕点屑,袁基却意外吃的很雅致,我微微侧头,俯身将脸压在了书案上去看他。

    没有甚么情绪,纯粹觉得好看。

    袁基注意到我的凝视,吃净了那块糕点以后侧目看向了我:“殿下觉得困倦吗?”

    我没有理会袁基。

    我是广陵王,揽权多年,已经习惯了处处谨慎。

    袁基很能包容我这样的个性,但我与袁氏已为同盟,再如此这般就显得小肚鸡肠,幸而袁基还是做到了这点。

    “不敢觉得困倦。”我枕着手臂朝袁基动了动头,算是否认。

    而后拉住装着点心的纸包一角,拖着堆叠好的点心移过来。

    原本堆叠整齐的凤梨酥因为我这样的拉扯力度在纸包混乱起来,顶层码的整齐的那排都坠了下来,在纸包里滚了几下,滚到了我的鼻尖。

    我的鼻尖蹭掉了凤梨酥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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