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97 君王之疑(精心伪装/君上疑心/鬼父探病/脱衣玩弄奶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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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 君王之疑(精心伪装/君上疑心/鬼父探病/脱衣玩弄奶子) (第3/3页)

还有张卷起的皮革。韩安铺开后,竟是整张国府和军库的舆图。图上地形勾画得细致,还有详实的标注,清秀的字迹和端正的画功让两片区域一目了然,瞬间吸引了君王注意力。他再打开竹简,每一卷都是改建方案的利弊陈述,韩非尽管还没看到奏表,却已经把司空和左司马呈报的方案,猜了个七七八八,对症下药地分析,还专门论述了拆除高墙的必要性,并额外提了几条建议。

    有舆图和竹简相辅相成,君王看起来省事不少,他梳理完全部内容,心中也不得不赞叹儿子周密细心眼光独到。显而易见要完成文册的撰写,韩非必定花了不少精力。君王这时终于明白医官先前所说的劳累过度,看来儿子就是为此,才每晚秉烛熬夜。

    韩安伸手抚摸竹简,光滑泛黄的竹片,带着些凉意,小篆一笔一划勾勒清晰。君王仿佛看到夜深之时,儿子还端坐身姿伏案书写的景象,他背脊挺直微微垂首,纤长手指握住毛笔甩动手腕,专注的目光一丝不苟,烛火照亮他的脸,是韩安喜欢的样子。

    “哼……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韩安吁了口气合上竹简,起身摆驾。

    君王到达韩非居所时,院内近侍说儿子还在睡着,他今天醒得早,喝了药以后就一直专注整理文册,午时才弄好,竹简送走,便又倒头大睡。韩安阻止他们叫醒儿子,让人不准打搅,只身进屋关上门。

    屋内飘着一股中药的苦味,韩安转过屏风就看到卧床的儿子。韩非侧身躺着,身上盖了条锦被,两手屈在身前,袖口里裸出白嫩的手臂,腕骨隆出弧度。

    君王走到近前坐在榻上,儿子比十多天前更显清瘦,满头青丝凌乱铺散,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眼窝围着一圈青黑。韩安抬手抚摸他干裂的唇瓣,再刮了刮有些泛红的鼻翼,感受到儿子皮肤发烫,看来内热还没退去。韩非浑然不觉,兀自睡得深沉。

    韩安记起半年前,儿子也病过,那时他趁昏迷时抚弄韩非的嘴唇,手指一下被儿子含进去吸吮。可现在揉了半晌,也不见儿子给出回应。君王又想起给韩非擦身时挑逗,儿子羞涩的反应,胯下顿时一热。

    他站起身去门口,唤了下人烧水,想再回味玩弄rou体的乐趣。趁着等候间隙,韩安返回床榻掀起锦被,就要脱韩非衣服。原本昏睡不醒的儿子,在他两手往外扯开前襟的瞬间,骤然睁开双眼,如同惊醒。

    “住手……”韩非嗓音嘶哑地轻语。

    从睡眠里突兀恢复神智,眼前还是一片模糊,没辨别出身前是谁,韩非本能地抓住剥开自己袍服那双手,但很快就被用力甩开,前胸衣襟顺势被拽得更敞开。

    “这么多天不见,为父碰不得了?”耳畔传来熟悉的腔调,尽管韩非看不太清楚,但他马上认出是父亲的声音。跟着“扑簌”几声轻响,胸前已是赤裸袒露。

    “父王……”韩非音调有些哽咽,似是情绪生出波动,眼前渐渐清晰,这是父亲,那个在他梦魇深处,锁住他无情惩罚,上天入地也无法逃脱的罪欲根源。

    很快乳尖传来刺痛,韩安俯下身凑到他胸前,叼住穿环的乳粒,用嘴唇裹住吸吮,牙齿也泄愤似地磋磨。君王啃咬两口,忽然抬头盯着两边乳晕,伸手拨弄几下。

    “怎么有些大,还这么硬?”韩安问他。

    韩非心口一跳,紧致的两块胸肌也跟着伸缩。那日在国府,他被陌生武官用革带恶意抽中胸口rutou,留下一身印记,靠着每日涂抹吴昱给他的宫廷秘药,如今身体伤痕大部分消失了,皮rou恢复白嫩光滑。只是这两颗rutou,受创颇重又是敏感之处,肿胀一直难消。他自己日日所见不易觉察,可父亲十多天没见他,自然一眼看出些别扭之处。

    “是谁玩的?”韩安见儿子不应,又追问一句,低头咬住乳尖银环叼起来,把rutou抻成细长尖锥,韩非疼得拱起胸膛迎合,他突然松口,柔嫩的乳粒回弹颤动。

    背脊掠过惊悚的凉意,韩非嘴上却暧昧呻吟:“呃啊……不是……”

    “那是为何?”韩安又叼另一颗rutou,用舌尖卷住,撩拨亵玩。

    “是……是儿臣多日没见父王,才不自觉硬了……”韩非喘息回应。

    君王听他这么说,低哑一笑。

    “小东西,为父不信。”

    父亲的话让韩非的后背渗出些薄汗。

    “定是你自己忍不住玩大的。”

    第二句话说出来,又让他略微松口气。

    “你不乖,为父该好好罚你……”

    轻佻灼热的吐息,融化在颤动的皮rou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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